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从来没有过想要控制你的念头。。。。。。"
"我只是。。。。。。想用我自己的方法保护你。。。。。。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最后一句话,他要换好几次气才能用正常的语调说完。
眼睛酸涩的要命,他用尽力气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舒庆在他手心里点了点头,粗硬的短发拂过他淤肿的手腕,刺痛难当,仿佛扎在他的心上。
"如果我的行为伤害到你。。。。。。我很抱歉。。。。。。"
刚说完,他突然感到手心一阵湿热,他讶然睁大双眸,扭头看向舒庆,却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
手心的湿热越来越明显,一滴,两滴。。。。。。不停的,滴落。。。。。。
"傻瓜。。。。。。"
他喃喃的道,忍着肩上的痛楚,伸出手,抚上舒庆的发: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这句话不是你说的么?"
"谁流泪了?"
舒庆闷闷的吼着,却始终没有抬起头。
"我又没说你,我只是在指出一个事实而已。
连清篱微笑道。
舒庆不再吱声。
室内显得一片宁谧,仿佛昨晚那场惊涛骇浪不曾出现。
困意再度涌了上来,眼皮越来越沉重,连清篱放弃的闭上双目,趁着意识还清醒,他轻轻的道:
"舒庆,你还是回青红去吧!"
哪知舒庆突然跳了起来,将他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你要赶我走么?我不走!我绝对不会走的!"
舒庆瞪着眼睛,气急败坏的吼道。
他在说什么呀?
连清篱困惑的皱起眉头:
"我的意思是。。。。。。"
"我不管你什么意思!反正老子就是不回去!老子就要待在这儿!"
他爬上床,紧紧的抱住他,哑声道:
"不要赶我走!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伤害你!我以后会好好工作,一定不会再给你惹麻烦,再给我一次机会!"
身体一动,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可是连清篱怎么也无法忍心将他推开:
"我知道了!"
他无奈的叹道。
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可以正常行走,第四天,他在舒庆不赞同的目光中,恢复了工作。
他休假的太过突然,所有工作都没来得及交接,这么放着不管会给很多人带来困扰。
舒庆坚持每天接送他上下班,他没有拒绝,心里有些小小的欢喜,但是也有忧虑。
因为那件事,舒庆一直自责的要命,不管自己怎么说"没事",他总是会用一种让他看不懂的眼神凝视着他,问他,他也只摇摇头,用各种方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然后他发现事情似乎变得很严重,舒庆的自责显然比自己所想的要来得大的多。
七天后他的伤口已经痊愈,可是舒庆却一次都没有抱过他。
舒庆总是在脱下他的衣服时停下,然后用手用嘴帮他解决之后,转身钻进洗手间,怎么叫也不再出来,每次都将他气到想扔东西!
他知道舒庆为什么要停下,他肩上的淤血未消,一大片黑青的颜色,看起来格外触目,舒庆显然是想到那天的事,心生怯意。
但是--他又不不是易碎的玻璃,舒庆那个样子只让他觉得生气!
然后,在一天夜里他突然惊醒,看到舒庆黑色的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他霎时醒悟,他竞将舒庆逼到这种地步,冷汗涔涔,衣衫尽湿。
"舒庆,你不要这样!不要因为我这样勉强自己!"
他抓着他,颤声道。
"我没有勉强!"
他说着吻住他,再也不让他说话。
舒庆说他喜欢现在的生活,舒庆说他一点也不想回青红,他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认真到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而舒庆也不会让他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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