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不严重‘?"连清篱追问。
舒庆一滞。
骗连清篱回头事小,趁机骗他上床事大,如果照实说会不会被罚?连吃一个星期青菜还算好的,如果连清篱一怒之下,罚他睡书房,那可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正犹豫着,突然听到连清篱叹了口气道:
"算了!"
"啊?"
将呆若木鸡的舒庆一把推开,连清篱站起身,淡淡的道:
"我饿了。这里怎么叫菜?"
都是过去的事,现在再提也没什么意思,他不是爱自寻烦恼的人。
"啊,很简单,你把这个按钮一按,就可以叫人来。"舒庆一边说着一边示范,殷勤无比。
连清篱看也不看他,自行向那张看起来很舒服的竹塌走去。
他的腰痛死了!
将几个软软的靠垫铺好,他舒服的躺了上去。
舒庆虽然很想跟过去,但是美丽的女侍已经开门走了进来,他只好跟女侍认真的讨论起菜单。
好不容易等到人走了,他才跑了过去,爬上床,伸展双臂,想将连清篱抱住。
哪知连清篱眼疾手快的一推,猝不及防之下,他差点滚下了床,还好及时抓住床沿,没有真的滚到地板上。
"喂,你干嘛推我!"
他恼怒的喊道。
"呦!又会生气了?"连清篱挑眉道:
"之前那半个月不是顶乖的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这会儿又不装了!"
舒庆一怔,腆着脸笑道:
"你生气了!"
连清篱不答,指着对面:
"要坐坐在那边,别跟我挨这么近,这是在外面!"
"不要!"舒庆抗议着,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就是不放手。
连清篱也没真的挣扎,意思意思的掐了他一下,便随他去了。
沉默了会儿,舒庆讷讷的问道:
"我昨晚。。。。。。有没有伤到你?"
"伤没伤到你不知道么?"连清篱声音锋利的如一把剑。
"好像。。。。。。没有!"
"没有还问?"
"我怕嘛!"
舒庆不假思索的道。
听到这话,连清篱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
"那你不会少做几次?"
"我原本只打算做一次的,可是你老是勾着我,我实在忍不住就多做了一次。。。。。。两次。。。。。。三次。。。。。。"
舒庆在连清篱阴冷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还没等他数完,连清篱抄起棋盒,将棋子劈头盖脸的倒在舒庆头上。玉石棋子发出清脆悦耳的鸣音,哗啦啦的铺满半张竹塌。
"不痛。"舒庆摇摇头,笑道。
"傻瓜!"连清篱忍不住道:
"以后别憋那么长时间,你憋的住,我可受不了。"
他一语双关的说。
"可是我老怕伤到你。。。。。。"
舒庆说到一半,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连清篱急忙将舒庆赶开,坐直身体,才道:
"请进。"
竹榻中间这个小小的描着湘妃竹的木桌,四边居然可以翻起,弄好之后,小方桌便变成了大圆桌。
几个年青漂亮的女子穿着一色的旗袍,款款上前,将饭菜摆到桌上,居然还有一瓶酒。
"你一会儿尝尝这酒,味道很不错的,我以前只喝这个!"
五粮液?
连清篱突然想起自己家中都是红酒,而舒庆那时喝的白酒,都是他随便在外面买的普通白酒。
胸口又是一痛。
几个年轻男子将翻到的桌椅扶起,将被水溅湿的蒲团换成干的,用不了一刻的功夫,房间便干净整洁的仿佛没经历那场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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