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靖仍然以单手籍制她两环皎白细腕,另一只手则将她的红裙连同底裤一起脱下,任其祼露两条白皙无暇的美腿。厚掌再度袭向她柔嫩的私密,制造难以忍受的炽热,存心教她难堪。
“说,李斯派你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那家伙再没脑子也知道他索靖的脾性,以为随口一句美人计就想蒙骗过他吗?“仇爱,你老板再怎么笨也不会笨到这种程度。”
“他派我来诱惑你!”唔……索靖在其下腹间引起的炽热让仇爱大失平日的冷静。可恶!为什么他——
“只有这样?”面对李斯,不能怪他疑心病重,那混帐对靖城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手段他太清楚了,没理由会用这么白痴的方法。
女人天生是说谎的高手,只有在Gao潮的时候才会坦白。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招供!感觉到指间的湿滑,冷淡的褐瞳始终无情无欲的盯着床上女人的挣扎,他的心跳仍然持平,他的呼吸仍旧顺畅无碍,仿佛没事人一样。
“啊……”他侮辱人的手法彻底激发她一直深压在心底、从不让它有机会涌起的恐惧。她从未遇过像他这种男人,如果她的一举一动对男人而言是激发情yu的瑃药,那他为何无动于衷?反而是她——彻底的被他的挑逗所颠覆,热得难以忍受……
床上修长纤细的女体忽然起了阵哆嗦,索靖无情的拨弄将她的欲望推至最高点,冷沉的声音维持一贯的问题:“到底真正目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倒是挺倔的!
随着靖城的水涨船高,这种送上门来别具心机的女人多不可数,然而她却是头一个硬是咬牙忍过也不吐露实情的悍女,有意思。
“我说过只是要勾引你,信不信随你!”
唬柏色的瞳眸瞬间转成深褐色,语调的怒意表明他压根儿不相信。“勾引成功对他有什么好处?他真蠢到用色令智昏这种戏吗?”
“你不要我就放了我,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与我无关。”
“奉命行事?”索靖弯下身靠拢她。“你的身体就这么不值钱,他要你跟谁上床你都无所谓?”
“跟你没关系的事少管!”浑身的火热只能藉由失控怒吼宣泄。“放开我,听到没有!”
“没有人能命令我做任何事。”索靖残酷地阴森一笑。“就让你完成你的任务如何?”说话时,快速地扯开她火红皮衣上的拉链,任嫩白的肌肤解脱衣物的束缚得以接触空调的冷气。
“你!”
绯红的脸已藏不住索靖给她的困窘,贝齿紧咬下唇,别开脸不肯再看他。
“你的反应倒像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人。”讽刺的话不出口似乎不舒服似的,平淡的语调完全没有所谓的欲望。他的冷然,对眼前的赤祼白暂几近视若无睹的反应,完全超乎她对男人的认知。“我是好心想帮你执行任务,你却从荡妇变成小Chu女,不觉得这样有些好笑吗?”
“索靖,啊——”
她的怒吼随着一声惊呼及索靖突然进入她体内的亢奋爆出火花,他对她有反应但更有本事压抑。
这份认知随着身体被迫配合的律动涌进脑海,索靖此种没有前戏、纯然发泄欲望的对待,矛盾地将她污辱殆尽,她佩服他的自持却憎恶他加诸于自己身上的羞辱,复杂的情绪只能藉由不出声回应的静默表示她的反抗。
紧实炽热的包裹令索靖浑身为之一震,她虽不是Chu女,却有着足以令男人脚软的生涩及内敛。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的确因此而失神,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此反应,她是第一个。
他终于了解为何痛恨黄种人的李斯·佛蓝多会破例用她。男人常败在野心与欲望之中,尤其以后者居多,用她来对付大多数平庸的男人——他不得不说佛蓝多的确有脑子。
汗湿的额头忽然传来纤柔的触感,是仇爱的手,打算拨开他有边微湿的发。索靖立刻后退抽撤未释放的亢奋,同时翻过她的身子,深褐的瞳蹿却在望及她背部时闪过一丝错愕。
“不要——”来不及阻止,仇爱闷进床被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悲凉。
“这是什么?索靖的视线不得不紧盯在她满目疮痍的背上,或黑或红的伤痕交错布满了他的眼界。”他打你?“指腹触及的是凹凸不平的疤痕。
仇爱咬紧下唇,重重吐出冷语:“不关你的事。”她以为不会被察觉的,至少在预设的情况下,索靖该像她应付过的其他人一样任着她牵动,而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一片称得上是恶心的伤痕时还会有欲望,看来她毁了这一次的任务。回去后,只怕会是旧伤再加新伤,仇爱暗想,决意咬牙忍过便是。
“你做什么!?不要碰我!”背上的冰凉来自薄唇轻抚的感受,仇爱惊呼出声的是满满的愕然。
“这时候再装成圣女贞德不觉得太晚?”轻喃似的反问弄傻了身下背对着索靖的仇爱,他的语气轻柔得像是爱抚。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无由得知他看到自己背上伤痕时的反应,但——除了害怕她还是害怕;怕的是先前他无动于衷的自持,怕的是他冷漠到非人的境地,怕的是他……莫名的吻上她背的举动。
他连碰都不碰她的胸脯却吮吻她的伤——这令她极度害怕!
触目惊心的伤烙进他眼底,索靖不知道自己如何看待这一幕,但原先欲报复的意念已消失殆尽,这个女人有一手好赌技,有一套媚惑男人的本领,有与人对峙的胆量,也有令他为之震慑的一面,让他忍不住想碰她。
湿热的舌随着唇流转来回吮吻她的背上的每一道伤,身下的娇躯轻颤,他也亦然。冷漠的外壳除去,留下的是莫名所以的悸动,迫使他不得不温柔,完全无意识的温柔。
自始至终,他的唇舌不曾离开过她的背,恍惚间,仇爱仿佛看见心中长年高筑的冰墙被狠狠敲下一块。
当他扳过她身子默许她撩拨他前额刘海看清他右脸时,她更加确信自己冰冻已久的心墙真的碎了一角。
但,原因不明……
黑帝斯,本属拉斯维加斯唯一的赌业霸王,在拉斯维加斯这块沙漠宝石里的所有饭店所附设的赌场都是由此处经手管理的,当时的风光就如同是主宰沙漠世界的国王。但,那只是过去,若干年前由于乔尔特与靖城的倔起,使得黑帝斯的势力逐渐削弱,即使如此,但仍保有它因经营时间较长而略占上风的实力。
但光是这样并不能让黑帝斯的主人满足,他要的是绝对的权力,不是分立的制衡,既然动不了三大势力之一的乔尔特,那他当然只有把矛头对准靖城。
“佛蓝多先生,仇爱回覆说她已经顺利混入靖城。”一名属下走上前告知消息。
李斯轻叩在扶手上的长指顿了下,蓝眸扫过下面一楼大厅来往于赌桌为他送钱进门的蠢蛋,瞧也不瞧背后的下属一眼。
“佛蓝多先生……”身后的部属唤了声,希望引起主子的注意。“您听见属下说的话了吗?”
“我耳朵聋了吗?”李斯反问,冰冷的视线终于随着椅子的旋转移至下属身上。“还有事?”
“是的。”迪夫稳住自己的脚,强迫自己在这种视线下提出疑问:“仇爱可靠吗?虽然她曾为您做过一些事,但这次派她混入靖城跟在索靖身边,属下担心……她会不会藉此机会投靠索靖?”
同样是蓝眼,迪夫看向李斯的眼隐约含着关注。
“那个女人唯一蠢的地方就是重信诺。”李斯阴笑出声。“国人早丢弃的道义在她身上还看得到,当年我帮她复仇所订下的互惠条件不会有变,你毋需担心,靖城落入我手上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索靖会让她留在靖城吗?您说过仇爱的身份他不可能查不出来。”
“就是知道才会让她待在靖城。”缠斗多年,他深谙索靖的个性。“他不容纵虎归山也不枉取人命,我要仇爱在赌桌上和他见面就是要他知道仇爱是个人材,最好他有将她收为已用的打算。”
“这……属下不懂。”
“中国有句谚语:'外贼易守,家贼难防',强者往往会毁在最亲近的人手上。”李斯露出一抹血腥的残忍笑容。“如果索靖最后毁在仇爱手上,你不觉得这结局十分有趣?”
“如果仇爱真的爱上索靖,那您的计划——”
“彻底仇恨爱情的女人有本事爱谁?”李斯不客气地反问。“你以为我为何安下这一颗棋子?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外貌、性格适合当黑寡妇,我会让一个低劣的黄种人在我手下做事吗?”
“属下明白了。”仇恨情爱的仇爱的确像佛蓝多先生所言是当黑幕妇的最佳人选,可是这几年佛蓝多先生对索靖莫名执着的憎恶,像爱恋似的猛鸷
这一点让他十分在意,光是为了对付索靖他便破例允许仇爱进入黑帝斯,对付索靖似乎已然掩去夺得靖城的最初目的。
难道由恨可以……生爱?
“你在想什么?”阴鸷的蓝眼斜睨着迪夫,他勾动食指。“跪下。”
迪夫依言,跪在他跟前。
李斯捏紧他下巴拉向自己,厚唇含住他暗红紧抿的唇瓣,舌头深探入他嘴里迫使他回应。
“你以为我对索靖有兴趣?”收回唇舌,他斥问微喘的迪夫。
迪夫摇头,努力使自己的气息平稳。“不。”
“你的脸可不是这么说的。”李斯不怒反笑,“我欣赏你的嫉妒,但凡事该适可而止。”他说,说话的同时一手扯下迪夫的领带,解开他的衬衫钮扣,一掌抚过平滑精瘦的肌理。“另外,你知道我恨别人对我撒谎,迪夫,你会对我撒谎吗?”
“不会,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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