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五年前的事情,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但如果你还敢像五年前那样臭不要脸,我安佳绒绝对饶不了你。”安佳绒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的客气,从他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生命后,她就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么写,更知道了一个道理,对他人客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放心,安女士,我择妻标准一致没变,这么干瘪的身材,实在是入不得我的眼。”
什么,干瘪的身材?
此话一出,安佳绒有些忍不住的低头看了一眼。
干瘪?他才干瘪,他全家都干瘪。
真是。。贱人到什么时候都是贱人,几年了?还靠这点抨击她?
好吧。。就算是干瘪了点,那现在紧抓她不让她走就几个意思?
贱人还真是矫情,出国几年真当自己是海归啦?
“是啊,一直就是这么干瘪,怎样?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顾大少爷不要招惹我了,老娘我承受不起,反正现在看来我们两个依然是相看两相厌,既然如此那就恳请顾先生跟介绍人说明,是你看不上我,也请将看不上我的地方如实去说,省的被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次一次的感情消费,最后落得我一身的不是,好,就这么说定了,再见。”
五年前,她一无所有,有幸上了有他的大学,她暗暗高兴了许久,却万万想不到,这竟是她一场噩梦的开始,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相亲41次,呵!安佳绒,你是真嫁不出去,还是因为那些相亲的对象都不是我,才。”这样的话,安佳绒听的牙疼,更想戳瞎自己那双高度近视加闪光的眼睛。
五年前,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顾、向、南’这男人身上特有令人厌烦的本质倒是没有随着时间而减少一丢丢。
气到直想笑,安佳绒突然正着身子,看似一本正经、实则云淡风轻的讥笑道:“顾先生,人要脸,树要皮,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还能要什么?第三物种,再见,老娘没时间跟你在这闲耗。”
见过自大的,没见过这么自大的,臭不要face。
安佳绒瞥了瞥嘴,将死死握紧她手腕的脏手拽开后,打算头也不回的离开。
去在刚迈了一只脚后,停在原地,小声道:“顾先生,基于你五年的多条不良记录,恳请您回家后,一字一句‘如实’的反映给你的家人和介绍人,别又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我承受不起,对了。。还有,我必须澄清一下,如果今天没有碰到你,老娘我真的记不得你的长相,我真怀疑,你这几年在国外,什么事没干,偏好整容呢吧?”
回到家,憋在心里的一口气到底也没有发泄出来。
身材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