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柯给我打电话,寻问我什么时候到家,说家里的衣物框要般动,她都把家里又重新收拾了一遍了。
我告诉她,生日会才刚刚结束,我身上的蛋糕要找个地方把衣服擦拭净,然后就可以回家,与她一起收拾共同的小窝。
我把衣服脱下来,让陈迷给我搞干净,然后目眩神迷地坐在沙发上,酒精的威力正像膨胀的命根一样,把我在朦胧中催化,上帝又开始在念咒语了,语言像毒品和电击般冲破我的大脑,每一个字都在刺着我的神经中枢上,那种兴奋让我感觉像是童话里的亚力山大。
陈迷很快就给我搞好,双手环抱着站在我面前,她头发上水花落溅到我身上,那是她最真实的味道。
我冲洗完后,老朱和男人婆己经在小房间里睡了,偶尔能听到床铺发出来的异常沉闷的扑击声。
己经是凌晨了,陈迷微闭着眼睛,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上,喝酒吸烟总让人容易犯困,更何况我刚才又大战实在太累了,我去敲打老朱的门,告诉他我失倍了,陈迷好像在沙发上睡着了,老朱的男室友给她盖上一被子。
我下楼就拦了辆的车。
出租车在凌晨三点的街上飞驰着,车窗外是高楼、霓虹、广告牌,一两个步履踉跄的行人在街边歪歪扭扭地走着;整夜无眠的城市总有什么东西在秘密地进行着,也总会有什么东西地消失着,一阵阵大腿的抽胫让我腹部疼痛难忍,司机闻到时不时弥漫在空气中的酒精味,问我要不要叫警察来送我回家,我不出声音懒得理他,我想可能也是个喝多了的司机,司机连忙解释说是怕我一个人失去知觉倒在路上,我说你放心没人会*我的,司机笑了笑说,我顿时感觉到人行道上发粘的影子和暗淡的灯光。
车很快就到了赵家堆,我扔完钱给司机,他说钱不够,我才懒得理他,司机在罗里巴里的骂我,看也不看他就踉跄着小跑进了胡同里。
李珂躺在床上,灯和电视还在开着,显然小妮子是在等我,我没回来她就不睡着,我轻轻地给她摞到床上,感觉清醒了好多。
她突然睁着眼睛:“你来了啊,挺早的嘛。”
我点了点头,耸了耸肩,面带笑容地关了电视,给珂盖上被子,吻了吻她脸“睡吧!”我在她旁边躺下了。
今天早在下小雨,没有太阳我要李柯多穿些衣服,我想一整天都睡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全身发痛,腰际间像脱了一样,酸酸的像似要断了似的。
李珂上早班回来了,给我买了一瓶牛奶一包烟,另一个袋子里还有些什么东东。她说她在赵家堆店买的内衣*,花了一百多。
“吃饭了没有?”李珂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