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现在可有点狂啊!对了,伤怎么样了,据说最近无数家媒体都争前恐后的要采访你,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所以我也没敢给你打!”
“劳你惦记,伤已经好多了。”
“是吗?那太好了!出来怎么样,我请你喝酒。”
一听任飞这么说,突然有了想试试陈汐的想法。我看了看正在收拾碗筷的陈汐,故意提高嗓门说:“请我出去喝酒啊!”
听我出此话,陈汐当即就作出了反应。但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说:“约法三章第三条,伤没好之前,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随便的外出。”
话虽然霸道了点,但我还是感到很高兴,她不让我随便的出去也是为了我好,这一点我非常的清楚。
任飞说:“你到底去不去啊?”
我说:“去什么去啊,最近正烦着呢!”
“我说不对啊,你小子可是一向盼这种事的,喜欢往人堆里扎,怎么今天一改常态了?!”
“我还不行有个改变啊!”
“我可跟你说,你可别后悔,我可叫王文龙了。”
“爱叫谁叫是谁!关我屁事!”
“行啊你!”
任飞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其实我们俩经常这样,在一起说话,包括打电话说话都很冲。但却从来没有因为这个些而伤过和气,这是很让人羡慕的。依我看,这是我们俩多年腻在一起的原因,有种不分你我的感觉。就像我受了伤一样,他没有来看我或是打个电话,我都不会想着去怪他什么的。
陈汐收拾完以后,便和我一起看起了无聊的肥皂剧,气氛极其郁闷。
过了一会儿,陈汐说让我试试她学的按摩。我背对着她躺了下来,便开始任意她“折磨”我。陈汐的按摩虽然还不及队医张叔,但总体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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