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一场鸿门宴被突然到来的子书冀给打断,最后却还是因为几个孩子的闹腾而不欢而散。皇后面上虽说小孩子闹点脾气是正常的,溯衣却在她眼中看出几分不痛快。
秦若初一向和月熠然粘的很,溯衣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却是因此,溯衣突然替子书隐想到了另一个法子。匆匆回到昆阳宫,她便让人传话给子书隐,说要见他。
晚膳过后好一阵子,子书隐才神色倦怠的过来,一进门就瘫在她的软榻上,“你找朕有什么事?若是还是说昨日的那个提议,就不必了,朕不会答应的。”
溯衣起身倒了杯热茶递给他,“自然不是。最近几年,你有没有去看过秦老将军?”
子孙书隐不解的看她,点了点头,“去过两次,他都避而不见,就再没去过。”
这也是常情,毕竟秦论与溯衣的纠葛,加之子书隐对溯衣的态度,他不心存怨念也说不过去,“那你明天再去探望,带上秦若初一起去。”
“你的意思是?”
“秦若初脖子上的长命锁是当初秦论他们离开时秦老将军亲自命人打造好交给他们的,算是信物,他必定不会怀疑若初的身份。你借此请他指点一二。他虽早不带兵,但军中毕竟还有许多他和秦论的亲信,谁有能力他还是知晓的。相信他若肯松口,要比你在朝堂上浪费口舌要强得多。”溯衣分析。
“只怕未必。”子书隐眼中虽燃起亮光,却还是有些顾虑。
溯衣蹙眉,“孩子现在只认我,我若是不让他认他们,他们也没有办法。”虽然有些不忍,却也没有法子。
子书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果然是个狠心的女人。”
“多谢夸奖。”溯衣回敬。不免有些恼怒,说到底,他也不看看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