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篱打了个优雅的哈欠。
"喂!太过份了吧!自己爽完就把我扔一边儿去睡觉?"舒庆不悦的抗议着,动手帮连清篱清洗着身体。
"好像只有我一个人爽到一样。。。。。。"
他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懒的睁。
姿势改变,舒庆才注意到连清篱白皙的背上,有道条状的红印顺着脊椎延伸而下。一定是刚刚自己将他压在墙上的时候,硌出来的。
"痛不痛?"
他伸手抚过。
半天没人说话,他低头看去,连清篱竞已经睡着了。
他看了看他沉静的睡脸,再看了看自己腿间再次挺起的欲望,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把怀里睡的烂熟的男人,抱起,擦干,然后一起躺在床上。
正大叹自己苦命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抚上他火热的下身,他一震,皱起眉头,将本该睡着的男人翻了过来。
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戏谑的看着他,哪有半分睡意?
"你竟敢骗我?"
他气得直喷气。
"好了好了!我只是不想在浴缸里做嘛!背痛死了,我在上边。"
他说着翻身爬到他的身上,然后看着他,笑着问:
"做不做?"
"废话!"
他一把拉下他,狠狠吻住。
"舒庆,你怎么这么容易上当啊?"
在被进入时,连清篱喘息着问。
"还不是因为你!"
他瞪他,再次狠狠的吻住他。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连清篱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意识告诉他上班时间快到了,可是身体却坚持要多休息一会儿。
"连先生,八点了。"
熟悉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连清篱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石头的声音。
什么?八点了?
睡意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连忙应道:
"我知道了。"
身体刚一动,腰间就缠上一双健壮的手臂。
"再睡一会儿。。。。。。"
男人语音模糊的咕哝着。
重复这几天来,每天早上都要做的事--低头吻住男人干燥的唇瓣,柔声哄道:
"我要去上班了,乖乖睡。。。。。。"
一边轻手轻脚的拿开箍在腰上的铁臂。
唇分,牵出一条透明的细丝。
男人满足的咂了咂嘴,咕哝两声又闭上眼睛,在枕头上蹭了蹭,睡着了。
像只吃饱喝足的大猫!
将双脚移到床下,扶着腰站起,股间清晰的不适感,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冰凉的体液顺着大腿流下,他扶着墙,以最快的速度向浴室走去。
他之前的确曾动过让舒庆带上安全套的想法,可是只试了一次,便主动放弃了。
带上那层橡胶,会延缓男人的She精时间,这一特点,在舒庆身上体现的尤为突出,哪怕用最最超薄型的,结果也是一样。
做到自己连反应的力气也没有,舒庆竟然还不射,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所以。。。。。。就只好这样了。
看着地板上的白色液体,蜿蜒着流向下水道的入口,然后消失无综,连清篱的脸有些发热。
不知是不是适应了的缘故,最近很少出现发热的情况,除非舒庆失控,做的次数超过他身体的负荷。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清粥小菜,见连清篱出来,石头连忙帮他拉开椅子。
"连先生,还来得及,你吃了早餐再走。"
"麻烦你了。"
看了看表,还有一些时间,他便坐了下来。
"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他平常都是七点半起床,起床的时候,石头和舒庆依然在沉睡,石头今天会叫自己起床,不是猜到什么就是听到什么。
饶是连清篱向来淡然,此刻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那我去睡了。"
石头点了点头,反身走进书房,关上了门。
连清篱这才放松下来。
专心吃起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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