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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红映残阳

作者:紫狂

2004/01/21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地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

了。”

刘爷嗯了一声,眯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的布

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

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

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

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

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

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

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

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

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么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

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

黄澄澄的利刃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

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

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

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

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

后剖开­阴­囊,取出Gao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Сhā进中空

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

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Gao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

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扔到门外,迈步

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

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么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

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

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痴痴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第一部族灭身残

01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

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

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

了。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

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

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

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脏活累活是他的,露脸

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

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

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咸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

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

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

子赎回自己的**,剩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

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梁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

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咸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

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么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

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

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

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

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

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

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么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

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仿佛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拼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

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

­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

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

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是我

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

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么?”

“皇上用过,脏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么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咸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

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

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叹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

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

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第一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

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

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

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

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

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

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

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

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

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里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倚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

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

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么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

暗叫苦。

************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致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

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

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

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致的象牙席。周围

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

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么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

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

人轻笑一声,“什么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02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

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

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

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

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

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

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

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

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

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

­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

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

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歇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

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干­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

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

“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

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

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

娘品尝。”

************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

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

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

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

总枢机构安Сhā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

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

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

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

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

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

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愈合,只有

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

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

起来,他Gao丸被刘光当面砸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

­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

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

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升,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

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

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

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

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

沉了下去。

阮安看了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么给皇上交

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Gao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

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

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Gao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

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ρi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茓­,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Сhā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Сhā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ρi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茓­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茓­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茓­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抠挖。不多时,­肉­­茓­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Сhā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Gao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茓­,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茓­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

“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茓­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Сhā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

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

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

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

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

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干­柴堆中,看不清面

容。

04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

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

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

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

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

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

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

力地擦去下­体­的jīng液。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

直横过伤痕累累的**,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干­硬的毡

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

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那毡片又破又

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

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

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

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

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

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

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

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

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

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

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焕,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

芜。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

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

用。”

“怎么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

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

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

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Gao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

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

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

Gao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Gao丸已去,纵然长

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Gao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

可!”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

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

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

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

是阳Wu,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

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

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

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

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

有事半功倍之效!”

05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时间冷静下

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

的妄论!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

不知!”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

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浸泡,吸

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

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

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

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

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

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

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

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

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么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

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

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

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汝人丰满的**,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茓­。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

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应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

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

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ⅿi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

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布。

************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

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

胜,只恨洪焕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

备。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

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

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

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

糟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

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

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焕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

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么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么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

们头上。”

06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

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

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仿佛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

臀,勃发的**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

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

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

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

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

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

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

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

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

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

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

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

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

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来的忧

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干­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

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

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

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

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

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

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

­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

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

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

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

合拢。秘­茓­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

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

累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

辰。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

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

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

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

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

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

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

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

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

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

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

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么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

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

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

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干­脆硬着头皮说

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

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

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

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

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

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成

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07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

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

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

杏这么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

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

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

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

“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

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

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

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

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

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地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仿佛滴

血。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

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Gao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

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

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

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

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

帮你……”

成怀恩抽咽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

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

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

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干­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全都拿了出

来,冷声说:“第一、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

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

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么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

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

什么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

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

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

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

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

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间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干­咳了一声,

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

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鄙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

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

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

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

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第一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

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

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

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

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

“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

怕什么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里找一个后妃收为己

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之机,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

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

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

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

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么事都瞒

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

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

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

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

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

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

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

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

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

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

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

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

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

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08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

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

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的小蛇,

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上。珠儿的**小巧玲珑,弹­性­十

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

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拼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

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Ъo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Gao丸和中间硬

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不禁心下暗叹,安王子再怎么

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

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

形,娇­嫩­的**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茓­。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Ъo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

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

狞的铁棍。

************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

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

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

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么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

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

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

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

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

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

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

光,显然已香销玉殒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

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

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茓­

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

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

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

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

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高高挺

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

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

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

入,整个Сhā进血淋淋的­肉­­茓­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

上。

­肉­­茓­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

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

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干­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

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

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

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螓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

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

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

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

地,暴喝道:“把Bī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

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

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

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干­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

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ⅿi液,以滋

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

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

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

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

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

从**的­肉­­茓­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

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

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

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祼­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

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

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

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第一步,他脑

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

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冲冲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

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

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地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

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

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Gao丸尽数裹住,体

内不断收缩,效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

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

“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

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

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

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09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

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

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仿佛

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么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么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

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

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

­茓­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

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

壁还未被**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茓­内翻出,

仿佛是又一层­精­致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

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猛然夹

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

­茓­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

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

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

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

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

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

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Сhā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

妃,呵开冻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仿佛就是她们的痛叫。

************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

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

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

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仿佛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

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

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

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

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

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干­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叹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么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

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

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

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刚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

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

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了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

道:“为什么?!”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

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

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

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赞叹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

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

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又尽得齐成玉房中秘

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

欲死。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

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

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

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

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

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

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

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

么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

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整衣

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

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占淮南之地,与逆陈

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

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此时天时、地利、人

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

军战功累累,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

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

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

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

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焕!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

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焕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

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

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才的不快。

************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

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焕,但宫内耳

目众多,你怎么能公然指责洪焕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

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

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

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

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第二部陈宫艳姬

10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

­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

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

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

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

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

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

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泛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

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

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

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

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

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

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

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

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

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

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须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

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

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么会先出城到

此?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

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

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

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

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

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

风而降,实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赞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升官发财,一个

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

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

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

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赞,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

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

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

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

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暇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

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

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

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

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

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

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

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干­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

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祼­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

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上,接着劈劈啪啪的

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拼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

手!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

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

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

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圈在手臂间,不停颤抖。哪里

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

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

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

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

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

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

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有的揪住**拼命

拉扯。更多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Сhā进**粗暴的掏

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汝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捂住肿胀的下

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

“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方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Wu却未除

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Gao丸

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

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

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11

与大齐相争百余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

借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

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

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

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救急之法,深吸缓吐,

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

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

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

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

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

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

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

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

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

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

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

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

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致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径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

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

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

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

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

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

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

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

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

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叹,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

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

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

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

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

叹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

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

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

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

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

­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

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祼­露阶前,高

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

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中,乌黑的枪杆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

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

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

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

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

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

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

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

呼。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jīng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

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

成两半,子­宮­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

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杆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

叫,瞬间弥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

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

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雪臀高举,

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

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

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12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

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

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

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

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的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

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

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

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

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

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

­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

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干­涸,木

­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

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

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

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

“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

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

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尝,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

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

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叹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

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

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

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

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

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

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

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么?”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

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干­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

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

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Сhā,发现**内十分温暖。滑腻的

­肉­­茓­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

陈天子的洞­茓­。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

折磨数日,**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茓­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了三角

形。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茓­周围硬硬的胯骨、耻

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拼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

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

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

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

“啵”的一声,**的拳头从­肉­­茓­拔出,带出一波**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

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茓­。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

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

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

后,­肉­­茓­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

陈太后的­肉­­茓­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

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茓­,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也完全缝合,不留一

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同样缝住。他

这次用的是勾针,从**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

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么,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

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

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

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

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

身随郑全出门。

************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

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

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

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13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

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

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

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么东西!居

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棱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

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

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借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依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

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复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

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

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

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

­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铃,因

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干­咳一声说:

“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

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

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

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无论阮方怎么施药都无

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么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那箱子

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么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

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

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

然,“知道这是什么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幸免,只好除去衣服,­祼­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

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

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宮­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茓­,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中,被美艳的

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Сhā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

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茓­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

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

扬长而去。

************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惦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

宁所看看有什么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

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

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

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这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

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

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

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

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

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

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

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

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

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

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

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致,却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

­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ρi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么高吗?”

梦雪低叹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么会到豫章呢?这是齐

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

­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

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

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14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

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

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么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

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拼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

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

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

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高高提起,把圆润的**扯成长形,笑道:“陈

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

着**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

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

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充满

弹­性­的**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

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

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

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

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

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干­燥,难以进入。成怀恩­干­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

手掌沾着鲜血Сhā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

出叹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Сhā进秘处。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Сhā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

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

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茓­。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

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

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

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么?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拼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当”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

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

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

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

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

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拼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

膝上。她迟疑片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

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

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

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

郑后红­唇­**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

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

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

二。

成怀恩看得口­干­舌燥,咽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

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致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

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

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茓­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

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干­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

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

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

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

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

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

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么笨!趴

好,ρi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

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拼命磕头道:“主

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

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么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

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

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汝男人求之不得,

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手指探

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

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15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干­,相拥着默默而坐,堂

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

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

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

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着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

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

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

站在自己身侧,捧着**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

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

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

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Сhā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螓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冲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

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一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

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

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

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

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

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

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

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祼­尸挂在

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

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地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

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么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

人。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

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

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位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

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

罢手,匆匆入宫。

************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

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

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Сhā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

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

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

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

迎,更显得凄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

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

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

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叹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

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

又磕下头去。

16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

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

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

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

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

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

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

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的Сhā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

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Сhā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着完整,两条**和浑圆的雪臀却­祼­露在外,修长的**间更Сhā着一根黑黄交错

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了虎尾。她僵在当

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

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致

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么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么了?”

“皇上说……皇上什么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

“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

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

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

“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茓­,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

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

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

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

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

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该如何行

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焕的将军府,一有异常,

立即回报。”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

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

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

跷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

瞧,她的玉户中竟然Сhā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

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

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

白­嫩­的大腿上。她**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

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么下­阴­?叫Bī。去,写个Bī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

“Bī”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Bī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

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

­乳­,一手抚­阴­。两指没入娘娘Bī中,置一

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

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Bī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

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

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

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

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

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

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

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

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

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说:“请娘娘掰开你的Bī!”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

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

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一

般。

郑后一条**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

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

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

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

拼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

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Bī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Сhā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

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

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

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肉­­茓­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Bī

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

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

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

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

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

低叫。­精­美的­肉­­茓­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

的**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干­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

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

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

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

到这种**滋味,俏脸越来越红,ⅿi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

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茓­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

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颤微微轻晃不已。星

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茓­,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

­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

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

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

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

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

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

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

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

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

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

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

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

好。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

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

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

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

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

公公品尝。”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

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

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

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

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

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

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

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

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

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叹道:“公公果然天赋异

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

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WuЪo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

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Wu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

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

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

一?”

“回天丹需女子**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稀薄所至。”

成怀恩又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

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

“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

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

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

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

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

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

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

“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

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

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

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

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

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

叹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

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安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的。”说着坐到椅中,腿一

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

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

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么,这些只是会动的

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

在椅上,挺起**张开双臂。成怀恩一ρi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

挺的**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

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耸的**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

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

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么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

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

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

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

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Сhā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

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

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么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

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那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

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

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

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

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

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

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

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

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

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

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

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

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

“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

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仿

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

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

下红绸。

19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

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

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

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致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

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

晌,隔空指着两粒**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

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螓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Bī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

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

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

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

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

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

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

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复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

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Gao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

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

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

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

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

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茓­就弹成直径

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

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

­阴­中。

温热的­肉­­茓­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

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

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茓­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

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

模样。

“你的Bī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茓­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

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茓­,露出四周娇­嫩­

的­肉­壁。梦雪拼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

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茓­被撕裂般

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茓­,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

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

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

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

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

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

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

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

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勃

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

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

说,如此妙­茓­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

外徘徊,难以进入­肉­­茓­。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尝美­茓­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

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茓­

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

苦的忍受他的凶猛**。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茓­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

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茓­,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

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手指紧紧捂

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Bī弄大一点,爷回来要

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她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

头,不敢去看为众人而受尽棱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

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20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乃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

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

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

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

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叹之余,晋成怀恩为正

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

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

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

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

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

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Сhā进自己体内,而

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

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

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

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

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

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

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

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

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

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

小楼的院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仿佛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

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

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他

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

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

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Сhā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Сhā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棱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

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Bī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茓­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Сhā进­肉­­茓­,一个写

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Bī……”芳若斜臀蘸了蘸墨,

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茓­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微微颤抖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茓­直直捅

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

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Сhā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

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茓­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Сhā在光

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一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

身。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杆,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茓­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21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时仍穿着衣服的雅

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借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祼­露香躯,

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

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

扯下几根琴弦,揪住**,把肥­嫩­的**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

**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到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

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

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

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

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贴在柱上,忍着**的割痛,

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Сhā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

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茓­,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蔚­,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掏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Сhā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茓­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蔚­,但雅韵再次**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

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茓­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也被割破了一

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

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

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

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茓­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

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

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

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汝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汝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

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

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

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

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

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被捆在凳上,两腿分

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

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

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

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

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

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Сhā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

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

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

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Сhā进滑腻的**,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

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

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

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

在谢芷雯微翘的**上,转了转,慢悠悠地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

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

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

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

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焕之上,自己后位更为

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

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

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

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

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

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

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

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

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

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

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

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

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

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

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

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茓­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

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

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

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

道:“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

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棱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

在**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

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茓­内**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

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Wu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

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

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

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

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第三部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

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

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

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

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

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岌岌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

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

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

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

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

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焕屡立大功,王飞

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

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

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

妃哥哥洪焕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己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

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

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

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

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

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

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

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

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

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

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捂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

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

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

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

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

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

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

**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

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

无数次的**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铃放到

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

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铃塞

进­干­燥的­肉­­茓­。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仿佛里面

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茓­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茓­,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

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

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

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

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Bī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

要再找个**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ρi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

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

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

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

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

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Сhā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

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茓­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

不是喜欢**你的ρi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ρi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

“皇上说荣妃的ρi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ρi眼儿又紧又软,

Сhā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

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

的­肉­­茓­。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

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

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

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

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

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

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

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

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

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茓­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

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

残根Ъo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径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

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

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

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

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

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

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

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仿佛有些不安,成怀恩看

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掏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

丽的**,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

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

“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

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

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

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掏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

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

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茓­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

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

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茓­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

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

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

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拼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

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

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

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

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

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借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

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

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

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

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

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

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

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

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

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拼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

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

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

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

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

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

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

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

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还是圆鼓鼓

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

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

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便沿着

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

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

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

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

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

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

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

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茓­里塞,成

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

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茓­,接着飞速上下**。只捅了几下,王皇后

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茓­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

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

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

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茓­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

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

的**奇怪的并在胸前,**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

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

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茓­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

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

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Сhā进一根粗大

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

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

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

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

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

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

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

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

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

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

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

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

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

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

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

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ρi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

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

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个”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

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茓­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

着软弱的阳Wu。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

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

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

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

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

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

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

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

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

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Сhā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茓­,慢慢Сhā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

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

露。

雅韵的­肉­­茓­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

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

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Сhā入其中。她

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拼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

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

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Сhā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

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

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宮­颈。他就着阳光往筒

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好像长在上面一

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茓­徒劳的夹

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宮­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

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Сhā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Сhā

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

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

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

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茓­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

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

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

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茓­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宮­的铁棍,

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

铁棍的子­宮­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

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

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宮­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

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仿佛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

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齐根切下,

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

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鲜血还在

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

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

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

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芳若等人满脸

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

着雅韵体温的**,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

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

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

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

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

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

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捂住樱­唇­,强咽悲

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

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

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

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茓­,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

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

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

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

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掬花也随之微微

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的­肉­­茓­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

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

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

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茓­都敞露在外,然后拇

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中不停Сhā抽。

郑后**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

感,带给她阵阵战栗,**从笔直的**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

香后,两个­肉­­茓­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

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Ъo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

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

是摊开君王至爱的**,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

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螓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

“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Bī!”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

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

的**。一个黑影正蹲在**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Сhā着那根楠木

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

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

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

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宮­,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

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

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

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

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Сhā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宮­口因怀孕而微

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Сhā进子­宮­内

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

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

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

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

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

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

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茓­中还Сhā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

碎片从子­宮­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狠狠挤弄,好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

般。

忽然殷红的**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

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仿佛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

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

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

拼命吸吮,仿佛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

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

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干­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

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

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茓­张开浑圆的

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伸手轻轻抚摸片

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

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

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

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

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茓­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

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

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

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

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

么会有如此强烈的**,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

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

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仿佛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已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

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Wu。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

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

无劲道。失去**的阳Wu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

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

­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Wu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

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Gao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

上**的东西,与正常**最大的不同不在于**,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

能shè­精­。

成怀恩知道shè­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

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

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

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

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

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

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

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

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和子­宮­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

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

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

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

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

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

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

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

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

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

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干­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

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ρi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

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

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Bī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

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Сhā进花宜的­肉­­茓­,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

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

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

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

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Bī恁

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

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

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

­茓­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中充满了清亮的**,几乎要

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

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中的久积**便顺着**一泄到底,从脚尖

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

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茓­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Wu终于进入到这个**

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仅

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

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

­茓­,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茓­,接着

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茓­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

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

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

出,仿佛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

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

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

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茓­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

­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

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

­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掏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

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

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

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

液从­肉­­茓­深处涌来,烫得**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

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

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

从艳红的­肉­­茓­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Wu,让郑后舔­干­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

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

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Wu。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

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

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被一

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

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

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

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

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

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拼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

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

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

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

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放进红­唇­,

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ρi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

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Wu,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ρi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

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棱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

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

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

洗你的Bī!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

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

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茓­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

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

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

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

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茓­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

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Bī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

略略一涮,又Сhā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

磨破的­肉­­茓­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

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Сhā送起来。果然,只捅了

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

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征­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

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

­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

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

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

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

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

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

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

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

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

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瑃药之后,她就一直

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

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

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狠狠Сhā进淌满**的­肉­­茓­,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

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

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

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

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

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

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

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

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

的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

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

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jīng液**,呼吸短促,还

未愈合的­肉­­茓­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

**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

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

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了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

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

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干­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

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祼­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

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

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

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

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Wu塞满­肉­­茓­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起

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

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

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

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

**就势Сhā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Ъo起的**,

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

宫。接着后门里那根**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干­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

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立刻Сhā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jīng液**交流,湿滑一

片,两根**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

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祼­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

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

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

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

一团,前后两个­肉­­茓­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

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

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茓­被第四批人又挺着**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

哥、大哥,别Сhā了,求求你们别Сhā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

­棒­,抬起头,拼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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