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细想下来,连临风的确是很可怕的人物。只怕连易凌要想打败他,不是容易的事情,光看他能轻易的从昭王府带走人,而连易凌却无法从景王府劫人这一点边可窥见端倪。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溯衣重重的点头,心底已有了计较。
第二日,连临风果然让人带了她去漠阳殿。面前整齐的摆放着男子的白衣,人皮面具,绾发的玉簪,甚至连高屐都有。
连临风的眼底压抑着一抹兴奋,对身后的几位华服的年轻男子说,“给她装扮。”
溯衣在他有些惊疑的目光中顾自上前拿了白衣在屏风后穿好,然后安静的坐在铜镜前等待男子为他绾发梳髻。在铜镜中,他看到连临风的脸上一闪而过的鄙夷,然后便被一种奇异的神情所取代。
溯衣心底冷笑了下,他该是以为自己贪恋王妃之位。
半个时辰后,当溯衣穿上高屐转向连临风的时候,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失神与震惊。他伸过来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溯衣知道,自己现在的装扮有多么像哥哥,那日在清词面前,她便已知道。所以她朝他笑了笑,很轻很轻的笑,云淡风轻,那是哥哥惯常的笑。
不出所料的看到了连临风眼中的痴狂,和急切地奔向自己的身子,他狠狠地抱住了她,声音出奇的温柔,“离儿,离儿,你终于回来了!”
溯衣在他的肩头笑得越发灿烂,如今要想获得他的信任,只怕比预想中还要容易。抬头瞬间,她的目光触到门口的清词,他看向自己的眼中有种不属于他的凌厉和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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