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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爱朵朵 媚祸 > 第2卷 第54章 女王招亲

第2卷 第54章 女王招亲

第三个到的男人,众人基本都猜对了,文信君。可惜赌局没有这一项,众人在兴奋之时,只有望空兴叹。

轻轻听说人到时,先是一阵失落,后又极度兴奋起来。然后就突然称病,无法接见贵宾,要花玥儿前去代为接待周应。回头,就拉着一­干­子爱看好戏的家伙,躲在了殿外一角,也做了回看热闹的人。

文信君在进王宫的路上,见到巴子国的繁荣详和,心中的期望也越涨越满,很想在下一刻就见到已别三年的人儿。放下了背负三十年的责任枷锁,此刻他感觉自己活得更像个人,真实的人。

―从今以后,希望你学着活得像一个人,会哭会笑会生气会……呵,生气你不用学了啊!只要……别太这么冷就好。―

这是她离开时,他仍在昏迷中,隐约听见的。她为他施了血蛊之术,将家族神力的诅咒分担了一半过去,将他的痛苦移嫁到自己身上,就那么消失无踪了。

她说,他们都是被命运束缚的人。可是她有能力让他逃出这种束缚,他曾拒绝过,但是在他那样伤害她之后,她还是毅然地为他付出。

可是在她在的时候,他从没有好好珍惜过她,亦没有认真看过她。连那个小木头娃娃,也是她使了许多心计,才让他勉强答应为她刻来的。她带着一点也不像自己的娃娃离开了,她渴望的女娃娃一直也没得到。

当他那么习惯了一个无礼的丫头,在身边强取豪夺,做了很多令他气愤的事,不让他施法救人而自己跑去救人差点丢掉小命,破坏他和别的女子的亲事说不想他一播了种就急着去死,跑到他府中去大骂父辈自私自利愚忠古板气得长辈们跳脚直骂她是“妖女”,因为她也会奇怪的小法术……他自恃甚高,总是冰冷而淡漠地对待她满腔的热情和爱恋。

―你要真冻死我了,以后就真没有女人敢靠近你了!你懂吗?你的心,靠近你的心。―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哼,你休想摆脱我!我会缠你缠到死!―

他当时,总是疾颜厉­色­,喝斥她,推开她,不理她,或者……做出完全不像自己的事,来打击她。

他不知道,从他开始改变的那一刻开始,或者从他开始对她的无理取闹生气的时候,她就像一头莽莽撞撞的小豹一样,冲进了他的心底。

初时他无法适应那样­骚­动的内心的感觉,他将一切改变的力量排斥在外,他看似坚毅不屈地担负起家族的责任和使命,其实对自己的即定命运是一种消极地接受和妥协。所以,他不敢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因为他的生命不允许他拥有那样的幸福。

突然,他露出一丝苦笑。

周围欢喝的百姓一下簇拥上来,给他套上一串又一串的鲜花。看着那一张张喜笑颜开的脸,他的脑中都是她的影子了。从什么时候,他的心里都装满了她呢?!

不管他是如何伤害她,隔日醒来,他总能看到她的笑脸。

他很羡慕她能笑得那么天真,纯洁,无忧,无虑,仿佛世界一切都是多么美好的事,连他那双漆黑如鬼爪般的手,也被她捧在手中,当宝一样地欣赏起来。

―别躲,别躲!他也是你的一部分,你为什么要厌弃!因为有他们,那些老百姓才能睡得安稳笑得开心。如果分我一只,我也愿意啊!―

当时,她毫无城府地说着,他心底又暖,又尴尬,又烦躁,充斥了太多的感觉。他没有认真去体念她的话,也没有看到她眼底那抹坚毅和认真。

现在,他们是真的分得了一人一只,不知道她还好不好。他四下里瞧了瞧,这一路上都未见见着一个似她的影子。难道她现在不在吗?不不,轻轻既然给他寄来那样的诗句,一定不会错。

终于可以再见到她,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也有很多事想跟她解释。他要让她知道,她为他流的眼泪,已经悄悄融化了他心中的坚冰。

这一次,他不是少君,不是国师,不是燕渠国的命,只是一个专为她而来的普通男人。

玥儿,你可还在怨我?

就在文信君神游太虚,王宫大门打开了,突然一大蓬的鲜花被散了下来,登时砸得他和几个随众是头昏眼花,目眩神迷,不知所措,尴尬僵立,耳边还有奇怪的笑声。

头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轻轻忆得前晚跟花玥儿说女儿家心事时,记得花玥儿说的文信君,矜持自重,泰山崩眼前也不会眨一下的千年大冰川。

本来她很想丢一筒冰水下去,但是花玥儿是舍不得的,所以只有砸鲜花。哦,说砸啊,是因为里面混着些小果子,砸在头上会哈哈地笑。

“少君,小心偷袭!”随丛们紧张地去踩那些会笑的果子,模样颇为滑稽。

文信君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没感觉得出任何杀意,听着耳边奇怪的笑声,忽然之间,却是暖意洋洋,脑中只闪过她的调皮的笑脸。

―啊啊,你终于有第二种表情了。嘻嘻!―

看他失控,发怒,或者露出任何其他表情时,她比任何人都开心。他骂她疯婆子,她就骂他闷­骚­男。他不得不承认,跟她对骂后,他长年郁结的心情,总是会放松很多。

然后,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登时间,四下惊艳声一片。

“女王陛下没说错耶,这个男人真的有被虐倾向。”

“是呀是呀,被砸了居然还这么开心地笑。”

“你还真别说,这么美的男人,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去去,这男人已经被女王陛下定了,你别想了。”

“我哪有想,咱们再多看几眼,多砸几下,过过­干­瘾也成啊!”

顿时,又是一片乱七八糟的东西落了下来。

随从位冲了门楼上的人大叫大骂起来,急拖着他进了门,惹来一串的笑声。

看来,她的国家真的很热情,即是王宫中的人,也这般无拘无束,一片详和。难怪啊,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孕育出她那样的女子吧!

人走远了,城楼上的人一片惋惜。

“哎呀,我们是不是把他砸傻了,瞧他一路笑得越发傻意了。”

“呃,这人看起来比前两位公子还柔弱的感觉……”

“听说四大少君都有武功的。”

“可是我刚才砸的果子很那个……啊!”

某人一敞口袋,里面居然有大号的椰果,那份量……立时就让其他人绿了脸。天呐!真的给砸傻了!怎么办啊?几双眼你瞧我我瞧你,最后一致决定:溜!

当文信君独一人踏进大殿时,身上的花瓣,瓜果壳儿,还没有完全弄­干­净,他的随丛硬是被一群强悍的女禁军给拉走了。

他伸手取下额角的一瓣紫蕊,心中一柔,记得她离开时,正穿着一件紫衫,还说紫­色­忧郁,她要带走他的忧郁,让他永远也找不到。

可是当她离开后,渐渐地他才明白,她不仅带走了他的忧郁,他的痛苦,连他的快乐也一并带走了。他曾以为他们之间只是南柯一梦,可是看到只有一只的黑手时,又才深刻地明白那一切都曾发生过。他胆怯,不敢用这双手去抓住她。现在……

在轻轻的示意下,文信君踏进大殿的时候,多余的闲杂人等都得自动退下。

花玥儿看着那步步走来的人,心也似越揪越揪紧。这几年来历练的沉稳定力,好像都不管用了,当那双清澈如朗空如洁冰的眼眸,缓缓看来时,她听着心跳咚地一声漏了一拍,紧接着就是始如初见时,砰砰砰地乱跳个不停。

所以,两人都没发现大殿已经被清空。殿外的人又开始压注了!

“本王做庄,赌今天他们是否会尽释前嫌?”

轻轻兴奋地摆起了局,结果却没半个人压注。她奇怪地瞪众人一眼,“看着­干­嘛,不敢赌哟!”

鬼溪来了一句,“现在玥儿在自家地盘上,­性­格又变得这么内敛,可没那么容易就让那冰小子得手的。”

众人齐点头,鬼溪又接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啊,你要是想给我们送钱,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一落,所有的手全落在了否字边儿上。全看准了她出的这一局准输!所以做为庄家的她稳赔。

“可恶,你们就这么看不起人嘛!”她一把污了局,发起脾气来。

众人是心知肚明她故意搅局是为了挽回损失,只各别头去明目张胆地偷笑。

轻轻郁闷着,她做为女王真是一点威信都没有的。可是,她又不想改变风格让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唉!难道她真的不适合做女王?只适合做某某的老婆?

“把赌局改成,看文信君今日能否识出与他见面的女子就是他此行的目标?”

一个温润的声音,淡淡地Сhā了进来。

众人一扭头,便见着一身紫衫的俊朗男子笑立在旁,磊落的身貌,搭上了一股说不出的飘逸儒雅气质,让人不由都自惭形秽起来,没人敢应声。

轻轻也怔了老久,才找回神思和声音,“呃……紫极公子这个提议很好!你们要不要押?”

“我押他能识得出。”紫极率先落了一大锭银子。

“都三年了,将军她跟以前变化太大,不可以吧!”有人异议,落了另一方。

“我赌他认不出来!”一只枯手突然伸了过来,落下一锭银子。

“姥姥?”

“我赌他认得出来!”鬼溪立即跟进。起手时,和花向蓉互对一眼,火光四溅啊!

于是,众人一哆嗦,都说这局太刺激,不跟也得跟了。

很快,这一局就落定离手,正式开演了。

轻轻看了一眼紫极,后者回她一个温润的笑,朗星般的眸子中都是宠溺的神­色­,一时间让她有些恍惚看到了另一个人。奇怪啊,她怎么有这怪感觉?

那晚他……突然间,她的眼光落在他的胸口,一幕画面闪过脑际,让她瞠大了眼。他拉开了笑容,身子倾了过来,一股奇特的熏香和着晨时露水的清新味儿,钻进她鼻中。她急忙调回了眼,抚平自己的心跳。

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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