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Сhā入就可以,是不是?那你给老子吸出来,反正这也花不了你多少时间。"
硬是不肯低下头,连清篱看着舒庆,冷冷的道:
"舒庆,你醉了。"
"醉没醉老子心里清楚!连清篱,你吸还是不吸?"
"。。。。。。"
"怎么?老子给你吸了那么多次,只让你做一次你就不愿意了?"
舒庆冷笑:
"是啊!你多高贵,高高在上的连大律师,给一个社会败类吸老二,还真是侮辱你了呢!"
连清篱沉声道:
"我没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你就给老子好好吸!"
"我做不到。。。。。。"
连清篱摇摇头:
"。。。。。。你只是在借题发挥,舒庆。对于我来说Zuo爱是两相情愿的事情,像这种泄欲工具的角色,我做不来。"
"你们这种自以为高贵的读书人就是爱编这些可笑的要死的借口,什么两相情愿?什么泄欲工具?不都是Сhā入,She精,哪里有什么区别?"
他满含讽刺的看向连清篱:
"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你看不起老子,觉得给老子做,辱没了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从来都没那么想过。"
"何必说谎呢?就算你明白的说出来,老子也不会介意的!老子就是你连清篱养的一条贱到极点的狗,一天不舔你的ρi眼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就算说出来也没关系,反正这就是事实!"
彻骨的寒意顺着背脊直冲脑壳,看着舒庆充满讽刺意味的冰冷笑容,连清篱觉得眩晕起来。
"舒庆,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根本不理会他的惊诧,舒庆自顾咬牙道:
"你不就是想控制老子,满足你的虚荣心。。。。。。连清篱,老子这辈子是栽在你手里了!老子认命了!但是,你给我记住,老子就算是一条狗,也是一条恶狗,不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也不会让你好过!"
头"簌簌"的跳痛起来,胸口紧缩着痛一直延伸到胃部。
强忍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冲动,连清篱面无表情的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控制你,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
"没有看不起?你可是亲口说过,像老子这种社会败类根本就配不上你!哼!上流社会的精英?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小被人养着,不会饿肚子,不会动不动就被人毒打,每天只需要念念书,就可以吃穿不愁。。。。。。像你这种家伙,凭什么看不起人?把你放在老子的位置,搞不好,你现在早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在老子面前耍威风。。。。。。哼!"
"舒庆。。。。。。"
连清篱涩涩的道:"我不是你说的那样。。。。。。从小就被扔在孤儿院门口,一样吃不饱,穿不暖,一样会被人莫名其妙的打一顿,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舒庆又笑了起来,更加冷酷,且充满嘲讽:
"那你可真厉害啊!不佩服你都不行,你的确有看不起人的资格。。。。。。"
"你。。。。。。"
自己的话再次被误解,想要辩驳,却没有一点力气,叹了口气,连清篱无奈的道:
"算了,舒庆,你今天真的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们改天再谈。"
说完便要起身。
"想跑!"一把将想要离开的身体拉了回来,舒庆冷冷的笑道:
"你的狗还没吃饱,主人怎么就要走了呢?"
头越发的痛起来,还有胸口和胃部,头被用力的压住,越来越低,他几乎能感受到那颤动着的欲望散发出的热气:
"舒庆,你再不住手我要生气了!"连清篱怒道。
"生气?"
动作一停,舒庆满含质问的语气冷酷而又危险:
"你还有资格生气?老子既然乖乖的听你的话,你就得满足老子所有的需要,连清篱,这很公平!"
舒庆冷笑着,用力将始终也不肯低下的头颅向下按去!
再也无法忍受!连清篱愤然一挣,摆脱了钳制,一扬手,打在舒庆的脸上。
原本燃烧着欲望的漆黑眸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掌,而变得茫然起来,他定定的看着连清篱,似乎不知该做何反应。
连清篱以为自己打醒了舒庆,叹了口气,道:
"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喝点醒酒茶,早点休息吧!明天。。。。。。"
话未说完,一只巨灵之掌已经挥了过来。
因为醉酒,舒庆的动作明显不若平时灵敏,被连清篱侧身闪开。
"舒庆,你干什么?"
他讶异回头,双眸对上的,是一双狠厉无比的、野兽之瞳。
一惊,又是一拳攻到,他急忙后退,却没有闪过。
沉重的铁拳,重重击在肩头,身体一个踉跄,他差点跌倒在地上。
"舒庆,你疯了!"
"连清篱,今天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怒吼着扑上,狰狞扭曲的面孔在连清篱写满惊恐的眸中不断的放大,放大。。。。。。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