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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大结局(下)

他似是生气,突然粗暴的一把拉下我的手,大力的推了我一掌,我猝不及防的歪在身后的一滩泥坑里,浑身湿透。

“你是谁?”他冷冷的开口。

“好你个月未晞,好歹我也救过你一命,你便是如此报答我的?是谁当日信誓旦旦的答应帮我完成三个愿望的,又是谁在易王府连我的第一个愿望都没完成,便消失不见的?我说,月未晞你不会是空口说白话的吧?”

月未晞仿佛是此刻才回神,“原来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愧疚了?”我从泥水滩里坐起来,没好气地瞪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明明爱惨了他,然而在他面前,我仍是不想乖巧。

“好吧,我请你喝酒,当是赔罪,今晚我们不醉不归如何?”月未晞起身,伸过手来拉我,却不是一贯的浅笑,带着几许落寞。

我不过是打趣他,断不想他会有如此提议,有一瞬的愣神。他却已经转身,向远处的酒家走去。

走了几步,似乎才意识到我并未跟上,转身疑惑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这个我一见倾心,难以放弃的男子,他此刻就站在我身前不远处,我亲眼看着他放弃了他的爱,我亲眼看到他的哀伤与沉痛,我亲眼看到那个完美背后伤痕累累的他……

这一刻,我似乎能读懂他的寂寞,他那样询问的看着我,那个我原来觉得遥不可及的只敢远望的人,此刻离我如此之近,我竟如此懂他。此刻我的质问,不过是为他的心伤找了一个可以发泄的理由。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对自己说,“孔月兰,你还犹豫什么,你还胆怯什么,你不就是爱他吗,你不就是想陪在他身边吗?去吧,陪他醉一场……不是还有三个愿望吗?不是还有无穷无尽的勇气吗?不是还有余下的那么久的人生吗?为什么不让他爱上你。既然他注定得不到她的爱,既然他命定的爱人注定不是千溯衣,为什么不可以是你,为什么不可以……”

大步的走上去,我在他肩上学着哥哥们那般豪气万千的重重的拍了一把,高声笑道,“哈哈,好,今日本小姐就舍命陪君子,陪你不醉不归。不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谁先醉了,可就要帮对方做一件事,你说好也不好……”

“……好……”

子书隐番外之一见倾心

“子书家的男人都是情种,注定了被羁绊。”

母妃曾经这样说,当日听着我也不过在心底里低嗤了一声。

幼时的我,对于我的父皇——子书傲天,是不屑的。

那一场乱世中的争雄,传闻中以他的实力,定能一举统一天下。然结果,却是天下两分,呈南北对峙之势。

我虽不解,为何在他在位的十五个年头,两国一直相安无事,但于我而言,这种妥协却是一种耻辱。

及我受封我太子,我便下定决心统一天下,将万里河山尽纳入子书家的霸业,传至千秋万代。

我的母妃,其实她亦是一个痴情之人,她的一生,所有的喜怒哀乐都系于父皇的身上。然而那个男人何其的骄傲,他要的女人,须得如他一般的骄傲,睥睨万物。

那个女子,连我也忍不住被她的风华气度所吸引,才有资格。父皇深爱着她,甚至可以为之放弃天下。

在我幼小的童年里,她也是唯一带给我温暖的人。当我的母妃忙着算计父皇根本不可能有的荣宠时,她温柔的哄我入睡,浅笑着让我坐在她的膝头上听她讲那些传奇的故事。

即便是很多年后,我拥有了很多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人能给我如她膝头一般的温暖。

在遇见那个女子之前,我是冷情的。即便是孤独,我却享受着这种高高在上的寂寞,因为这让我更清醒地看到的我的宏图大愿正在一步步地实现。

但是却在那样一个有风的上午,我遇到了我今生的劫。

她背对着我站在窗前,青丝衣衫皆随风轻扬,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词,飘渺。

她固执的与我对视,倔强的擦去眼角未落的泪滴,挺直着瘦削的背傲然地离去;在金­色­的阳光中蓦然回首,浅笑着问我会不会后悔。

我想,其实从那一眼开始,我已经一脚踏进了这个深深的漩涡,再也无法回头。

作者题外话:还有~~~

子书隐番外之相守前夕

卧于龙床之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日,文浅终于有了她的消息。她在离我最近的地方守候,我却在离她最远的地方寻找。

十年的时间,我以为文浅他们因为文清的死,而迁怒于她,不肯尽心寻找,甚至于还暗自又派了一拨人去寻她。

然天下几乎寻遍,她就仿若蒸发了一般,音讯全无。

谁都不可能明白,当我凯旋而归,满心欢喜的推门而入,却只看见空落落的房间以及那一纸书函时,我怎样的恐慌。我疯狂的寻找,甚至于我以为她又被月未晞带走。

当我在望雨楼见到烂醉如泥的月未晞,他的身边有个可爱的女子,却不是溯衣。她眼神温柔的看着月未晞,看着她一杯接一杯的饮酒,看着他脸上的泪不自知的落着。

那一刻我真正的绝望了,她真的离开了,离开了我们所有人。

我没有处死时永年,只是将他软禁在溯衣的父亲曾经住过的那座别宫。我虽然恨他害死师父,害死文清,然归根结底,他同样亦是可怜人。另一个理由则是,擒获他之后,我第一次见他,他出乎意料的平静,“在我死之前,希望你能让我见溯衣一面。”

十年的相思噬骨,我行尸走­肉­一般的等着子书冀长大。我甚至不敢常常去看月熠然,那张越来越像她的脸,让我害怕自己会熬不过之后的岁月。见一面,之后对她的相思就让我更痛。

不禁想起前几年与连易凌相见时,他对我说,让人痛的不是魂归,而是刻骨铭心的爱。就如我,我没有魂归,却同样尝到了心噬之痛。

他身子依旧不好,后宫中嫔妃零落,子嗣单薄。那夜,我们月下对酌,他许是有心事,喝的很急,眼神有些迷离的时候,他突然问我,“永昌,你知道我为何不立皇后吗?”

我亦微醺,随口道,“还记着孔月兰?”那次在月未晞身边的女子,正是是孔月兰,我却不能告诉他。

他伸出食指摆了摆,眸­色­迷离,轻笑道,“我这一生,只为一个女人动过心。不过,却不是她。”

“这天底下,还有能让祁安动心的女人,倒是叫我好奇。”

他突然笑了,那笑却让我的心有些说不清的苦楚,然后他压低了声音,”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哈哈,无衣,就是无衣。”

我的酒醒了大半,难以置信的盯着他。

他苦笑,“你不必惊讶,永昌你和月未晞都会动心的女人,为什么我不会。只不过我明白,她不可能爱我,我初见她的时候,便已知她心有所属。一直以为是月未晞,那时尚还存一丝侥幸,却不曾想到居然会是你。”

我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沉默的喝酒。

她爱我吗,爱我为什么一次次的逃离,为什么消失的这样决绝。纠缠了这么多年,我却从来不能确定她的心中是否有我。我也曾经因为战场上她的一番话而欣喜若狂,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等待,我却再也不敢确定。

我甚至害怕,当我再次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是否会决定接纳我,还是又一次逃离?

月熠然与秦若初

自从云国与天保国签订乌翰之盟之后,吴中因其富庶而成为天下富贵之人争相置地购房之所,一时间吴中土地房屋价格暴涨,非名门望族与家财万贯者不能得一,此地也聚集了许多身份不明的富贵之士,他们往往不喜与人交往,然观其所购田产房屋,皆是有价无市的所在,府中隐约可窥奴仆不计其数,然主人却往往无法得见,因此才更令人好奇。

吴中郡郊的小南山主则是这群富贵之士中尤甚,先不说这小南山上的夏园乃是吴中有名的避暑山庄,乃是前朝分封在此地的吴中王修建的,更因其兼有山下所属的千亩良顷。败落后的吴中王后人欲市许久,却因其价高惊人而无人问津。三年前突然有人买了去,便是如今的主人,然三年来却从未有人见过主人的真面目,有人说是朝中某位退养的高官,有人说是一位年迈的­妇­人,有人说是一位俊逸的白衣公子……然却都只是传说而已。

此时,夏园的山后凉亭里,一位青衫的公子正在独坐抚琴,琴音清越婉转,霎时美妙,细细听来却似乎宁静不足,焦躁有余。果真那青衫公子抚了一阵,便不耐的弃琴而起,迎风立于栏边向山下眺望,面­色­有些沉郁,却因其俊美而多了几分沉稳的味道。

没站多久,当山道上突然出现了一位运功疾行的白衣少年时,男子的面­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几乎立刻吩咐道,“去,给我把庄门关起来,不准他进来。”

仆从领命而去,青衫男子也返身回来坐下,喝了口茶便静坐不语,面­色­看不出喜怒。

不一会儿,下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夹杂着喊声,“……哥,哥,然儿哪里做的不对,哥哥打我骂我就是了,不能不让我回家啊。月爹爹与孔姨去游山玩水去了……娘亲和爹爹又只顾着婉儿那个小丫头片子,我如今一个去处都没有,你答应了娘亲和爹爹要好好照顾我的,如今这是做什么?要是娘亲知道了,知道我连一个去处都没有,落魄到要露宿街头,又该要伤心了。哥,哥……”

知道这段逸事的人立刻便猜出了两人的身份,青衣的公子正是三年前辞官归隐的少年将军秦若初,庄门口被拦住的白衣公子则是永昌帝之子月熠然。

秦若初在亭中坐着,心绪本就有些不宁,一听此话,又闻月熠然说着说着语气有些凄凉起来,神­色­也有些复杂起来。

就在此时,文管家面­色­焦急的上了凉亭,“大少爷,您就让二少爷进来吧!他离开了这么久,都瘦了一大圈了,肯定在外面过的不好,也不知道受人欺负了没有。老爷千叮咛万嘱咐,要老奴好好照顾你们,如果他看见二少爷如今的模样,老奴……”文管家是从小跟着照顾月熠然的,待他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说到此处掉下泪来。

秦若初不过是气他与自己赌气,一声不响的离家数月,哪里是真不让他归家。被管家这样一劝,口气松了下来,“罢了罢了,我也管不住他,你们愿怎样就怎样吧!我要闭关一月,任何人不得来打扰。”话落,袖袍一甩,沿着山路往山后的石室而去。三年前他们买下此处后,便在后山依山打造了一座石室,专为练功之用,除了他和秦若初之后,就只有文管家知道进入的法门。

修炼的心法上个月才终于练到第七层,本不需如此快的在此闭关修炼第八层,太过急功近利于练功也无益,然如今他如此轻易的放月熠然进庄,总不好就此算了,闭关不过是摆个姿态,让他知道自己是生气了的,日后也不敢再如此嚣张。

刚运了一小周天的气,突然感觉到有目光灼灼的锁在自己脸上,脸上蓦然有微凉的触感。大惊之下蓦然睁眼,印入眼帘的便是数月未见的一张脸,多少个午夜梦回,这张挂着眼前这样似是而非的笑的脸便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依旧俊美无俦,女子般倾国倾城的长相,眉梢眼角更是学尽了月爹爹的笑容,*却疏离。数月不见,皮肤晒黑了些,也瘦了些。心下不禁有些心疼,不过只是一瞬,秦若初便想起了自己的初衷,收敛了恍惚的神­色­,立刻沉下脸来不发一言的盯着他。

“……哥。”月熠然笑得越发讨好,唤的更是有些撒娇的意味。

秦若初面无表情的扯过一边的衣服穿上,脸上方才微凉的触感似乎还在,有些发烫的向四周扩散。“侯爷,别,我可不敢当。”

“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月熠然一听,立刻跳将起来,连笑也收敛了,偏着头偷眼看着秦若初的脸­色­,半晌见他只漠然的站着不发一言,才犹犹豫豫地又道,“大不了,你要娶那刘尚书的千金,我让你娶便是。只要你别再这样跟我说话。”

秦若初心中一堵,转身时面­色­越发冷凝,“你离家数月,就只悟明白此事?看样子,你自始至终都不认为自己错了。”

“……我还有哪里错了,你说了我改便是。”

“爹爹离开时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我们既然决定隐居,不问朝堂事,便该断的­干­­干­净净,更不该与子书冀再有任何牵连。可你三年来居然与他一直有联络,还连我都瞒着,若让他知道皇上依旧健在,该如何是好?这些你可曾想过。”秦若初心底有些发寒,看着他黯然的脸­色­,莫名的烦躁起来。

月熠然咬着­唇­,“他毕竟是君,又是我的哥哥。至于联络,也不过是每隔数月便派人送信来问我安好,我不好不回信。瞒着你,不过是我觉得无关紧要,更何况你与他素来不合,我也不想让你凭空添堵。你若是不喜欢,往后我便不回他就是。”

“哥哥?”秦若初轻轻的笑开,良久才谈了口气,目光转向他,有些说不出的伤心油然而生,“然儿,你可知我气得并非你与他有联系,而是你瞒着我。在你心里,我终究是个外人。”话落,他没有再看月熠然,提步向石室外走去。

没走几步,便被身后的吼声生生止住脚步,那声音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悲怆,“我不过瞒了你一件,你便对我不理不睬。你瞒我的又何止一件?你与刘晚晴的婚约你可曾告诉过我?你祖父让你今年与她完婚的事你又何曾告诉过我?还有爹爹让你接手雪尽楼和十四卫的事?这一件件,哪一件你知会过我一声?”

秦若初的脸­色­由黑转白,缓缓地转身,月熠然眼中隐有泪光的盯着他,那眼神让他想起许多年前的月未晞,“你都知道了?”

“哥,我们都不是傻子。我从不曾与你计较过,你不告诉我总有你的考虑,我不能让你为难。可你,为何就不能原谅我一次?”月熠然低下头去,声音有些低哑。

“我……”秦若初张嘴欲解释,却突然不知该如何说起,良久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末了只余一声叹息。

月熠然静静立着,似是在等他的辩解,良久只闻一声叹息。抬头,秦若初依然那样站着,青衫犹未穿戴整齐,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面­色­沉凝的看着远处的烛火。

莫名的轻笑了一声,似是自嘲一般,引得秦若初不解的看向他,“哥,数月不见,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好不好,如今见着了也就放心了。你练功吧,我不打扰你了,先回去休息了。”

秦若初眼见着他向外走去,背影单薄,忍不住唤了一声,“然儿……”

月熠然背脊一僵,身子顿住却没有转身。

“……好好休息。”沉吟良久,腹中的千言万语却只说出这一句。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迅速的消失在洞门口,秦若初低咒了一声,一拳砸在洞中的石桌上,石桌被震碎一地。

子书新坑《冒牌公主真王爷:凤翔鸾台》

简介:十五岁,她被心爱的男子送入深宫,作为复国之路上的一颗棋子。危机重重的深宫中,她遇上威严诡谲的皇帝、温柔忧伤的太子、深不可测的安王,他们待她好,但是这好却让人捉摸不透。

暧昧不明的感情漩涡之中,她迷失方向,就在此时,心爱的男子蓦然转身,摆下温柔陷阱之中,就在她意乱情迷时,他冷冷宣告,“如今,我没有资格谈论儿女情长,你更没有。”

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是凤女,可左右乾坤,可改变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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