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一下扒开了我,迅速地穿上衣服,“你没有*我,只是我觉得我就这么让你得逞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的。”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慢慢地安抚她,怜爱她。
我掀开被子给她盖上,我蹲在沙发上,像一只颓废的糕羊。李柯披头散发,我*着身子下去抱她,“珂,是我不好,都怪我,你不要伤心了好吗?我会心疼的。”
她扑在我的肩上抽泣,泪水顺着肩膀一直流到胸膛,“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在她耳朵边轻轻地说。
“我是在作茧自己,我明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我明知道你没有把我当回事,可是我去糊涂的将就了你,我很痛苦。”李柯一直在责怪自己,而我的内心里面,更多的是内疚,我希望我能不让她失望。
我一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李柯不知是否睡着了,她没有和我说话,我知道她的内心里有不安和难过,这些都与我有关,也与这个社会有关。
我回到了床了,李柯一直不肯再*服,怕我再欺负她,直到我们搂着睡到天亮。
“我们是适合在一起的,相信我,我宁可负天下心,我不会负你”我搂着李柯说
她闭上眼晴,她说她相信我,但这个社会不相信我,现实会让我们的眼泪掉进欲望的海洋里,海水的颜色越来越深,眼泪越陷越深来越少,到最后我们都成了悲剧,像烧沸了的开水一样吞噬了我们现在的激|情和承诺。
从这一夜起,我就发誓要好好对李珂,不能再次的死在方怡的艳遇上,那样我有一天会死得得难看,因为上帝不喜欢坏男孩,虽然我很喜欢自己。
中午的时候,李珂去医院还没回来,我去西坝邮局看汇款单有没有到,结果出乎我意料,原没抱太多希望的某杂志居然发表了我的诗《笑着哭》,这让我又多了几许的欣慰和高兴。
方怡打电话叫我陪她吃饭,说男朋友今天早上去广东进货去了,我说没时间过去,方怡这骚婆娘在电话里说她想要我,她现在就想要我。
我没理方怡,我告诉她我马上要去河口,如果能尽快上来,我会的,我会报复她的。
打电话给文乐,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说这两天还不错,卖了三台,剩下的几台缅甸人订了,赌场的事得缓缓,等严打过了再说,叫我在昆明给他联系好代理商,10天后他来昆明。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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