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棕色斜纹睡衣的身影修长而挺拔,微微垂着头,露出白皙的颈项,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说咬就咬!舒庆上前,一把抱住连清篱便是一口。
果然口感一流!他笑眯了眼睛。
"喂!"
手下一个不稳,刚搅拌均匀的鸡蛋,连碗带勺都掉在了地上。瞪着狼藉一片的地板,连清篱握紧拳头。
"腿不疼了?"
看着颈上留下的齿痕,舒庆笑着问。
没有即刻回答,连清篱先是一拳砸到舒庆头上,才板着脸答道:
"慢慢的走、站都没问题。"
舒庆自知理亏,揉了揉脑袋,也没真的抱怨出来。
连清篱侧头看了看表,还不到十二点。
"你不睡了?"
舒庆几乎是整整一夜没有睡觉,早上快八点才睡下,他不过睡了三个多小时。
"你都不陪我。"
"你想吃的菜那么多,不早点准备怎么来得及?"
平常上班,只是作些简单的菜色,有些费时费力的菜,只能放在周末做。
舒庆的嘴巴比十年前刁多了。
撇了撇嘴,舒庆不再抗议。弯身抱起连清篱,向客厅走去。
"站太久还是会疼吧?这些准备工作让石头做就行了。"
"石头也一晚没睡,我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少睡一会儿又不会死!石头,去厨房干活去。"
舒庆一脚将石头踢下沙发,自己抱着连清篱坐了下来。
"哦。"
石头从地上爬起来,拍拍ρi股,便进了厨房。
"你别老是欺负石头。"
"我哪有欺负?我这是不拿石头当外人!如果对他客客气气的,他还不愿意呢!"
舒庆拽拽的说道。
"那你。。。。。。"
"喂!当着我的面关心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发火的。"
看到舒庆已经开始不高兴,连清篱不再多言。
其实他知道舒庆说的话没错,那两人的相处方式向来是这种模式。一个忠心耿耿,只要是舒庆的命令,都会很高兴的去执行,一个恣意压榨,却给予石头最宝贵的信任。反倒是自己多事了。
不过有时候还是会看不下去。
"那。。。。。。你要不要去加件衣服?"
尽管中央供暖的房子,不管外面再怎么寒冷,总是保持二十度的恒温,但是只穿着一条内裤,也确实夸张了点。
"谁让你乱跑?"
什么乱跑?这么大点屋子,能跑到哪儿去?
"那你现在去穿一件。。。。。。"
"你真罗嗦。。。。。。"不悦的喃喃着,低下头干脆封口--
客厅这具沙发,是石头的最爱,也是舒庆的最爱。抱着连清篱窝在上面看电视,再好不过。
周六用完中午饭,这向来是固定模式--舒庆抱着连清篱看电视,而石头开始收拾房间,打扫卫生。
"舒庆。。。。。。"
"嗯?"
"你想不想?"
游走于温暖肌肤的大掌突然停住,舒庆露出凝神倾听的样子。
"什么?"
"还能是什么?"
"可是你的腿。。。。。。"
"南宫大夫不是说。。。。。。可以从后边。。。。。。"
看着舒庆皱着眉,不怎么愿意的样子,连清篱重新转向电视:
"那算了。"
哪知揽在胸前的手臂却突然用力收紧,随后便听到舒庆恼怒的声音:
"怎么可以算?我都忍了一个礼拜了!不能算!"
他诧异的抬头望去,舒庆眸中的欲焰让他的脸瞬间红热起来。
身体被一把抱起,耳中听见舒庆低沉而沙哑的语音:
"这次可是你主动的,别想让我饶了你。"
"还不知道谁饶谁呢?"
脸上烧红,嘴里却说着挑衅的话,连清篱有意将这把火煽得更加炽烈。
这一个星期,他忙的要死,差点没把舒庆憋出病来!而且。。。。。。他也很想啊!
下午六点,石头哀怨的看着卧室紧闭的木门,抚着空空如也的肚皮,重之又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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