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落讪讪闭了嘴,心里既忧又怕,忧心南宫桀现在死了不是,不死也不是,害怕殷奇渊会不会真的骗了自己,那株噬心草其实根本就是一棵置人死地的毒草!
可她还是不死心,指著风吟道:“他没有反驳就是做贼心虚,该、该把他打入天牢!”
颜歌鄙夷地斜睨了雁落一眼,却听南宫玄叹气道:“风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是罪其一,护主不周罪其二,关入玄月楼下跪面壁三日。”
“教主!”颜歌和楚相惜异口同声大喊。
楚相惜知道教主之命不可违抗,心急道:“风吟身体不适,不能再受如此惩罚!楚某愿意为风吟受罚!”说著“扑通”跪了下去。
风吟一把拉起楚相惜,轻叹道:“你不识武的一个文人,跪半个时辰也是要了你的命……”咬了咬牙,望著南宫玄单膝跪下道,“属下听命。”
“万万不可!”颜歌无可奈何看著南宫玄,“请教主收回成命,风护法的身子确实不能再受这样的折磨。”
“陆医士,这几日你好好照顾少主。”南宫玄心情烦躁,没有多说转身便走,颜歌匆忙跟了出去,雁落得意地跟在後面,陆犹靖恭了恭身也走了出去。
楚相惜被风吟拉著衣袖,狠狠地剁脚,看他们走远,心痛道:“跪三日?孩子铁定给跪了下来!你也跟著孩子见阎罗王去吧!”
风吟安慰地笑了笑:“我的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三日应该不成问题。我会保护好孩子的。”风吟坐上床沿,握住南宫桀的手,“楚兄,你先出去吧。”
楚相惜重重叹了口气,摇著头出了内阁。
“桀,你要保佑我们的孩子,平安无事……”风吟拉起南宫桀残留一丝温度的手,轻轻贴上自己的脸,眷恋地在南宫桀苍白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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