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河口的麻将室茶多,但我们地儿还独一家,生意还一般般吧,刚开张就能进帐,这是我意料不到的。但好景就那么三天,就没有光顾兄弟了,没有人的时候文乐一个就能忙过来了。
住的地方离麻将室不远,几分钟就可以到了。我有事没事跑过去,找各种理由与贺花套近乎,但经常去这娘们都在睡家,补充晚上消耗的精力。但无论如何,她都会起来,这样我们慢慢熟络起来。
有一天,贺花突然给我打座机,邀我过去玩,我当然不客气地答应了。这时,我才知道,她是开远某镇人,25岁,从小就过继给了别人,初中毕业后考上了市内的一所技校,一毕业就了一家工厂做了一名工人,她在哪个工厂一呆就是3年。
我的本意只想找她玩玩聊聊天,并不想进历史,因为我对她的经历一点都不感兴趣,我甚很讨厌别人给我讲历史。后来,贺花说,因为在工厂的效益不好,工资低然后发生了一件事,所以她离开了工厂,就这样在外面漂泊起来,想在机会成熟的时候做点小生意,现在没有,和朋友经常去酒巴玩玩,交识些新朋友。
听她给我讲似乎是真的。但我也知道,作为一个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男人,也不可能来真的。
说实在的,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性趣;因为我不愿意再伤害李珂,更何况我们心目己经有个爱,我得为她保洁身子。
老朱打电话给我,说他准备春节后下来,和我们一起打交道,我骂他别吃错药了,他却坚持态度强烈,我说我和文乐商量后给他打电话;老朱在电话里说他又有了另一个新欢了,是一个在西坝摆地摊的丫头,我操老朱,你这厮儿什么都不放过,摆地摊的也要搞,他说那女的那地方真他娘的嫩,白得无法用语言表示。
我叫他如果下来的时候带上那妞,到时候脱了裤子让我看看是不是真有你说得这样白,他说勾引妞只用了一晚上!我说这没办法,谁叫这种女人*,又遇到你这种骚猪,老朱答应给我拍几张妞儿*。
给文乐商量老朱要下来和我们一起共同革命,文乐也表示春节后有个计划,也得需要一两个人,这样我就给老朱回了个电话。
两天没给李珂打电话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拔通李珂的电话时她在家做饭,她说了一些工作的事,说老板哪猪头这个月没发工资,她也不想干了,我问她想干什么?她说想来和我们一起干。
我逗她说我们不能天天干那个,留着点老了后慢慢干,她说我死性不改,我说是因为是你我才这么说的,李珂撒娇说这说哪的,我答应晚上和她视频。
晚上去了网吧,和李珂聊了一个时候我就走了;贺花哪娘们儿发短息给我说她那的电路坏了,黑不咙咚,让我去帮她修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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