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昆都上了几个月的班,可我一直从未进过天籁村。
方怡喝完后哈哈大笑,身子随着强烈的音乐不停地扭动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都在舞动着身子,整个迪厅里像要沸腾的一样,DJ用难听的马普(昆明话)煸情在座的男人和女人们,男人和女人像一群疯子一样吼叫着。
在酒巴最偏的角落找个地方坐下,阴暗的角落都是亲密的情侣或假装情侣的人,我们要了半打酒,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时而扭着的肩膀配合音乐的节奏,时而相视一笑。
喝了半打,我记得方怡又要了几瓶酒。到后面,方怡喝一口我就得喝一杯,因为手机的事我硬着头皮喝了,最后喝民多少全都忘了,只记得她的眼神越来越迷惑,而我的头越来越重越来越低,不敢正视她,手心里全是汗珠。
文乐从河口打来电话,说准备来昆明帮家里买自动麻将机生意,让我先给他打听价格探个路,我能听见他说的话,我却说不出话来,有心无力了。
这段时间昆明这流行这玩意儿,春城路一大半地方全部经营麻将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麻将机己遍布了街头巷尾、宾馆茶室。
文乐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室同学,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孩子。记得刚来到大学那会,文乐带来了好多的香蕉分给同学们吃,后来,室友给他取了个外号:“香蕉男人。”
在大学三年里,文乐和我是睡上下铺的好哥们;周末常常一起去海埂、滇池、金殿玩,在小西门吃过桥米线,到景星街吃烤肉,再回到建设路的学校,是最快乐的时光。
当时在宿舍,我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文乐大我两岁,经常请我吃喝玩乐。文乐是一个很女性化性格的男孩,喜欢口香糖、巧克力、香水和照镜子。
天籁村的人渐渐地少了,霓虹灯也渐渐地亮了起来;方怡看我喝了很多酒,面红耳晕不知道厕所往哪走。方怡拉着我从巷道里出来,一直拉到车上,然后她又回去把喝剩下酒带走,说回家后再慢慢享用。
我迷迷糊糊的在车上睡着了。醒来后发现我躺在了软软的沙发上,口渴得历害,全身一点力量都没有;方怡头靠在我肩上,雪白香肩醉人的香味,让我颤了几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