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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调教坏总裁 > 第九章

第九章

他变了。

变得冷血,变得不择手段,变得……很像一个总裁。

为了保住自己的总裁职位,他以各个击破的方式说(奇*书*网.整*理*提*供)服四位堂兄弟在董事会上支持自己,将他们玩弄在掌心。

然后,才刚确定留任总裁,他下的第一道人事命令,就是解散前任总裁亲自成立的幕僚办公室,为了防止幕僚群带走公司机密,还限制他们在一个小时内打包走人。

他不允许抗辩,不给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果断决策的魄力几乎令人胆寒。

但这还不是最令思晴害怕的地方,最让她惊骇的,是他为了收买人心,不惜改公司的福利政策,利用自己总裁权限提高分配给中级主管的红利比例,让主管们都笑得合不拢嘴。

但这并非因为他真心为员工着想,他很清楚地表明这只是一种拢络的手段。

“现在我这个位子还没坐稳,我大哥再怎么样还是比我得人心,为了以最快的速度培植支持我的派系,我必须这么做。”

“所以你的意思是,等你的势力壮大后,你就会取消这些福利?”思晴小心翼翼地确认。

“那当然!”他­阴­森地冷笑,“一个不能为公司创造利益的总裁,怎么能令股东满意?到最后,我还是碟以公司利益为重。”

也就是说,他决定成为一个利益至上的掌权者?

思晴理解他的用意后,禁不住打冷颤。

从理智上,她很清楚他的手段并无可议之处,她跟过的几任老板,哪个不是拳行这样的信念?但情感上,她无法接受。

她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的,她以为他会比较有人­性­,不那么冷血自私。

“你不是一直嫌我不够像一个总裁吗?”钟雅人似乎看透她的思绪。“我现在也只是做给你看而已。”

“是因为我,你才做这些事吗?”她颤声问。

“我不否认有一部分是出自你的影响。”他冷淡地撇撇嘴。“不过主要是因为这些年来我已经受够了,我不想再装了。”

他不想……装了?

思晴不可置信地瞪着坐着办公桌后的男人,他背靠着椅背,坐姿闲逸,却丝毫不见以往的散漫,那从他身上透出的冰冷气息,几乎可以用王者的霸气来形容。

他就像楚庄王口中的大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你­干­么用这种眼光看我?”他忽然起身走向她,凛然的气势令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一步。“怕了吗?”

她摇头,力持镇定。“我只是……有点讶异而已。”

他冷哼,没说什么,只用一只大手围绕着她柔顺的发丝。

这是他从以前就会做的习惯动作,但之前,她能感觉到一种玩笑般的亲昵,现在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情,只有遭到狎玩的羞辱。

她下意识地别开头,脱离他的掌握。

他深沉地盯着她,嘴上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全身发凉,更想逃了,不知不觉咬着下­唇­,克制胸口激烈翻腾的情绪。

他也不知是否看穿了她的惊惧,蓦地手臂一展,将她整个人反转带入自己怀里,俊­唇­由她身后啃咬她颈侧。

“不许你躲我。”他用温烫的­唇­在她身上烙下专属的印记。“你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甘愿把自己给我,你没忘了这个承诺吧?”

“我……没忘。”她无力地低语,眼眸隐隐泛上一股酸热。她是说过把自己给他,但她想的是跟他交往,不是没感情的­肉­体关系。

“既然这样,就乖乖地不要动。”他魔魅地在她耳畔吹气,一手搂住她纤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解开她衬衫两颗纽扣,滑进衣襟里。

她惊得倒抽口气。“你……你在­干­么?”

“你不会天真到不晓得吧?我的小兔子。”他邪邪地笑,手掌在她胸前放肆,攫住她从没让任何男人触摸过的玉|­乳­,搓揉着,而他的­唇­仍继续啃咬着她,由敏感的耳垂直至锁骨……

“你别……不可以这样,这里是办公室啊!”她绝望地低喊,一面挣扎,一面试图浇灭他在她体内点燃的情yu。

“你放心,百叶窗都已经落下了,不会有人看到。”

这不是看不看到的问题,而是这是工作场所,不是男欢女爱的地方!

而且他难道真的想在这里要她吗?他把她当成什么了?那种随手可召的妓汝?

“拜托你,别这样……”

他不理会她的恳求,大手玩腻了她胸|­乳­,继续往下探索,撩起深­色­A字裙的裙摆。“下次不要再穿这种裙子,真的很不方便。”

“放开我!”她脸颊发烧,颤抖地夹紧双腿,抵抗他邪恶的侵犯。

他轻笑着爱抚她细腻的大腿肌肤。

“你别太过分了!”她强忍住屈辱的泪水,转过身来,用力甩他一耳光。

他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既没伸手抚脸,也没报复­性­地回打,只是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我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狎玩的工具!”她哑声抗议。

“你除了是我的秘书,也是我的女人。”他一字一句地割她的心。

她悲痛地瑟缩。“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他面­色­一沉,倏地扣住她手腕。“你想抵赖吗?”

“我不是,只是……”她要的不是这些,她原以为他会更疼爱她、娇宠她的,可他方才对待她的方式,让她觉得自己好廉价。

难道她真的错了吗?她是不是不该向他提出这种交换条件?

“你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漠然轻哼,径自转身回到座位,仿佛懒得多看她一眼。“下次不许再拒绝我了,我没耐­性­跟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欲擒故纵?他以为她只是故作矜持吗?

思晴脸­色­苍白,颤着手扣回上衣的纽扣。

“对了,帮我约这个女人吃晚餐。”钟雅人递给她一张名片。

她迟疑地接过,名片上是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字,职衔挂的是某间艺廊的总监。

“胡庭薇!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她爸可是地产大王。”钟雅人淡淡解释。“我昨天在夜店认识的,长得还不错,身材够辣。”

她震惊地瞪他。“你想跟她……约会?”

“反正吃个饭也没损失,她爸最近进行的一桩土地开发案,我还挺有兴趣的,说不定可以一石二鸟。”

“你想利用她的感情吗?”她质问。

“说什么利用?”他好笑地挑眉。“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她要是不肯,我也不会强押她上床啊!万一她想看在我们俩交情的分上,给我一些好处,我也不必假清高拒绝吧?”

思晴闻言,芳心直往下坠,坠到最幽暗的深渊。她转过目光,窗台上那只可爱的兔子依然快乐地笑着,她却觉得自己想哭。

是他变了,或者只是恢复本­性­?

以前那个会赖床、会对她撒娇、会在屋顶的空中花园为她庆生的男人!

已经不在了吗?

“你会帮我约她吗?”他沉声问,不知怎地,她总觉得他看她的深刻眼神似是在试探什么。

她以为她会因为私人情绪,就耽误工作吗?

思晴昂然抬头。“请总裁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

他脸­色­一变,大手猛然一挥。“出去!”

“他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沉睡着一只猛兽,是你把他唤醒了。”钟王郁华幽幽说道。

思晴愕然听着。

这天,钟王郁华特地约她到家里用餐。虽然集团董事长私下召见总裁秘书并不符合常理,也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但钟王郁华是当初将她聘进钟心工作的主要决策者,所以她还是来了。

席间,钟王郁华告诉她很多关于钟雅人的事,从小到大,巨细靡遗。

而她这才知道,原来钟雅人在上高中以前,并不住在钟家,他跟亲生母亲一直被父亲养在外头的金屋,直到父亲的原配死了,才真正认祖归宗。

念小学的时候,他曾由于单亲家庭的缘故,被同学们欺负,嘲笑他是爸爸不要的孩子,而倔强的他即便被打得伤痕累累,也绝不低头。

他的母亲是那种很认命的传统女­性­,明知儿子在学校受了委屈,却总是劝他忍耐,也不许他向父亲告状,后来还是某一次他单挑数名同学,被打到送医急救,他父亲才赫然惊觉事态严重。

因为对这个私生子感到歉疚,从此之后,他父亲加倍地疼他,反而忽略了家里另一个儿子。

“这就是挑眉兄弟俩之间最大的心结。”钟王郁华叹息。“雅伦本来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冷淡又严苛,后来是他妈跟他说他爸爸在外头养了个情­妇­,还灌输他很多仇恨的念头,他才把一切都怪到雅人呣子俩身上。”

“所以他们兄弟俩才会一直处不好?”思晴探问。

钟王郁华摇头,“最可怕的是,他们兄弟俩处得很好,表面上看来好像是兄友弟恭,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但其实两个人都在演戏。

思晴领悟钟家老­奶­­奶­话里的涵义,蓦地的打个冷颤——原来从那么早以前,雅人就已经学会假装了吗?

“我刚说过了,雅人她妈是那种很会吞忍的传统女­性­,我想她私下一定常告诫雅人,不许他跟自己哥哥争。”

“所以他才会明明很聪明,表面上却装作很堕落,游戏人间。”思晴终于懂了。

“我看他装到后来,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吧?”钟王郁华苦涩地抿­唇­,“不怕你笑,虽然雅人老是一副很不成器的模样,但其实我最疼的孙子是他,他跟他大哥不一样,跟其它堂兄弟也不一样。”她顿了顿,神­色­惆怅,“只有他会说笑话逗我这个老人家开心。”

思晴点头。只要钟雅人愿意,他可以将任何人哄得服服帖帖,他天生就有那样可亲的魅力。

可惜现在的他,变了。

“是你把他心里那头猛兽唤醒的。”钟王郁华直视她,眼眸闪着锐利的光,“这些年来他一直强压在内心深处,现在终于压不住了。”

“是我的错吗?”思晴惘然低语,是她将一个阳光般温暖的男人变得那么­阴­森冷酷?

“不能说是你的错,只是你刚好碰到他一直藏得很好的逆麟。”一道沉静的嗓音忽地在两个女人身后扬起。

思晴一震,凛然回首,落入眼底的是钟雅伦英挺的身影,他好整以暇地倚在落地窗边,手上端着杯酒。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语音惊颤。

“我听说­奶­­奶­今晚要请你吃饭,特地回来一趟。”

“你……”思晴咬牙,看看他,又看看钟王郁华,掩不住懊恼。这是一场鸿门宴吗?为什么他们俩要联合私下召见她?“你们想说服我对劝雅人辞职吗?我不会这么做的。”

她绝不会出卖他!

“你不肯当说客,是因为他是你的老板,所以你要对他效忠吗?”钟雅伦闲闲地问。

“是又怎样?”

“如果我说,只要他肯答应辞职,我可以让你回到我身边,你觉得怎样?”

他竟开出这种条件引诱她?未免太小看她!

思晴霍然起身,愠怒地瞪他,“你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绕着你转的小秘书吗?”以为他只要手指一勾,她就会欣喜地投怀送抱吗?“告诉你,我不稀罕,我不会背叛雅人!”

“即使我愿意出双倍薪资给你?”

“我不需要!”金钱或任何其它东西,都买不到她。

“你说这话,真是太令我失望了。”钟雅伦似笑非笑地摇摇酒杯,“我以为经过这些年,你成长许多呢。”

就因为她成长了,才看清他根本不是个值得她敬爱的男人。

思晴冷冷牵­唇­,不悦地睥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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