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黄河,还不赶紧谢谢卓副官,你这是升官了!到独立团任团长还是副团长?”
卓副刊面色冷峻:
“师座命令,潘黄河到独立团任狙击手!”
“啊?狙击手?那不送死的吗?一个狙击手就打发了?”
潘黄河讪笑着,说:
“狙击手就狙击手吧!”
卓副官走的时候,说:
“你个潘傻子,旅座这都是你给害的!”
潘黄河一头雾水,盯着卓副官说:
“咋呢?旅座咋了?”
“你问我?”卓副官想了想说,“你还是自己去问旅座吧!”
潘黄河急了,说:
“卓副官,有什么问题我潘黄河一个人抗着!出了什么问题,师部可以直接处理我,可为什么要让旅座给扛着?到底出什么事了?”
卓副官被问得急了,说:
“还不是你在战场上的事儿!旅座明明说可以消灭旧战壕里的鬼子的,你却说敌人已成瓮中之鳖,结果白白害死那么多弟兄!”
潘黄河内心如打翻了五味瓶,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他默默地低着头走开了。
旁边的战士们开始议论纷纷:
“操,潘黄河,你可真够傻的啊。打仗出了成绩是人家领导的;打仗出了问题,却让你一个人来扛着,你是个啥?你啥都不是!凭什么让你扛着?你在日本鬼子里出生入死的时候,谁给你升官了?你在主动献计说古一刚要带领鬼子们来偷袭,谁给你升官了?谁表扬你了?到头来咋样?亏你还受过中将的接见,你不是说中将表扬你了吗?”
战士们的议论纷纷传入潘黄河的耳朵里,潘黄河忍住快要落下的泪水,收拾起行囊,跟着卓副官前去独立团报到。
刚到独立团,新的作战命令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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