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皱了皱眉,疲累让他的警觉性降低到来人已经来到了他身後才发觉,正想转过头去,却见一双手越过自己腋下,把自己拢进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干涸的唇贴上自己的颈窝,而後慢慢往上,来到耳垂、脸颊、趟著汗的额角,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如羽毛的细吻,风吟缓缓闭上颤抖的长睫,感受著身後那人带给自己的温柔。
南宫桀轻轻抱起风吟,将他双脚平放,跪得麻木的双膝因为突然的释放而抽痛,风吟喉间溢出一丝呻吟,让听在耳里的南宫桀动作一窒,心尖一阵刺痛。
疲惫的上半身被那人紧抱在怀,抬起眼便见南宫桀宛若星光闪烁的双眸,风吟只觉心口被满满的甜蜜和酸楚充斥,终於安心地呼出一口气。
南宫桀捧起楚相惜留下的药碗,放在嘴边仰头喝了一口,低下头,将唇轻覆上风吟的唇,舌尖灵巧地挑开两片稚软的唇瓣,缓缓将口中的药渡了过去。
一口药过完後,南宫桀却还舍不得离开风吟的唇,来回地用舌尖轻舔,直至被自己亲吻那人的唇瓣已经变得温暖而绵软。
风吟没有迟疑,双手搂紧南宫桀的颈脖,任南宫桀的舌尖在自己口中辗转,回应地与他缠绵吮吸。
一口一口地把碗中的药渡尽,带来一个又一个带著草药清香的吻,却隐含著两人难得厮守的苦涩。
待最後一个吻绵长到像是过了一生一世,南宫桀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风吟,用衣袖擦去他嘴角的水渍,食指指尖缓缓抚过他因自己的咬噬而变得殷红的唇。
南宫桀眷恋地捧著风吟的脸,频频低下头吻了几次他苍白的脸颊,然後张开双臂紧紧把他拥入了怀里,叹了一口气:“我想起来了。”
风吟疑惑地抬眼,定定地看著南宫桀熟悉的面容,看见他的神情流露出曾经熟悉的情感,竟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你……想起了什麽?”
南宫桀抬眼看了看八年前囚禁自己的这间空旷牢房,心疼地用指尖轻触风吟的脸,皱眉道:“那年我被抬出玄月楼,你为我哭了一夜……”
风吟低眉,尴尬道:“怎麽突然……”
“昨日我只是记得曾经发生的这些事,可是现在……”南宫桀拉起风吟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我已经能感受到当时的心痛,却又因为你为了我哭而莫名地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