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三个少妇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你不说话,想试试你会不会疼。”阳阳嗲着声音说。
在我眼里,三个女人像是夜色中的猫科动物,都是让男人拒绝不了的动物,她们都很想要疯狂举动,也是这是女人们试探男人的手法?也许她们给男人的欲望良药。
这些行为是孤独时产生的不是天生的,但是,是一种不同于正常人的行为。有趋向于肉体的放纵和狂欢,有趋向于调戏和玩耍,但此时对于我来说,是不被我理解的。
但我内心里需要被东西来刺激的,不管疯狂的语言还是和疯狂的女人混在一起的疯狂,但绝对不会是身心的地而是身体的,但绝不是*。
车很快地驶向滇池路,开进了绿色小区,小区的夜色温柔环境优美,景观布局有致,水草树皮和石头路,那树下的灯光和那独特的退台式花园洋园,还有在椅子上幸福地休闲的老人和小孩,都安逸地享受着昆明夜色的温暖。
我们在地下停车场,然后乘电梯到四楼,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客厅里摆放着卡通式的沙发,还有一大盆金黄|色的鱼缸。茶机上有几本新潮的女性杂志,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些书。
本来说好了打麻将的,但因为我不太会玩麻将,所以只好玩双扣牌了,阳阳提议输家被戴帽后喝大理10度半两杯,不经允许不得上洗手间或喝茶水;这倒是真为难我酒量小之人,而且是我的双扣牌技术同样糟糕透了。
第一局歪打正着,鸡窝头和阳阳输了,两个三八婆各喝下两杯大理10度半,之后性致大发,说不把我和方怡搞醉誓不罢休,好像另有目的和好事发生;接下来的两局我和方怡输了,在方怡的要求下,我替代她喝了两杯,平时不胜酒量的我,八杯酒下肚后感觉头重脚轻了,很明显的手不听使唤了。
感到有丝丝醉意了,不知是她们联手坑害我还是我今晚运气太差,接下来的几局我们同样输了,我实在不想喝酒了,肚子的液体快要流了出来。
不行,我要去卫生间,扔下牌迅速逃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马桶上像女人一样的小便,命根子坚硬无比,哪里像泄了阀的水龙头,从上面喝下去的酒全部从下面流了出来。
完了后,我坐在马桶上发呆,感动全身舒畅许多了,但强烈的酒精让我目眩困乏;我闭上眼睛想让酒精从我的毛孔里渗透出来,想躺在地上静静地深呼吸,感受一下地气带给我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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