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李陆续准备好,走之前我再次去呈贡表哥家,把以前收藏的书和一些物品摆放在哪里。表哥知道我要去上海,觉得不太可行,去那种大城市,我的能力可以找到工作,我能适应大上海的生活环境吗?
我不知道我的能力是否可以在上海生活,但至少有个表姐在哪里,我减少了担心。如果没有表姐,我独自一个闯上海,内心是没有把握的。
我和表哥一起去山上干活。几年没有劳动过了,总是不能正确使用农用工具。记得小时候,农民叔叔们能干或农村的全套劳动,我都体验过,但那个时候懒,许多家人分配的劳动都是图玩成任务,现在,想起来有些好笑。
我从表哥走的时候,表哥托我带些家乡的特产去上海,都是腊肉、普洱、玉米面之类的东西,整整有一大口袋,我带着转了两次公交,费了很的劲才搬到家里。
晚些时候,去火车站买票。票是第二晚上的,在坐公交车回堂姐的时候,我觉得身心都空荡荡的,马上就要离开昆明,觉得比上次去河口的时候就怀念,我不知道我还在对什么东西抱有希望。
很无聊的时候,男人会想女人;女人会想爱的人。上次回昆明的时候,我答应方怡,如果下次回来,他的钱要有个结果了。
我直接给方怡打电话,电话是空的。我突然间才醒悟过来,方怡早就去了广东,我似乎都忘记这些了。而我打电话的本来用意,是想在离开昆明去上海的时候,能与她见上一面,或者与她放纵一次。
这次我知道会去很久才回来,是为了生存,还是为了逃避。一个人去踏上远途的征程,不管好坏一个人承担承受。打出租车从火车站的时候,我一直拿着李珂送的钱包,车上放着电台里朴树的《我爱你,再见》,我想,这是导播准备为我的生活翻开新的一页吧。
八月八号的晚上天气凉爽略显干燥,我选择这个吉利的日子去上海,这个吉利的日子,一年后的奥运会将在北京举办的日子,不知道,那个时候可否在北京感受奥运氛围。
行李不多只有两个小包,火车站里熙熙攘攘的旅客乱作一团,如今的火车站已经不像从前,简直就和飞机场一样,候客厅的广播提醒我乘坐的火车开始检票了,九号检票口瞬间挤满了去上海的乘客,乱作一团难道想去强占我的座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人才学会排队?我最后一个走进了检票口。
滑行、鸣号、提速!几秒钟我便看到窗外的灯火逐渐远去,心中默默说了句:“再见昆明。”
我的座子在靠紧出口处的位置,万一有情况这里最容易逃生,好跳!火车乘服务员例行的让我阅读乘车时的注意事项,呵呵!管它呢,闭上眼睛睡觉。
火车轮子造成不停的响声,刚才还兴奋的唧唧喳喳的乘客们安静了下来,第一次坐长途火车,以后回来都跟自己发誓要坐一次飞机,那个价到时或能承担起。
二天三夜在无聊的火车上度过,火车停在上海火车站后。还没有停稳,乘客们就乱作一团你推我攘拥挤狭窄的过道上,我在原位座了近5分钟,等人基本下去后才慢慢走出。
“谢谢再见”服务员温柔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新鲜的空气,上海比昆明的大气多了,飘着细雨的夜幕中只看到无尽的马路和很大的炎车站,心中默默说道:“上海我来了。”
在传送带边上等待领取行李,出口外面人头串动,打开手机就收到南京的堂姐夫发来的短信,问我有没有顺利到达的短信息,懒得回信索性打个电话过去:“老表,我到了!”堂姐夫这家伙是把跟我从小一起在长大的堂姐泡走,也在昆明混过最终还是选择离开,回到他的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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