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还在睡觉,手机电话响了,才记得要去呈贡堂哥家。堂哥叫我赶紧回去,这两天生意不错,他们都忙不过来了,我告诉他,明天就下去了。
第二天,我把租住在工人新村的出租屋整理得差不多后,就去了堂哥家。
在去呈贡的公交车上,我想老朱说的许多事,老朱说出来了他想留在昆明,原来是打算和我一起去河口的,我但我的失败和不幸也让他心疼。
老朱说,我的承诺没实现,就是要在他出来的时候,带上妻儿去接他。是呀,我做不到。老朱叹息地告诉我,要我再找个女人,要等他出来后我们才能结婚,到时候他一定下来为我们祝福,老朱这厮儿的说,他一定来给我们值洞房的班。
自从老朱的监狱出来,就在这短短的三天时间里,也不只在想过与多少女人的肉体里各发泄过多少次了。自我感觉像一个被关在笼里几十年的老虎见到人一样,恨不得见到是人就一口吃了。
我打电话给堂哥,让他来城里接我。堂哥问我为什么回来了,我告诉他在那边吃不习惯,还得了阑尾,我怕死在哪里,所以,就马不停蹄地回来,再说要过春节了嘛。
堂哥说他小舅子下个星期要和结婚,他媳妇家里的老人家想亲自来。所以,在忙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下去可以帮帮忙,我说我只能吃,再说周一要去上班,我来给大伙儿问个好就可以了。
上班后,我在QQ上知道。李柯结婚了,和那个胖男人,婚礼是在大观船舶酒店举办的,新房装饰得很漂亮,给许多同学都打电话,唯独没有见我和文乐。我知道李柯结婚的时候想要来我来祝福他们,但怕我要在新房里值夜班。或许,是他家人不希望我这样的旧情人出现,不管怎么样,事情都过去了,我很坦然。
我打李柯的电话,电话是空号,我想是联系不上了,我打电话去问在昆明的同学,他们也不知道李柯的电话。
我想这女人可能回乡下去了,去过平静的属于她的生活。记得以在昆明的时候她也给说说,如果嫁人了,也不想流浪在城里了,去乡下用他所学到的知识去开上个店铺,做了相夫教子的好女人,或许,她在实现她的理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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