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抿著唇笑,想南宫桀都是快要当爹的人了,行为举止倒是越来越不安分,只觉自己都被他带著越活越回去了。
“笑什麽呢?”南宫桀一脸迷惑地揣测风吟唇角那抹暧昧不明的笑。
“没什麽……”风吟像对待小孩子般拍了拍南宫桀的头,笑道,“睡吧。”说著便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南宫桀轻轻“嗯”了一声,探过头去吻了吻风吟的脸颊,然後为那碟酸梅片覆上一层薄纱,吹熄了案台上的蜡烛,黑暗中轻轻拥著他睡下了。
不知睡了多久,南宫桀在迷糊中听见一丝轻声的呻吟,马上警觉地醒了过来。
借著朦胧的月光,南宫桀看见风吟微蹙的眉,忙掀开盖著酸梅片的薄纱,拈起两片放到他唇边,轻声安抚道:“风,张口……”
风吟意识已经有些清醒,便微微张了口,把酸梅片含在口里,恶心的感觉顿时减轻了许多,但还是止不住一阵阵干呕,身子也撑出了床外。
南宫桀早在床榻旁放好了痰盂,便从後一手半抱起风吟,一手伸入他的里衣,动作轻柔地为他揉腹。
“唔……”风吟反手轻轻握著南宫桀的手臂,眉宇也渐渐展开,声音含糊地唤道,“桀……”
“我在这里。”南宫桀低下头吻了吻风吟的额角,轻声道,“快睡吧。”说著又怜惜地往他鬓发处落下一吻。
风吟上身的重量慢慢地全倚在了南宫桀抱著他的手臂上,长睫最後轻颤了几下,人便在南宫桀的安抚下静静地睡了过去。
在往後的两个月里,南宫桀每日在睡前都会把酸梅切成片放在床头,一到丑时就会习惯性地醒过来,看到风吟眉头一皱便让他含上两片酸梅片,然後手法熟练地为他揉腹。
风吟平安无事地过了两个月的安静生活,平坦的小腹也日渐隆起,两人满心欢喜地看著孩子一日一日长大,仿佛每日都充满了惊喜,感觉是难以言喻的美妙。
但让风吟疑惑的是,第一个孩子在三个月时还是很不明显,自己正常著衣也几乎看不出来,只是微微的突起。而如今这个孩子也才三个多月,小腹已经隆起得很明显,连腰封也不得不卸了去。
风吟把这件事告诉了南宫桀,两人都有些担心,便派人把正在游山玩水的楚相惜“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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