沉默,片刻之后。
"。。。。。。庆哥昨天偷跑出去,我到处都找不到他,手机还关机,原来他是来找你啊!连先生,你是庆哥的朋友,有功夫要帮我劝劝庆哥啊,你不知道,庆哥他任性起来,简直能折磨死人,还有啊。。。。。。"石头告状的声音。
"辛苦你了。。。。。。"连清篱同情的声音。
"还好了,庆哥其实人很好的,对兄弟们很照顾,有什么好东西都忘不了我们这些做小弟的。。。。。。"石头的声音突然顺耳起来。
"真的?"连清篱讨厌的声音。
"当然。。。。。。只要。。。。。。庆哥不发脾气。。。。。。"石头的声音还是那么讨厌。
"连先生,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跟庆哥是朋友。。。。。。"
呃?舒庆睁开半只眼睛。
"为什么?"
就是!为什么?
"。。。。。。"
嘀嘀咕咕的声音再也听不见,舒庆急忙跳下沙发,踮着脚走到厨房门口。
倏的,他怔住。
石头跟连清篱正头碰着头,肩碰着肩,两人几乎差一点就要靠在一起。。。。。。
舒庆不假思索的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连清篱,将他拉至自己身后,同时吼道:
"石头!"
"庆,庆哥,怎,怎么,了?"
石头被舒庆的表情吓得立刻结巴起来,脑袋也变得一片空白。
怎么了?
舒庆一愣,他也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连清篱挣扎了半响,也没挣脱舒庆有力的抓握,手腕痛得几乎要断掉,他气怒的踢着舒庆的腿,吼道:
"舒庆,你发什么神经?你想让我这只手也断掉是吧?快放开!"
顾不得再瞪石头,舒庆连忙转身,放手。
此时连清篱的腕上已多了一圈暗红色的指痕,如同手镯,肌肤触上去,温度烫的惊人。
"别碰!"
连清篱恼怒的拍开舒庆伸来的手,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理亏的舒庆说不出任何话,只能怔怔的看着连清篱,一脸无措。
心一软,连清篱叹了口气,道:
"算了!"
然后转向石头:
"麻烦你帮我把菜切好,我去上点药。"
他现在只有右手能用,自然要小心保护。
"我知道了,连先生。"
石头转身,开始专心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你跟我来。"他转向舒庆。
"哦!"
舒庆一声不吭的跟了过去,一点也看不到平日的跋扈。
在连清篱的指示下,打开药箱,拿出药膏,一拧开,便闻到奇怪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却很淡。
舒庆问:"这是什么?"
连清篱答:"还能是什么?止痛活血的药膏!"
十分不高兴的语调,让舒庆的表情显得更加沮丧。
他垂着头,沉默着将药膏抹在连清篱的腕上。
"太多了。"
"什么?"
"你抹的太多了。"
连清篱静静的指出。
他几乎将一整支药膏全部挤在他的手腕上,多余出来的,顺着手腕滑下,滴在桌面上。
舒庆急忙扯了纸巾抹抹桌面、又抹抹他的手,笨拙忙乱的姿态让连清篱的心又是一软。
"你的衣服上也有。"
他指着舒庆的衣襟,无奈的提醒。
还真是从来没照顾过人呢!随便上个药,都能弄得到处都是。
"没关系。。。。。。你的手疼不疼?"
"不比骨折疼。"连清篱故意说道。
果然,舒庆的表情又难看起来,虽然瞪着自己,但怎么看怎么像被欺负的很彻底的小狗。
连清篱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舒庆的发,浓密粗硬的发,刺的手心又痛又痒。
"喂!"
舒庆不悦的皱起眉头,但是碍于连清篱红肿的手腕,硬是忍着没将那只手拨开。
"舒庆。。。。。。"
连清篱柔声道:
"药膏弄到你头发上了。"
"喂──"
吵闹之余,连清篱也忘了问舒庆突然发作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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