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衣想回玉秀宫去。”
抬头,直视着他,眸间一片坚定。他的眉意料之中的蹙起,像每一次与她谈话时那般,表达着他的不悦。
“伤寒可好彻底了?”意外的竟没有立刻拒绝,却是在疲惫的撑了会儿额头之后,突然问道。
只是瞬间的疑惑,旋即便坦然作答,“多谢皇上关心,溯衣已然大好。”
幽深的黑眸凝视着她,那幽深背后的情绪却始终让她读不懂,似乎也是如她一般的难以靠近。半晌,才点点头,“如此,明日便回吧!只是御医的药须得再用上一阵。”
对于他的爽快心底一喜,面上却还是淡然如水,“谢皇上。”
候了片刻,皇帝却再没开口,她便只静静的在一旁站着,皇帝以手撑额坐着,眉宇间全是疲惫,眉心里一条深深的壑。良久他才抬头,看到溯衣仍在旁边站着,眸中似乎闪过讶异,溯衣还来不及看清楚,他便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却在溯衣刚转身时,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那日可是吴昭仪故意扔了你的东西?”
乍一听到吴昭仪的名号,脑中无一丝印象,稍愣才反应过来他是指那日向她要了箫去的女子。面色也是一沉,只冷声道,“是否故意,也只她知晓。”
她想来厌恶心思深重的人,更何况她还那般恶毒,着实让她没什么好印象。只是,她一向不愿议论旁人的是非,只坚信,是非曲直自会有公道,不需多费唇舌。
皇上听她如是说,倒也没再问,只略点了下头,挥手任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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