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城里的玖瑰,你受过那么多人的爱慕,我有幸相会了你,就只怨恨造物弄人,相见恨晚。她什么也没说,或许她不知道,于是总在我回家的时候,她怀着甜蜜的笑容睡着了,每每此时我会忏悔,可是自己失去了中心。
你搂着我,我搂着你在城市的大街里,她从小巷里走了出来,相遇了,她对我笑,我对她笑,你问我她是我情人吗?
你喋喋不休地向我追问她,她什么也没说,偷偷地流泪,见到我时却只有笑容,终于,我看见她忧伤,睡梦里,她哭了。
我知道,我喜欢,你的言谈举止,但是能伴我终老的,爱护我,宽容我,信任我的不是你,是她,我的爱人。我决定离开你。
三、最爱我的人
你说如果光阴可以再现回到从前,你会永远爱我,而不是戏弄我的感情,抛弃我潇洒离去。她说如果有来世且相遇,她依然会爱我,伴我坐着摇椅慢慢地变老。
你的头发依然是黑油油的,只是容颜已经轻轻淡淡划了几丝岁月的发痕,然你在我的心中高贵,傲慢的丽影如初恋般的美好,但是你的笑容里已经渗杂了太多哀愁,知道你的欢笑并没有驱散伤郁,我心如刀割却只能淡然地闲谈平生悦事。她的发丝已然苍白,容颜也受风霜浸蚀的刀刀痕痕,可是那变样的笑容总是充满了幸福与安祥。
你了无牵挂地踏上月桥,黄昏中你带着愁容对余晖祈祷,朦胧里看见你在我眼中的第一滴伤心的泪水,然而我只能伴着你穿梭月桥前后,默默无言地徘徊,徘徊,后来,看你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走了。那伴你轻舞的青春不再了,你的潇洒化成孤独,想到这,悲哀涌上心头,桥旁石阶上的她蹒跚地半跑过来,忧伤地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望着你消失在寂寞的荫林里,我擦去她眼眶里闪动的眼花,再挽着她的手向充满欢笑的家走去。
你移民了,跟家人迁到外国,连跟我的一句道别也没有,你说过爱我的,要嫁给我的,但是我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早上,你完全消失了,可是谁能告诉我,几十岁的人了,你为什么突然蹦蹦跳跳地站在我家大门口?她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你的存在,更不知道你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
你说家外的小溪,有鱼草深篮,有小鱼儿,有你和我,有纯真无邪的回忆,有一个滑稽的吻。她说家外的小溪,给过孩子们洗澡,给过家里人做饭,可是孙子就与小溪无缘了。
你说你回来就为了我,你也想过也许我们将无缘一见,也许有缘无份,也许情系一线。她叫我去吧,别担心她,难道我想私奔不成?
你说要离开这里,那边有许多的人惦记着。我知道没有理由留住你,她提意跟我一起送你远走。
离别的机场,你说你很开心回来了,遇到了我,又多了一位朋友,她也开心地笑着。
我们一起拥抱流着各自的泪水起程……
烟缘
今夜寒风籁籁,轻闻的境内死寂的,惟独伴我寂寥的台灯能感受得到,这里的一切并不平静,反而如波淘更澎湃着。
玻璃般剔透的记忆,贝壳般零碎的往事,一线穿过的缘分,诉说着道不尽的前事后念。
这一切都很清晰、很透明。零晨0点59分的时候,舍友们都熟睡了,我一个人借着黄的灯光,把自己与香烟之间的缘分,回忆一遍。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父亲一直为生活奔波在外,母亲便是我童年惟一的依靠。慈祥的母亲在我的记忆里总是滴着莫名其妙的泪珠,却对我说在:“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我会避开母亲偷偷地流着泪。因为我知道母亲在思念父亲,而我也思念父亲,更加上我不敢让母亲看见我脆弱的眼泪。
差不多在我六岁的那年暑假,父亲回来了,我们一家子都很高兴,因为这是六年惟一的一次例外,平常只能在春节的那段时期,才发现父亲的脸庞。然而,全家人的喜悦欢迎父亲的礼义,并没有给父亲的青春的脸孔映来欢喜。父亲老是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木椅上,关了灯,抽着让人窒息的烟,母亲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地凝望着黑夜里璀璨的星月,我牵着母亲的手,突然感到很惊怕,就拉了拉母亲的手迷惑地问:“妈妈,你在看什么啊?”母亲低下头来看了看我也没有出声,又弯下腰把我抱在怀中,我又一次看见母亲流泪了,那泪珠从母亲的腮过划落下来,滴在我的脸上,我用手摸了摸母亲的脸蛋,那泪水冰冷冰冷的。这时,母亲用右手擦去我脸上的泪迹哽咽地说:“好孩子,妈妈不喜欢你以后抽烟,你答应妈妈不要学。”我猜着母亲不是因为思念父亲而流泪了,只是因为母亲看见父亲抽烟而流泪,所以我就一个劲地点头,然后挣脱了母亲温柔的双手,跪到父亲的跟前,拉住父亲夹烟的右手很气愤地说:“爸爸,妈妈不喜欢你抽烟,我也不喜欢,你把烟扔掉吧!”那时父亲的手被我拉松了,我忽然很焦急,为什么父亲的手腕没了以前的刚劲。我瞪大眼睛看着父亲,却发现他呆若木鸡,什么表情也没有。后来我从课本里学懂得那叫作失落。听母亲说当时父亲在外地工作遭受了严重的挫伤。
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我已经念小学四年级了,当时父亲已经从悲伤中走出来了,留在家乡创业。那一次父亲的一位义弟结婚,这正是我少时的大喜日子,因为我每次都很荣幸地被父母推荐去参加筵席。那里有我喜欢的稀有佳肴,还有那甜甜的喜糖,每次我都祈求来一小包分给两个天真无邪的妹妹分享。听着她们说:“哥哥真好!”我就满怀千百个欢喜。就是那一次我偷偷地从酒席带走了两根烟,去上学的路上心儿一直蹬蹬跳,好像发了财似的到处留心眼。后来我分一支给一个要好的同学,在厕所里头偷偷摸摸地吸了起来。一根烟只抽了一半就扔了,其间被呛了好几次,那时就想呀:以后再也不抽烟了,真的好难闻啊!
念中学那时,经常看见那些坏孩子,叼着一根烟,摆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气势凶恶地找茬斗殴。他们身上所散出一种摄人的气质,让我感到害怕,根本没有胆量正眼直视他们的眼神,这连那余光就足让我不寒而栗,心胆俱裂。当时我天真地以为也许自己叼上一根烟,走在他们的视线内虚张声势,那么他们就不会对我心怀鬼胎。意料之外,竟然因那几根烟的缘故,从此与他们称兄道弟,江湖义气。早此便与烟结下了不解之缘,中学三年就在浑浑噩噩的日子里过去了。
中考不理想的成绩,意外地从失学的深渊里,崩进高中生涯。升高的两个月听取了父母的怨诉与期盼。我开始反省,开始忏悔,所以痛改前非,下定决心重新做人。戒烟成了我的首要任务,然而戒烟并不难,因为抽烟我从没有认真过,确实要戒的是我那泛交的习惯。这一点并不难,确真得很难,因为其中已经渗透了许多其他的感情(除友谊之外)。我以为自己真得懂爱,爱上一个人,一个至今我以为除了亲人之外,最爱我的人。高一的那年,我很有压力,很有信心,很有动力。逐渐地忘记了烟的味道,所以成绩突飞猛进,在收获的季节里,有一点点成就,却多了一份寂寞。曾经我爱的人离我越来越远,曾经爱我的人说依旧深爱着我,然而我感觉不到爱的喜悦,剩下的却是苦闷与愁绪。
时光飞逝如箭,转眼间就升入高二,我放开心中沉闷许久的枷锁,向远方眺望、眺望,忽然觉得世间很美好、美好。感觉到自己的青春苍白无力,心中的叹气比脚步沉重、沉重。为了追求一个完美的青春,唤回激|情是我的权力,我认为那是对的,所以我马上分出心神投入到运动场上和身边的花花草草上。逐渐地有了从同学关系向朋友关系的跳级,于是为朋友两肋Сhā刀,在所不惜。什么生日聚会,什么周末结游,非去不可,以为什么事少了自己就不够美好,所以久违的烟味又吹进了鼻孔。走马看花的日子,无意中被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吸引了,一见钟情,成天废寝忘食,彻夜难眠。终于忍不住相思之苦,寻访芳名家讳,却原来名花有主,消沉之即,越挫越勇,落得伤痕累累。一念间,变化无常。于是到处寻芳问柳,暗地里只能借烟消愁,说不完的惆怅除了烟不介意,何时何地倾听,谁能共患难?
充满憧憬的梦,终于在每年一度的高考之时完全破灭了,她的美丽潇洒地、不留痕迹地溜走了,我的悲哀自己沉受。高三来临了,迎春的灯火并没有为我指明了方向。冬天里一枚外来的残叶,唤回了我的生命。我的生命有着许多人关注的目光,特别是父母的期待的眼神。我还活着,很绝望地活着。
为了父母的希望,我虚伪地生活在校园里,很苦、很累。没有人知道,只有烟懂得。
难道不是山穷水尽?难道峰回路转了?那缕淡淡的香,吸引着我,犹如当初的红玫瑰。那是什么?兰花。我拚命地追求,用那绝望里释放出来的蛮劲孜孜以求。我有了信仰,有了微笑,有了从未有过的开心。倘若让我用学业去换取她的爱,我情愿背负罪名,然而她的不许与不忍,让我崩溃了。我不可以安心地功学,又不可以靠近她。她嫌弃我学业一蹶不振,爱情执迷不悟。然而我只想让她知道除了她,今后自己不可能再容纳谁?可是她竟然让我顺其自然,可是我还想问她:是她的,她为什么不留?反而告诉我: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强不来。可是连发问的权力都没了,高考的法官,一敲惊堂锤,我们就从此分在世界的两地。伴我憔悴的还是那浓浓的香烟味。
临行临别,却无法面对对我失望的她。我远远地逃避,逃到无人识得我过去的地方,慢慢地想起她,偷偷地倒念她的名字,抽起了的香烟,吹出一个朦胧的天堂。
不曾忘了年少时纯真的誓言,不曾忘了她温柔的劝告,只是我需要一段时间,多点
幻想容颜,枕边的那包香烟早晚我都会扔掉。
曾经戒过许多次烟,还很深刻地记得第一次戒烟,熬过两个星期,就因为念她而放弃,后来又真心地戒过几次,每每都无法忘情。其实我现并不会太痛苦,因为戒烟也不再难,告诉全世界:“一天我有可能会戒三四次烟,戒烟其实是件很容易的事。”
今夜这包烟的最后一根,我用双指夹灭了烟火,我想真正地戒烟。
抽烟并不坏,只是抽烟成了习惯就不好,那样会很麻木不仁。
我不想在失败的岁月里抽烟;也不想因大喜大悲而抽烟;更不想无所事事地抽烟,我只是想在想她的时候,抽一要烟,这样我就会记得住今天有没有想过她。数一下堆积起来的烟盒,就知道一个月想她多少次、一年想过多少次、一辈子想过多少次。
无言之恋
天空不篮,无云。
空气无潮,不冻。
夜,很美!
大地上的明月圆了,嫦娥幽然漾起舞,仿佛是她轻轻的低呤,唤起了无数过往的人怀旧。
美丽的夜,美丽的人,美丽的故事。
一切都开始发生,为曾经拥有的美好,现今追逐的美好,未来奢望的美好。
夜里的梦,犹如灵魂里珍藏着一朵爱情的玫瑰之心。
他是培正商学院里的一位冷酷绝情的大学生,王少华,男,二十岁,未恋。信奉没有爱了,就不爱,不让爱。无知的人望着他,以为他很孤独。
少华深深地吸了口烟,吹着一个圆圆的烟圈,在他的眼中烟圈圈住了一个月亮,圈住了一个天空,眼睁睁地望着天空,盯着月亮。
清晰的夜里,似水柔情的月光抚摸着他,他让自己的灵魂随月光回到朦胧的岁月里。
晴空万里,阳光明媚。
少华青春,微笑的眼睛,幸福的唇角,正从高中的操场上迎风潇洒地走,正时高二,他在学业上不可一世,感情上有着慰藉,友谊上称兄道弟,可谓风华正茂,才华横溢。
“英雄难过美人关?”自从少华无意间,遇到相处一年却是陌生人的她,他反复地问自己。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天意的戏弄,她的那一眼竟然让感情上有寄托的他彻底地爱上。中午时分,少华依旧带着满溢的微笑,如风一般地穿梭在校园内,突然一阵兰花香扑鼻而来,擦肩而过的那个女孩吗?猛然回首,却见美人回眸一笑,身影已远。
少华声张击西地向同学们打听有关于那个女孩的消息,小心翼翼地分析,最后决定泡她,而且只泡她一个,以后不管如何变迁,不再爱。
他轻轻地卸下投资在她人身上的感情,聚集起来,向那个叫敏儿的高三学姐索求爱情。
他静静地跟在她的背后,聆听她与同学的哈哈蜜语,且用摄像机偷Pāi她的倩影。
把她的照片放在枕头底下,酸甜苦辣都对她说轻轻地摸着平滑的脸蛋,仿佛感觉到她红辣辣的滋味。
为了引起敏儿的注意,少华心痛地把照片推进信封里同情书一并寄去。
日升日落,少华明知不会有回信,却固执地徘徊在信箱处。
原来少华的信件里分为几部分,一表###仪于她,二鼓励她学业节节高,三是秘密,已封缄,要她在升大后看的,有名有姓有地址。
少华只是不愿干扰她,因为在她出现的那刻起她都是一个人地精彩并快乐着。
少华只是要让她知道有人爱着她,快乐之余可否发现身旁有人特别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