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气了?"
连清篱侧头想了想,笑道:
"你让我上我就不气了。"
他的眼眸晶亮,红唇微弯,领口下露出隐隐的吻痕,因为刚刚那场嬉闹而渗出薄汗,濡湿的发丝贴在颊边,竞显得无比的情Se。
"你真美。"
舒庆喃喃的又低下头去。
连清篱侧头一闪,舒庆的唇落在他的颈上,吸吮起来。
"舒庆!"连清篱一拳砸在他的头上,狠声道:
"你要是敢做信不信我真阉了你?"
舒庆一怔,嘿嘿笑了两声连忙爬了起来:
"你太诱人了嘛!"
然后乖乖的在连清篱的瞪视下,坐回他的位置。
夹了一块儿芙蓉鲫鱼放在连清篱碗里:
"你最喜欢吃的。"
他笑道。
连清篱慢吞吞的坐好,拿起筷子,黑白分明的眸子却一直看着舒庆。
舒庆被看的浑身发毛,良久,悻悻的低下头道:
"上就上呗!反正不是第一次。"
连清篱这才满意的吃下那块裹着蛋花的鱼肉,嚼了嚼,他点点头:
"是不错。"
"没你做的好吃啦!"
舒庆道。
他的表情此时已恢复了正常。
"舒庆,你跟那个阿进有仇么?他那样瞪你?"
舒庆贼贼的一笑:
"那是因为我昨天去找炎青的时候,嫌他碍事,就偷偷把他敲晕过去。他一向心高气傲,肯定气得不得了!"
说道这儿,舒庆脸上的表情得意的要命。
这家伙!
"你小心把人都得罪完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我可厉害着呢。。。。。。这酸辣狗肉你不吃我可就全吃了。"
"你拿去吧!"
吃了口自己的最爱,舒庆笑眯了眼:
"喂,你回去也做给我吃吧!你做的味道一定比这个还好。"
"口味太重,吃多了不好,尤其天气又这么热,天凉些再说吧!"
"你这人老是想东想西的!我不管,我想吃你就得给我做!"
理都不理,连清篱自顾吃饭。
舒庆弄得没趣,垂头丧气的开始喝闷酒。
"行了行了,做给你吃。。。。。。"
他总是对这样的舒庆无可奈何:
"舒庆,坐过来。"
他招手道。
"干嘛?"
舒庆绷着脸,却还是移了过来。
"我想坐到你腿上。"
连清篱道。
"你还真麻烦!刚刚让你坐又不坐。。。。。。"
虽然嘴里抱怨,舒庆还是小心的将他放在自己盘起的腿间。
吃的差不多了,连清篱放下碗筷,转向舒庆:
"你要答应我,好好保护自己。"
舒庆一愣,皱眉道:
"怎么突然说这个?"
连清篱撩起舒庆的衣服,抚着他腰侧那条丑陋的疤痕:
"你差一点就没命了。"
他叹道。
"我这不是没事么?"舒庆放下酒杯,抱住连清篱: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有事的!你是我的福星呢!"
"无稽之谈!"
"是真的!我一直这么想!"
"倒底是谁保护谁啊?"连清篱叹息着,抬头吻上舒庆。
"互相。。。。。。"舒庆呢喃道。
一吻既罢,舒庆痴痴的看着连清篱红肿润泽的唇瓣,突然道:
"这里有一间房子很有趣哦!到处都是镜子,墙上、床上。。。。。。"
他越说越兴奋:
"我认识这儿的经理,可以让他给咱们弄套新的床单,你要不要去见识一下?我保证。。。。。。"
连清篱一肘顶在他的肚子,冷冷的笑道:
"我知道你很兴奋,很激动,但是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今天敢做的话,我一定会阉了你!"
舒庆眼珠一转,突然将整整一杯白酒,倒进口中,低头硬给连清篱灌了进去。
"你想干什么。。。。。。唔。。。。。。"
干什么?舒庆挑眉,当然是把你灌醉好办事呗!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连清篱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舒庆,你躲那么远干什么?"
"嘿嘿!我觉得站在这儿挺好!"
"好。。。。。。好。。。。。。有本事你一直站在那儿!你看着,等我起来,我一定要阉了你。。。。。。"
"嘿嘿!好可怕!不过如果你要是一直起不来的话,就没办法了吧?"
"舒庆。。。。。。你放开。。。。。。你给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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