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双方人数大致相当,可是一方新胜,士气勇力在鼎盛之时,另一方早已吓破了胆,早有遁逃之意。况且领队的是一个个头不高却满脸的杀气的年轻人,手持一把长约三丈,宽有四尺,每挥一下就有数十名军士丧生。更加让军士们害怕起来,远远地看到就开始四散逃奔,遇到阻挡自己的军士,一些将领直接就马踏过而去,一时溃不成军。不出半个时辰,攻打东门的十万人全部被击溃,死伤无数。
东门惨败,南门也不舒适,本阿里大军佯攻可是城头将士深的守城之法,输攻墨守,来往了数十个来回,天色早已大亮,城下的死尸也有数万无形之中阻挡了攻城的进度,克伦威尔一面也是大败,连忙收兵打扫战场,一方面扫清攻城的障碍,同时不管不顾士兵的尸体,容易失去军心。
其实此战过后,许多贵族开始收敛起自己膨胀的野心,以为自己百万之众定能击溃国王军队,能为自己的家族争得更大的利益,哪知一役过后已经损失十余万,说不定什么时候对方的宝剑就落到自己的头上。国王不过叫我们让出去一部分的土地,又不是要我的命,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凭着我们贵族的身份一定能够能用一些手段再把这些土地弄过来,顶多损失一部分金钱而已。个个埋怨自己的糊涂,有几个胆大的居然联合写了投降书,用弓箭射到城上,表示愿意归顺国王,愿意做内应,如何如何,不料克伦威尔早有预防,不出半天就全部人赃俱获,皆被军法从事,斩首示众了。还有的贵族间过往有些矛盾,借此互相揭发,就有了不少贵族莫名其妙的被抓,自己的军队被没收的事情发生。一时间克伦威尔的军营里人人自危,就连足智多谋的阿德莱德的束手无策。
克伦威尔见此大势已去,自己是叛军之首,恐怕就是投降了,也没好果子吃,可是继续战斗获胜也早已无望,开始后悔不该听从教皇的怂恿,本来想要教皇此时能拍来援军,哪知教皇行踪没人知道!自己这里只有这个纸上谈兵的阿德莱德。看来自己被教皇耍了。思前想后,克伦威尔只好安排亲信秘密将自己的家眷逃亡最强大的帝国隆拓曼帝国。自己也准备潜逃了。
主将尚且如此,何况手下的众将,有不少将领也悄悄的安排自己的后路,但也有血性的将军,积极备战,只是这样将领太少了,一个由贵族家兵组成的临时的军队,就要溃败了。
三日后,克伦威尔重整军队,此时南城下的军队已经只剩下40万了,虽然和皇城里的人数比较还是稍占优势,但是每个人都明白这不过是垂死前的挣扎,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满脸紧张。
只听的三声炮响,南大门大开,里面冲出一只队伍,鲜亮的黄|色铠甲,当中簇拥着一架战车,车上端坐一个高大英武,白须银袍,双眼炯炯有神,丛里到外透着一股正气和威严,正是波尔特;车前一名白袍的青年,手持一把大宝剑,克伦威尔手下一看立刻就认出来了,正是那晚的杀神啊!不少的人就开始打退堂鼓了。
双方列队张开,波尔特喊道,“克伦威尔公爵,陛下待你如何?因何反叛?弄得帝国上下民不聊生!你可知罪?”
克伦威尔却笑了笑,“国师,严重了,如果不是你等丧心病狂的鼓动陛下反对教皇,剥夺我们贵族的土地,分给那些下贱的平民和奴隶,我们这些做教民又怎么会起来勤王,倒是奉劝国师你早日回头是岸,莫要使我王陷入迷途,变为我帝国的罪人啊。”
“哈哈哈,公爵,果然伶牙俐齿,不过如何狡辩也无法阻挡我王大展宏图的志愿,陛下是不是陷入迷途,如此做对不对,不是我们臣子能议论的,而是更应该多看看民生,我们虽然都是贵族,可是吃的粮食,穿的丝绸哪一样不是你嘴里的平民和奴隶劳作才有的?是他们养活了我们,而我们却还在极力压渣他们,更有教皇的教廷跟家苛刻的索取剥削,我们的平民和奴隶的人数在减少,可是我们的贵族却在增加,教廷也在不断的扩张,到头来帝国何以自立,我们何以自存?我看还是公爵下车自首,我王仁慈,自然会给一个好的归宿!”
“呵呵,国师倒是心忧天下,可是说这些有什么用?莫非我还能继续做我公爵,元帅,重张国之大军?我看多说无益,就开战吧!”
克伦威尔转头,“将士们冲啊!”说完也提着宝剑,飞身冲向波尔特!
手持大剑的年轻人,也如同老虎一般冲进了克伦威尔的军中,很快双方的军士开始了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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