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行,来了就一起去,都到这里了。李柯坚持不去,她不习惯老朱她们的生活习惯,我们并肩走到公交车站,这是最后一班公交车了,我看着李柯上车后才走,走时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们都沉默不语,不知道此时我怎么回事?
“Bye bye。”李珂在车上向我挥了挥手,车轻悠地走了。
“路上小心点。”我对着车的背影大声地说,看出着车渐消失在深夜的街头,我有些失落,真的搞不懂女人为什么这么难读懂。其实,连我去吻她的时候,我都不明白自己喜欢她还真的是验证一下猫敢吃老鼠的胆量。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女人,有时候像一湾静水,风平浪静;有时候像大海,深不可测;有时像火山,喷涌而出。女人是一相很难读懂的书,女人这本书有她特定的密秘,常常是需要密码才能破译的,而且是每本书都有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有几种意义,要真正去读懂一个女人谈何容易。
生活之中,没有不读女人这本书的男人,不管他承认与否,总是在或明或暗地读女人,不论这女人是他妻子,是他情人,是他同事还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老朱以前曾对我说:女人是本烫金的精装书,会读的男人回味无穷,永远也不厌倦,不会读的男人认为女人只是一本普通读物;其实,不管是精装本还普通本,关键是里面的内容要让人有兴趣,否则,有再精美的封面没有内容只等于是零。
走到老朱的住处,文乐还有老朱的两个房伴在玩双扣,看到我忧心忡忡在样子,老朱劈头盖脸就骂,“还以为你被女人废了,抛尸滇池了。”几个家伙呢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有一女声音,沙发上坐着一个留男孩儿头穿毛衣短裙的人,“哇,怪人,上男下女,够板扎。”我打趣着说
“你怕是想死,我哪点不像女人。”胖女人发火了,一只粗得像猪脚样的手指着我。
老朱一把拉我坐在板凳上,一边呵呵哼哼地说:“理工大呢男人婆,小心她把你小弟弟废掉。”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面,真害怕小弟弟有一天被人给阉了,哪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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