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庆哥死活也要跑到这里,连先生,你这手艺比大夫还厉害!"
看着连清篱轻巧利落的手势,石头竖起大么指:
"一点都不痛!"
"那就好。"连清篱板着脸道。
舒庆的伤之所以看着那么恐怖,显然是因为耽误了治疗,被他自己折腾出来的。
地上扔着的衣服晕开一大团血迹,以舒庆伤势的情况,起码要用一个小时才能染成那样。
连清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意识到连清篱情绪不对,石头急忙找话题试图改变气氛:
"连先生,你都不知道庆哥今天有多厉害,他。。。。。。"
"石头!你他妈话真多!"
这回是舒庆打断了他。
人家想宣传你的英勇事迹耶!石头委委屈屈的闭上嘴。
舒庆理也不理石头,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连清篱道:
"喂!我想抽根烟。"
"不许在我屋子里抽烟!"连清篱头也不抬的拒绝。
"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我伤口很痛!"舒庆不悦的皱眉。
"拿自己的伤不当回事的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连清篱冷冷的道。
"你。。。。。。"舒庆倏的坐起来,因为扯痛了伤口,整张脸立刻拧做一团。
"活该!"连清篱轻哼着,将石头最后一处伤裹好,然后拍拍他的肩,道:
"下次受伤要及时处理,不要跟某个疯子一起疯。"
说完,便径直向厨房走去。
看着舒庆咬牙切齿的凶狠表情,石头硬着头皮道:
"庆哥,连先生是关心你才那么说的。"
瞪着厨房门口半天,舒庆才调回视线,板着脸应道:
"我知道。"
然后两人僵硬的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连清篱再次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石头大大的松了口气。
"给,把这个喝了。"
一人一碗酸辣汤,放在桌上,连清篱道。
"这么大晚上的,喝什么汤嘛?"
舒庆嘴里抱怨,却还是乖乖的将汤灌进肚子里。
这就是传说中放了药的酸辣汤?
石头怀着敬畏的心情,也一饮而尽。咂了咂舌,他的脸上露出惊叹的表情──果然尝不出一点药味。
然后,变成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连清篱首先放弃的叹了口气。
"舒庆,你今晚跟石头就住下来吧!"
舒庆面上立刻显出得尝夙愿的喜色。
连清篱选择视而不见,接着道:
"你跟石头睡卧室。"
"什么?"舒庆立刻跳了起来,对着连清篱大皱眉头。
"能睡觉的地方只有床和沙发,我明天要上班,你跟石头睡卧室,我走的时候也不会吵醒你们。"
连清篱觉得这样的安排再合理不过。
"不行!"舒庆恶狠狠的瞪着石头,一脸不情愿:
"石头睡觉又打呼又流口水,还会打人,我绝对不跟他一起睡!"
石头被瞪的低下头,不敢吱声,只能在心里大呼冤枉──庆哥,你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诽谤!
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
如果再纠缠下去,就不用睡了。
连清篱揉了揉抽痛的额头,只得无奈的道:
"那你跟我睡好了,石头睡沙发。"
"唔!"
这回舒庆不再吱声。
将两人的脏衣放进洗衣机,设定好自动功能,然后安排好石头。等他走回卧室,舒庆已经躺在了床上。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会毫不迟疑的睡在地上。可是他单身多年,家里只备了两床棉被,一条给了石头,另一条就盖在舒庆身上。
看着舒庆亮晶晶的眼眸,连清篱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以为连清篱的迟疑是嫌自己身上气味难闻,舒庆立刻一脸邀功的道:
"快上来吧!我刚才冲过澡了,身上没有味道。"
他以为自己会得到夸奖,哪知连清篱却变了脸色。
沉着脸一把揭开棉被,胸前的纱布竟然没湿!
他诧异的伸手摸了摸舒庆的发,湿的,肌肤上也残留着湿意,可是纱布却是干的,不过粘贴的位置好象跟之前有些不同。
果然,舒庆更得意的道:
"我冲澡的时候,把纱布撕下来了,冲完才粘上,厉害吧?"
说完之后,他的脑袋立刻中了一拳。
"白痴!"
连清篱怒道: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伤口不能见水,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都十年前的事。。。。。。谁记得住啊!。。。。。。喂,你怎么又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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