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死在家里?”他会死在家里,冷书墨认为这个玩笑起码是宇宙级别的,不过如果温婉是因为担心这个连班都不上的话,他还是挺乐意差点死在家里一回的,不过这样的心情他可不会跟温婉说的。
话说我们冷先生不但明/骚,在我们温姑娘面前还很闷/骚。
“谁让你好端端的一屋子药乱放的!”温婉无比生气的抱怨着,真当是吓死人,突然间这么高大上的岗位辞职了,若不是崔月说他家里有事,她都怀疑他是被开除了,想起来就来气,好好的“还有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看着刚刚还一脸羞涩的想要逃的温婉瞬间就变成一个母夜叉的悍妇样子,冷书墨瞪大了双眼,这女人适应环境的能力未免也快了:“你什么时候打我电话?”
他确实没听到有什么电话打进来,这两天忙得他头昏脑涨,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早上回来还绕了一大圈去买了早餐,冷书墨第一次要伺候一个女人吃早餐,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一天,饭都不会烧敢说是孤儿院里长大的,他怎么觉得她这当千金小姐的德行是与生俱来的。
“就我回来之前,打不通电话我才回来的,好好的工作怎么就辞职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见冷书墨没有平时办公室那一副师父的样子,温婉火气更大了,一上午折腾到现在,忐忑加恐惧了这么久闷火就这么发了出来,
冷书墨:“····”他也没患上什么妻管严的病,怎么就让温婉这么在训斥了,他的少爷脾气去哪儿了?
“不就是没接你个电话么,至于像把老公抓女干在床一般在训斥么!”冷书墨白了她一眼,他今天是把电话调成静音了,就怕有人打电话打扰他好好睡觉。
温婉:“#8226;;;·····”这又是什么情况,捉女干在床这种话怎么就怎么觉得刺耳。她才没有这种嗜/好,四年前一次已经足够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不过说起顾允浩和夏冰,那也是她无意之中撞到的,至于女干不女干么,其实她也不是很清楚,说不定还真是盖棉被纯聊天也说不定。
她这是在想什么呢,她跟冷书墨不就是闹着玩玩的,自己怎么在这个虚幻的角色里越待越习惯了,竟然趴在他赤/条条的胸膛上讨论这捉女干的问题,温婉倏地脸上嫣红一片,厉声道:“冷书墨放开我!”
“别动,你的头都脏了!”冷书墨抓住她的人不许乱动,顺手将身边的毛尖拿过来帮她擦掉头上的泡泡,擦了一会又将手上的毛巾扔了,“算了,头都湿了,干脆一起洗/得了!”
什么?她没听错吧,让她跟他一起洗?
“真是想得美,姑娘我不伺候男人洗澡!”温婉想都没想直接反驳,洗yuanyang/浴,她才不要呢。
“那我伺候你洗好了!”冷书墨嘴角噙着邪气,边说边还要去解温婉的裙子。
温婉这回急了,真把她扔到浴缸里那还不得闹出一笑话,就她那没七天不走的那玩意儿,那不直接满江红了。
“住手,冷书墨!”温婉一把抓住他那只拉她裙子拉链的手,“我不洗澡,我身上可干净着呢!”
本想着冷书墨不会这么好说话的放过她的,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冷书墨至少要把她折腾到心跳快没了才会放过她,没想到这回冷书墨倒是很好说话一般就抽回了手,没在动她的裙子了。
温婉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耳根邪魅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干净的,那就不洗了,乖乖去/躺/好等我!”
“死/变/太!”冷书墨果然是个见不得人家舒心的家伙,不把人家弄得心惊胆战就没有放过人家的打算,不是吓死人就是羞死人。
“是你自己答应我的,昨天下午你怎么说来着,不是说今天跟我做么,刚巧我好好的在洗澡,你自己就迫不及待的闯进来,还直接钻到我浴缸里来,我要是再不表示一下,你会觉得我是硬/不起来的!”冷书墨俯身在温婉的耳根上轻轻的噘着,声音带着蛊/惑的暧/昧,光听着就让人忍不住一阵痉/挛。
“你不是没同意!”温婉支支吾吾的反驳,毕竟这话是她说的。
“我现在同意也不迟,你这么投怀送抱的表示饥/渴,作为你男朋友的我,要是再不表示一下,你会觉得你以后没有性/福可言的!”冷书墨边说着边命令只顾心跳的温婉,“把那快浴巾给我拿过来!”
“哦!”温婉这方面简直是一片空白,跟冷书墨这种情/场/高手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被他这一绕两绕脑子都糊了,乖乖的帮他去把旁边的一浴巾给他拿了过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冷书墨就腾得一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男性身躯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温婉直接张大了嘴巴,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她哪里见过男人的身体啊,小说里最多也只是文字描写而已,如今这一副真人版男/性身躯就这么摆在了她的眼前,那简直把她的思维都架空来了。
“原来我的身材这么有看头啊!”冷书墨边擦着身子边瞥了一眼被男人身体震傻的温婉,嘴上只顾调/侃她心里却是乐晕了,还真是一个不暗事世的丫头,一想到这一切以后都是他的,冷书墨的心情那是要多好有多好。
“啊!”温婉终于反映过来,闭着眼睛就尖叫了起来,她这是在干嘛了,她竟然看了男人/的身体,那是要长针/眼的啊。
“这还没开始做呢,就在尖叫,等会要是做了你不是嗓子都要叫哑了!”冷书墨擦完身体,拿过浴巾将自己裹了起来。
“做,我才不跟你做呢!”温婉终于反映过来此刻的危险了,一男一女在一起,男的都脱/光了,女的明显也是被诱/惑了,这么危险的情况她竟然反映这么慢,现在还不跑难道真是等着被上啊,被上也就算了,她这还是这种情况,万一某人兽/性大发,她不要感染了什么才好。
温婉趁冷书墨一个不注意,冲出了浴室,冲出了浴室,温婉站在床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阴魂不散的声音又传来了:“都在我的手掌心了,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啊·····”温婉除了尖叫已经没有什么能表示她此刻的心情了,不过还没尖叫完,整个人已经被拦腰抱起,然后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已经跌入了大床之中,紧接着冷书墨沉重的身躯就这么覆了上去,迷人的脸蛋,令人喷/血的身材就这么完美的在温婉眼中呈现。
温婉瞬间空白的连豆腐渣都不剩了,想说什么来阻止却始终想不到一个字,半响才冒出这么一句话:“书墨,你弄一屋子的药是不是胃有痛了,饭吃了没有?”对他应该没吃饭,刚进门的时候她就看到那一桌子没动过的吃的。
这该死的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煞风景,好好的吃什么饭啊,他现在只想吃她,看着身下的女人浑身曼上了一层粉/色,冷书墨整个人的血液都在沸腾,最直观的反映就是所有的血液都流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下腹下/彰显男人/魅力的那个地方,如今正蓄/势待发。
温婉还想说什么让他停止,还没说出来,嘴巴就被人狠狠的堵住,然后疯狂的撕/咬着,滚/烫而灼/热的男子气息侵袭着她的感观,正在瓦解她的反抗意识,炽热而滚烫的吻碾过她的每一寸禁/土,从唇瓣到锁骨处,然后那对号称了34C很久的丰满事业线。
温婉还在想接下来该如何反抗的时候,裙子的拉链被拉了开来,冷书墨大手已经裙子扯了下来,大手抚上了那对傲/然的事业线,辗转碾过,带着雄性的手掌的蛊/惑让温婉几乎呻/吟了出声。
天啦,她这又是怎么啦,言情小说熟悉的场景描写又再现了,那真真是特么的明显,上次再车上也是这种场景,温婉想冷书墨这厮的调/情技术比下药还管用,温婉想她真是堕/落了,仅剩的理智想推开他,却发现男女体力相差太远,再加上这上下位置的不同区别,那根本就无反击之力。
“婉婉,是你自己答应的,昨天,我可没有强迫你!”冷书墨低低沉沉的喃呢着,细细碎碎的问在她胸/前辗转来回,裙子已经被他扯在了腰间,穿着胸衣的上半身就这么完美得暴在了他的眼前,果然有34C这是冷书墨的第一反应。
温婉脑子已装满了浆糊了,意识也开始浑浊了起来,什么羞涩了,都抛掷在脑海了,所有感观里除了是冷书墨的气息就是冷书墨的体温,还有冷书墨那彰显男/性魅力的关键部位就顶在她的小/腹间,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坚/硬/如铁的触感让她这男人硬得有多厉害,还说什么硬不起来。
亲们:对于送上门来的肉,我们冷先生是吃还是不吃?做还是不做,亲们月票投起来啊,没有月票的沐沐好可怜的呢。!!
还敢看,嫌这火还点得不够吗?
“书墨,我#8226;····”温婉张开嘴巴还没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口,唇再度被堵上,温温热热的气息,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冷书墨的手指由上往下移,简单的动作有些迫不及待,从胸口到小腹,再往下#8226;;····
“你#8226;;····”冷书墨倏地睁大眼睛看着她,身子瞬间僵硬,手上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随即眼光从游离了过来,落在手指落在的地方,冷书墨忍不住一阵自嘲,他不是早知道的吗?
不对,他一直都知道的,所以刚才温婉闯进浴室的时候才忍不住挑/逗她,他就是想看看这女人的狼狈样,不料到最后失控的是自己,一阵混乱后竟然忘了她还在生理期,他真是疯了,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竟然会失控自此,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不可否认他喜欢温婉,喜欢她率真的性格,善良的秉性,还有聪慧的眼睛,不过是喜欢一个女人,怎么会失控至此,差点就强上了。
“冷书墨,你放开我!”
没有那双作乱的手,温婉的意识迅速回归,天啦,她这是在做什么,就差那么一点,她就和冷书墨做了,不,确切的说,不是差那么一点,而是冷书墨在触及关键部位的时候发现了她生理期还没结束,那么如果说她现在没有例假的话,她已经和冷书墨做了。
天了,她的矜持了,她的不结婚誓死不开荤的决心呢?她不是最讨厌花心的男人么,冷书墨就一地地道道的花蝴蝶,她从认识他第一天就知道了,竟然还能深陷至此。
“怎么,这么失望?”冷书墨瞧着她一脸懊恼的表情,那眼神真是要多悔恨有多悔恨,她就这么不愿意跟自己发生关系?哪怕身体已经如此坦诚了,眼神还是这么懊恼,仿佛在责怪她的身体背叛了心一般,这样的眼神真是伤了他一大片,冷书墨又怎能就此放过她呢,既然已经曲解了自然是要曲解到底了,“要不,我们继续?听说那个来了,做起来更爽,我还没试过,要不试试看!”
才说着,冷书墨还故意手往那片禁土上挪了挪。
“住手!”温婉尖叫了起来,他竟然把她的懊恼曲解成这样,“你变太,走开!”
温婉对男人变太的认知已经超越了她承受的底线了,瞬间整个人身体僵硬,一双水眸看着冷书墨带着几分忐忑,突然间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般,连带着声音也附上了求饶的味道:“书墨,我不要,你放开我好吗?”
冷书墨不由得心下一沉,一双明亮的双眸黯淡了下去,在她眼中,他还是那个花蝴蝶吗?难道他做了这么多还没让她有一点改观吗?还认为只是玩玩吗?
“书墨!”温婉看着冷书墨那受伤的眼神,竟隐隐有些心疼,忍不住开口,“你起来好吗?我,那个,不太方便,是身体,你要是一定要要,等我那个好了行不行?”
温婉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把自己往火坑里跳,他受伤了不是更好吗?以后清白不就得保了么,男人么,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更想要,冷书墨虽然不缺女人,但是他缺让他得不到的女人,所以他才会对自己如此煞费苦心,这是男人的征服**,她不是应该成全他吗?为何有自掘坟墓,说这样的傻话。
“知道自己不能做,干嘛来招惹我!”冷书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那神情好像是温婉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一般,随即整个人从她的身上下去,在她身边平躺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温婉很纳闷,从听到他离职的那一刻起她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回家后看到一屋子东西乱放,还有药片乱飞,吓掉了半条命了,哪里还有去招惹他的心情,只怕他出了什么事,毕竟他还是她的师父么,他若是有个什么事情,她的课题怎么办呢,温婉给自己荒唐的心情找了个荒唐的理由,而忘记了自己越陷越深却不自知的感情。
“一回家就直接闯进我浴室,还投怀送抱,往我怀里扎!还敢说没招惹我?!”冷书墨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将这个挠人的小丫头吞了下去。
“我跟你说过了,我是担心你出事了,你没事满屋子药片乱飞干什么,喊你那么久也不出声!”温婉气鼓鼓的解释,丝毫没注意自己这表情要多嗲就有有多嗲,活脱脱一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撒娇一般。
冷书墨一声叹息,伸手搂过温婉的肩膀,顺手把她的裙子理了理,然后不再看她,好像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了,被她这么一折腾,他也快废了。
温婉显然不太了解他这突入其来的举动,竟然没有有吭声反驳或者教训她一顿,她忽然有些不习惯,张大眼睛诧异的看着他,想看个究竟出来,不料眼光才投了过去,躺在一边的男人像是感应了一般,转了过来,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音色,警告声传来。
“还敢看,嫌这火还点得不够吗?”冷书墨看着她那张小脸蛋通红的跟秋季里最新鲜的苹果一般,诱/人又可口。
温婉:“#8226;·····”她什么时候点火了,该死的男人自己精虫冲脑,见/色以意,还敢说她。
温婉越想越不服气:“自己雄性激素分泌过旺,看什么都是点火,不要把责任怪到我身上!”
雄性激素分泌过旺?冷书墨差点吐血,这女人还真是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这种话都说的出来,果然是欠收拾的。
“对,我就是雄性激素的分泌过旺,你不是有雌性激素么,帮我缓解缓解!”冷书墨起身将头趴在温婉的上方,自上而下的看着她,邪邪的笑着,他还真是需要雌性激素缓解,关键部位那么难受的肿/胀,简直能将他废了一般。
温婉:“#8226;;····”还没等温婉反映过来,温婉的手就被人抓起,然后带向一个地方,灼烫而灼热的触感,触及了她的肌肤。
轰的一声,温婉脑子炸了,这是什么东西她自然是知道,上万本总裁文,让她一碰触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那不是女主和男主还没到达滚床单剧情前的必经阶段。
专门为那些纯情女主轻易不把自己交给男主时提供的精彩片段,难道她就这么成了那悲催的女主了,当然是不。
温婉用力将手抽回,不料冷书墨手力气太大,她所有的力气加起来也抗不过他,她今天还真是自投罗网,看他这力气壮得更牛似的,就是再吃几箩筐药也还有力气也死不了。
“你自己点的火,自己灭掉!”冷书墨看着她怔怔的说道。
“我不!”温婉视死如归的反抗,脑海中不自觉的掠过猥/琐男的自卫想象,让她做这种事情,她宁可真枪实弹的上,“这样很猥琐!”
猥琐?这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他冷书墨若是猥/琐的话,这天下还有不猥/琐的男人吗?
“温婉!”冷书墨实在没忍住朝她吼了出来,“你嫌弃猥/琐是吗?有的是人不嫌弃猥/琐!”
冷书墨直接拿起床头的电话,按下一串数字:“帮我找个女人过来泻火!”说完直接挂了。
温婉面色唰的一下惨白,仿佛刚刚那红韵的脸蛋是错觉一般,温婉第一直觉就是爬过查看按出去的电话号码,不过才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做法是那么的廉价,她温婉何时这么卑贱过,转而起身从床上爬了下去,整个人宛如被一盘冰冷彻骨的冷水从头浇到脚,冷得连着心脏都抖擞了几下。
呵,这就忍不住了,温婉突然间觉得自己整整的在演了一出笑话,竟然还担心他,这种花蝴蝶有的是人担心他的身体,她又何必跟别人一样飞蛾扑火,看看,随随便便泻火的女人一大堆。
“婉婉!”才离开床,手就被拉住,低低沉沉好听的声音又传来,带着些许温暖,可温婉觉得听在耳朵里竟然是种粉刺,都有人泻火了,还拉着她干嘛。
“冷书墨,你给我放手,都有人给你泻火了,还拉着我干嘛,想看我笑话么!”温婉面色苍白的朝他嘶吼,仿佛无尽的委屈瞬间找到了释放的突破口,“什么交往,不就是想找个床/半吗?说什么冠冕堂皇的交往,不,也怪我傻,我竟然也相信,明明是一只花蝴蝶,我还能把他幻想成有一天也能成为一只忠贞的狼,呵,如果你还想继续看笑话,对不起,我不奉陪了,你爱找谁找谁,我不想留在这里看成人电影,我这么漂亮的眼神可是用来欣赏花花世界的,不是用来长针眼的!”
温婉一口气骂完,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得多了,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她一动不动的冷书墨,再度起身,冷冷的目光扫过那张脸色复杂的脸庞,淡淡的声音里染上了一层不自知的凉意:“不好意思,我说过同意交往我反悔了!”!!
就是游戏结束了,我们分手!
“你什么意思?”冷书墨手落在温婉的胳膊上,眉头紧紧的皱着,脸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心情。
“没什么意思!”温婉转过头,看着她淡淡的笑着,疏离的笑容没有一丝暖气,“就是游戏结束了,我们分手!”
“就因为我要找个女人过来泻火,所以你要分手?”冷书墨饶有兴趣的挑眉,心情看起来还很好,嘴角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呵,她就这么好笑吗?
“是,就因为你要找个女人过来泻火,我就要跟你分手!”温婉有些气急败坏,试问有那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在差点跟自己滚了床单点了一身火,还当众打电话叫别的女人来泻火,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不对,是个人都受不了,“对,我温婉凭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你当以为是古代啊,你是皇帝吗?大手一挥就能找一堆女人来侍寝,然后我还得给你贺喜,冷书墨,我温婉就是再喜欢你,也容不得自己被这样践踏,真是不好意思,在我温婉这里,除了爱情,还有自尊,放开我,爱咋咋地!”
温婉历史上第一次大逆不道,甚至都没考虑到她的饭碗问题,冷书墨虽然已经离职了,但是她手上还有他的课题,华云明星颁奖会礼服不仅需要他的指导,她还很需要这个机会,可是这一切与刚刚那怒火相比,显然很是微不足道。
“扑哧!”冷书墨直接笑喷了出来,健硕的身材趁着性/感的胸/肌,让整个笑容更加灿烂,明媚的笑容就像这夏日里苍翠的绿,光看着就有一种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错觉。
很好笑吗?看着他笑喷了还不忘拉住她手的样子,温婉怒气突然就这么降了下去了这男人是什么情况,好歹也是被骂了,还这么开心,难道跟她一样是受虐体质?
刚硬起来的骨气就被他这般明媚的笑容冲散了,才转头,人就被冷书墨按倒在床上:“温婉,你说你喜欢我?!”
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连声音都在笑,纯真的声音好似个孩童一般,让温婉有一种错觉,刚刚打电话找女人泻火的那个男人不是他。
“我说喜欢你很奇怪?”她喜欢他值得他这么骄傲吗?喜欢他的女人不是很多吗?喜欢上一个大帅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她温婉也是个女人,她的审美观也是正常的,有这么不可思议吗?
“不奇怪,我只是高兴!”冷书墨双目灼灼的看着她,很认真的开口。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温婉自然反驳,被他这么一闹完全忘记刚刚还在为他叫女人泻火而跟他闹分手的事情了。
“嗯,高兴,如果你说爱我,我会更高兴的!”能让温婉这种女人当着他的面说出喜欢你这三个字那是有一定的困难的,这点冷书墨还是很清楚的。
“爱你?”温婉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种话也说的出口,“我温婉不会爱上一个花蝴蝶的,还有我正跟你说分手呢,别靠我这么近!”
“嗯,你正说着呢!”冷书墨当她的话是耳边风,看着她,双手拂过她的脸颊,满满的笑意,好似得了一件宝贝似的,完全无视她的生气只顾自己瞎兴奋,“婉婉,我也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不爱我?”温婉本能反驳,凭什么要她爱他更高兴,他就不能爱她吗?温婉的思维完全被冷书墨带到另一条路上了,完全忘记找女人泻火还有分手的事情。
“原来你想要我爱你啊!”冷书墨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虽然想更进一步,看着丫头也是不会心疼的角色,但是到最后吃亏受折磨的还是自己,还是适合而止吧,“那我爱你!”
温婉:“#8226;;····”花蝴蝶说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原来冷书墨的爱字也这么廉价的?
“爱我还当着我的面找女人泻火,爱我就应该废了也得憋住才对!”温婉狠狠的说,好似要将刚才的瞥了半天的不爽还有暗自伤心一道喷了出来。
“嗯嗯,我不正憋着么,不信你摸摸!”冷书墨痞痞的笑着,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与往日里不是暴力就是威胁的样子相差甚远。
这又是什么情况?
“啊!”温婉还在纳闷,手又被拉到那个地方,本能的尖叫了起来。
“婉婉,你再这样尖叫,我真的要废了!”冷书墨真心觉得自己的自控力是够可以的,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她这么点火点了半天,他还能做在这里好好的跟她说话,他都觉得自己不是个男人了。
“急什么,你不是找了人过来泻火么!”温婉狠狠的想,他再不打电话过去让那女人滚蛋,她就真的跟他分手,还真是无法无天了,这男人这样她如果是治不了的话,还不如不要再一起。
“你同意了?”冷书墨看着她好看的眉毛又在笑了,好似在看好戏一般。
“我同意个头,我来个例假你就要找个女人来泻火,那以后我怀孕的话,你不是直接让女人到家里来排队了?”温婉无比愤怒,竟然还不打电话,她发誓在不打电话,她一定摔门而出,果然是太容易得到的女人不珍惜,她就不应该被他这么一威胁,就这么半推半就的住了进来。
不过这话一出,温婉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生孩子?她想得可真远,指不定冷书墨会怎样笑她呢,她的心里什么时候有了过一辈子的想法了?
即便当年跟顾允浩恋爱时也没有这样的念头,校园纯真的爱情,都没想过一辈子怎么可能在这样浑浊的红尘中一个玩笑就想到一辈子?
冷书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刚刚还要跟他闹分手,这回连生孩子都出来了,看来是虚惊一场,这丫头压根就没这打算,就是跟他闹一闹而已,真是吓死他了,毕竟他开了这么过分的玩笑,温婉这种性子要是生起气来也是很正常的。
“我走了!”见冷书墨只是痴痴的看着她,温婉最终没忍住再一次威胁,本来对这威胁她已经不抱希望了,毕竟才说了怀孕这回再闹,温婉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作来了,只是没想到这回冷书墨很是买账。
“婉婉,生气了,我错了!”冷书墨大手一捞温婉整个人滚进了他的胸膛,“我不该和你开这样的玩笑,下次不会了!”其实他也是被她那一激,心血来潮的想看看他若是叫个女人回来,她是什么样的反映。
“开玩笑?电话都打了还算是开玩笑?”
既然有人喜欢哄,那就有人需要被哄,温婉就是这么典型的一个人物,冷书墨越是这么哄她,她脾气就越大。
冷书墨叹了一口气,很是认栽,也懒得说话,直接大手一扯将那电话拎了过来,放在温婉的面前,就在温婉以为他会当着她的面拨出电话然后让那女人不来的时候,冷书墨直接将温婉的头掰了过来,逼迫她与那部电话对视,那动作就好像那电话是温婉的仇人一样,不得不去面对。
“冷书墨,你干什么!”温婉怒了,难道还要她打电话吗?
“别动,自己看!”
温婉被迫落在电话机上的眼光还没来得及收回时,冷书墨就迅速的把电话显示上的号码翻了出来,上面赫然的显示出一行字:13:50,去电显示。
温婉被这个信息震得一点语言能力都没有了,只是傻傻的看着冷书墨,半响,才反映过来,自己被甩了,勃然大怒:“冷书墨,你把我当猴子耍啊,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那我不耍你,我现在打!”冷书墨直接拿起话柄,作势就要按下电话号码。
“你敢!”温婉直接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冷书墨:“·····”
他这小女人还真是难伺候这电话打了是生气,没打还是生气,想要再打,更生气。
看来他冷书墨还真是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身上了。
温婉终于是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于激动了,当年顾允浩被捉女干在/床,她都能潇洒的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如今冷书墨不过开了一个玩笑,她怎么就表现的跟一个妒妇一般,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骨气和自尊都回娘胎去了。
四目相对无语,屋内静得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连一根针掉下去也能听得见,冷书墨还光着上半身,靠在床上看着她,手还搂在她的肩膀上,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的不和谐。
半响温婉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辞职了,崔秘书说你家里有事?”
“嗯嗯,辞职了!”冷书墨淡淡的说,好像这么一个万人瞩目的岗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那你以后什么打算?”温婉皱了皱眉头,“家里怎么啦?”
“家里没事!”冷书墨很乖的回答,“以后没打算,准备在躲着家里混吃等死,等死之前你得养我!”
温婉:“·······”
亲们:要加更吗?!!
我就在家伺候你,你去攒钱养我!(加更)
这男人就没有一句正经的么。
“我在认真问你呢!”温婉有些受不了他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无聊得在调侃她一般,真是白害她这么担心,“公司来了新的设计总监,那你是以后不回去了?”
崔月说他是家里有事,说不定会回去的,看他这样子是没打算回去了。
“不回去,我就在家伺候你,你去攒钱养我!”冷书墨淡淡的开口,好像温婉说的话事不关已一般。
温婉:“·····”感情这家伙挺有当小白脸的潜质的,这话说起来那是要多顺溜就有多顺溜。
“自己赚钱去,老子不养小白/脸!”温婉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明知道她有多担心还有心情开玩笑。
小白/脸?冷书墨脸黑了,这天下还有谁能养得起他这么多金的小白/脸?
冷书墨正想开口,温婉就把他的手机扔了过来,冷书墨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温婉,然后接过手机才发现手机的屏幕一直在闪,原来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在床上了,难怪温婉说打了他电话没接。
温婉见冷书墨还没接电话,以为是她不方便听的电话,刚刚的来电显示她是看见了,便起身离开。
“你去哪儿?”冷书墨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都给她解释清楚了,怎么还走。
温婉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她都这么识趣了,这男人怎么就那么不识趣:“我去把楼下的东西收拾一下,这家里都跟被人打劫过似的,你还能住得住?”
温婉转身离开,冷书墨划开接听键,那边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书墨今天晚上你会过来的吧,是我爸爸特地让我打的电话!”
“嗯,我会过去!”冷书墨淡淡的说完,发现电话那端的人好似没有要挂的意思,“还有事吗?”那意思是没事我挂了。
“书墨,听说你离开夕然了?”欧若依温柔如水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好像不是欧小姐该关心的事吧!”冷书墨冷冷的开口,干脆连耐心都没有了,“我有事,挂了,晚上我会到!”
啪得一声,欧若依还想开口问什么,那边电话传来忙音,电话被挂断了,现在连接个电话都这么不耐烦了,难道温婉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让一个眼里只有她的男人变得眼里已经容不下她了?不过书墨,你能离开夕然,不就是证明我比她重要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这般伪装么,不急,既然他离开夕然了,那就是回到她身边了,书墨,我相信我们最终还会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来的。
冷书墨挂了电话才发现手机有N个电话,都是温婉打的,然后一个个翻过去,才发现除了电话之外还有一条短信,也是温婉发的,点开之后才发现是昨天发的。
内容是:我给你叫了外卖,会送到办公室,你记得吃哦!
冷书墨身子一僵,心尖好像被人啃了一块一般,细细绕绕的缠了别人的味道,有有些许疼痛,原来她是关心他的,冷书墨迅速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起:“小崔,我的办公室是不是有一份外卖!”!!
他不过是正常男人中的一个
崔月:“·····”这又是什么情况,那外卖是昨天送来的,还是值班的门外送上去的,今儿个才来问也太迟了吧。
“冷总,是有一份!”崔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还有,冷总,温婉听说你离职了,很伤心,你没告诉她?”
崔月身为冷书墨的秘书,对他和温婉那点清清楚楚的关系还是相当有数的,对于温婉昨天的表现还是觉得有必要告密一下的。
“她跑去办公室了?”冷书墨皱了下眉头,心中一丝歉意划过。
“是的,她还问我为什么,我看她挺难过的,我就说你家里有事回去,说不定还会回来的!”崔月说话的时候只当是传话筒,她是真的没想到冷书墨和温婉已经住在一起了。
“我知道了!”冷书墨微皱的眉头更深了,原来如此,难怪这么风风火火的赶回家,傻傻的到处横冲直撞,就她那副一整天都担心被他吃掉的模样,连他的卧室都敢闯了,他还以为她那根筋不对劲了,却不料她是在担心他。
冷书墨扔了手机,迅速起身穿了套简单的家居服,几乎是跑了下楼,他下楼的时候温婉已经把桌上的事物清理掉了,正在收拾被他乱扔的药,一边收拾还一边看说明书,还不忘嘴巴嘀咕着,听不清说些什么,但是不用猜也知道她在嘀咕些什么,肯定是在骂他,就像平日你一般明明对他恨得牙痒痒却还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无比崇拜的样子。
看着她自顾自的收拾着,还有脸上嫌弃甚至是咒骂的表情,冷书墨嘴角微微的勾起,一股熟悉的温暖瞬间入了心尖,暖暖的在心脏四周萦绕不断,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肯担心她,甚至是肯骂他了。
一直以来,围绕在他周围的女人除了对他言听计从,就是对他百般献好,当然他清楚他冷书墨有足够的魅力让女人趋之若鹜,即便没有傲然的身价,他依然有这个自信,但是像温婉这样敢更他唱反调,还敢拒绝他的求欢,甚至还敢跟他说分手的女人没有一个,就连当年欧若依也没有这个胆子,可是谁又知道多少年来,他冷书墨盼得就是这么一个女人,敢跟他唱反调,敢用心关心他,甚至敢保护他,他冷书墨再离经叛道,他不过是正常男人中的一个,他也期盼有这么一个人,在他动手揍人的时候,对他说:“别跟他打!”
他是希望有一个女人能这么管着他的,这一刻温婉美丽的声音在他的心中无限放大。
“对不起!”冷书墨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说过这三个字。
温婉拿着药品的手一僵,迅速转过身才发现冷书墨一身白色T恤,黑丝棉裤的家居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一双桃花眸里闪烁着清澈的波光,像是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温婉第一次发现这花蝴蝶竟然也有这般干净的眼神,若是初见,她会一定为认为这是从琼瑶剧中走出来的男主角。
“对不起什么呀!”温婉忍不住轻笑了出声,好好端端的演这么一出,真是有点让她不适应,看样子这演技比顾允浩还牛逼,怎么看都怎么都像是真的拥有一颗干净的心一般。
“你昨天帮我叫了外卖,我#8226;;······”冷书墨不知该如何说,他昨天就没去夕然,他回华云去了,自然是没看到那份外卖。
“嗯嗯,就为这个?”温婉挑眉看着他,一丝诧异掠过,然后温温的笑容很是淡然,“那你应该说谢谢不是吗?”说什么对不起。
冷书墨:“·····”
冷书墨被她噎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是他要说对不起干嘛,就因为没注意看她发的短信吗?温婉也不是这么小家子的女人,他昨天的确是太忙了,荣西给他把会议都排到半夜,再后来他就处理文件处理到通宵,韩泽这混蛋,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谢谢!”半响冷书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竟然乖乖的说了谢谢,让温婉直接笑弯了腰,让冷书墨这么听话,她还真是有点成就感。
“行了,你这是怎么了?”温婉边笑着边走了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那根神经不对劲,是不是失业了,巴望要我养了,所以这么乖了!”
冷书墨:“#8226;;······”他会让她养?关键是她能养得起他?
还没等冷书墨开口说话,温婉又欣欣然开口:“既然以后指望我养的话,贡献下脑子吧,上次你说我的那些服装设计稿非常差,你现在有时间了,指导一下吧!”
这语气那是让他去指导,就是明显的下命令了,他这师父当可真是窝囊的,怎么什么都是倒贴,现在倒好了,连求他指导都成了命令了。
“怎么?不愿意?”温婉挑眉看着他,那意思是你不愿意那是你的损失。
“愿意,当然愿意,宝贝儿求指导,那是我求都求不来的事情!”冷书墨倏地邪魅一笑,嘴角坏坏的笑容在整张脸上蔓延开来,乍一看总觉得接下来的场面少儿不宜一般。
宝贝?温婉浑身鸡皮疙瘩蔓了个遍,这男人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若不是刚才已经到了那份上也没能做成,温婉现在第一反应就是跑,因为他这副表情实在是让她太有危机意识了,不过现在她不怕了,因为他要是能做,那会就做了,现在还有她嘚瑟的份。
于是温婉胆子大得很,打铁自然是得趁热,温婉立刻、马上跑上楼把自己的笔记本拿了下来,迅速打开,然后将冷书墨扯了过去,两人一起窝在沙发上:“书墨,你说我这设计稿问题出在哪里?我研究过这些明星的身材高挑,皮肤也够白,我用了金色、混合紫这个两个颜色应该也没有问题,款式的话修身款对于身材高挑的人来说无疑是神器,可为什么我把她们的照片放了上去,上身效果很差,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温婉很是懊恼,从款式和颜色的搭配来说,都很合适,简单大方,把身材的优势完美的衬托的出来,可是效果就是不好,效果图出来人一看就生硬,好像穿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一般,总觉得漂亮的衣服在她们身上一直都觉得不是自己的一般。
冷书墨看了她一眼,洋洋洒洒的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没有一丝要看图的意思,那样的漫不经心让温婉直接想用电脑砸他的头。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我在求指导呢!”温婉有些生气,她这么认认真真的跟他说话,他那德性,怎么看都是事不关已的熊样。
“你是在求指导吗?”你那是在训话吧,冷书墨先生如是想,哪有这么盛气凌人的求指导的啊,果然男朋友的待遇跟师父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冷先生又觉得这待遇是差了点,不过心情好像是好了
“哪里不对?就是胸不对!”冷书墨靠在沙发上很淡定的开口。
“冷书墨!”温婉怒了,这是什么人啊,折腾了快一下午了,都差点就她连血带肉一起吃了,还在扯,“还没扯够么,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你想哪里去了,你在仔细看看这些女人的胸!”冷书墨撇撇的眼示意她去看那些明星的胸,“这些女人身材高挑不错,皮肤白皙也不错,但是她们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太平公主集中对,一个个都平坦得跟飞机场似的,你还给她们设计了V领,那不是这不是让她们自爆弱点吗?这样的衣服穿起来不别扭才怪,你自己看看这效果图,看看她们的胸前,本该是最耀眼的地方,现在却成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这衣服还能穿吗?”
温婉边听边把目光集中在胸/口处,果然v字领出一点饱满的效果也没有,平淡无奇,脑海中闪过红地毯上众女星争艳的画面,好像冷说墨说的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
“v领最适合的穿法是真空上阵,你看看她们这几个,有哪一个够真空上阵的条件!”冷书墨边说着,眼光边扫过温婉的胸前,“所以你的款式选择上就出现了问题,V领固然适合身材高挑的,但是女人穿衣的关键点在哪里,你要弄清楚!”
“流忙!”温婉狠狠骂了回去,说衣服就说衣服,好端端的眼睛往她胸口看干嘛,刚才被他摸了个遍,这回还看,不过他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哪个女人愿意让大家看到自己如飞机场一般的前景,她估计也做不到吧。
“流忙?看个胸就流忙了吗?”冷书墨挑眉,“哪有男人看女人不看胸的,如果一个女人的胸都没男人看了,那是做女人的失败好么!”
温婉:“#8226;;·······”感情他刚刚的表现她是不是要感激他一下,让她做女人这么成功了?
“那这个要怎么办?”温婉虽然鄙视冷书墨的色/眼看人行为,但是也知道什么是正事,对于他一语说中要害的高见,温婉还是佩服的。!!
不奇怪,毕竟34C也没有必要带胸/贴!
“换裹/胸设计!”冷书墨扬起靠在沙发的身体,然后将脑袋凑来了过来,眼光落在她腿上的笔记本上,然后果断开口,“或者改良版的中国风旗袍设计!”
温婉愣了一下,裹胸和旗袍那个不是靠胸来撑的,这几个太平公主,怎么看也撑不起旗袍吧。
“我说是你笨呢,还是太实诚呢?”冷书墨腾的拿过她手上的笔记本,将鼠标箭移动胸口处,“裹胸如果设计到是高腰的,胸口设计大蝴蝶或者是牡丹花,这一档胸贴穿上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还有旗袍就更加不用说了,穿几个胸贴都看不出,可V领是做不到的,胸贴是贴不出乳/沟的,这么简单的常识你不知道?”
冷书墨用你是白痴的眼光看着温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温婉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没常识一般的,不过说起来,温婉确实对这个没有研究过,学婿的只是成品,并没有过为谁量身定制这样的课题,就像她设计的这个v领礼服就单单是款式来看,也是不错的作品,可是穿在这几位身上明显就没有了这样的效果了。
“我没这样的常识很奇怪吗?”温婉忍不住嘟囔出声,干嘛这么白痴的看着她,她又不没穿过胸/贴,那知道胸贴贴不出沟啊。
“不奇怪,毕竟34C也没有必要带胸/贴!”冷书墨很淡定的开口,眼光落在她的胸/口处,明显的说他的福利还是不错的。
温婉:“#8226;;·······”要不要这么心有灵犀的,不过被自己的男朋友这么说是不是代表对自己身材的肯定啊。
“那我改改!”温婉脸微热,伸手想拿过冷书墨搁在腿上的笔记本,她可不敢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扯下去,不然,自己嘴上吃亏不说,指不定身体还要被揩油,她还真是怕了他,他自己难受不说把她也弄得难受。
“你上班的时候可以改的,你今天不是请假了么!”冷书墨还没等温婉的手够到笔记本就直接把笔记本关了机,“既然请假了就是休息时间,收拾一下,陪我去参加一个家宴!”
“家宴?”不会是带她见父母吧,温婉被自己的直觉吓了一大掉,她什么时候存了这样的心思,连见父母这么荒唐的直觉都有了。
“嗯嗯,一个朋友的生日宴!”冷书墨把关好的笔记本交给温婉,“随便收拾一下就行,不用太正式,衣服我放你柜子里了!”
“我柜子里?”
“嗯,我昨天回来晚了,今天早上你走的时候忘记跟你说了,本来打算把自己收拾好去接你回来的,我跟霍青宇说过了,会让你早点回来的,真是可惜,我澡还没洗完,你自个儿就先回来了!”冷书墨边得意的笑着,然后亲了亲温婉的额头,对着她傻傻的样子心情好极了,“赶紧去换上吧!”
温婉傻愣了半天才上去换衣服,打开柜子果然多了套新衣衫,包装完好的挂在这里,伸手将它拎了出来,才发现是件白色小洋装,总觉得这条裙子哪里见过一般,温婉边想边把裙子换上,冷书墨不愧是服装界的鬼才设计师,这眼光那真真是顶级的牛逼,纯白色的真丝洋装将她白皙的肌肤趁得胜雪三分白,胸口采用的是保守的娃娃领设计,与晚礼服的露/胸设计风格完全不同,既能将人的体型衬托的恰到好处,还看不出一丝轻浮,中袖的蝴蝶镶边袖口,能把人潜在的高雅完美的勾勒出来。
站在镜子面前,温婉都觉得自己快不认识自己了,虽然知道自己长得算得上漂亮可如此惊艳的自己还是让她忍不住对这件衣服的赞美,果然女人的美丽是靠装饰出来的。
“不错!”低低的赞叹声从耳边传来,,打断了温婉的沉思,抬头,看见冷书墨一脸赞赏的眼神看着自己。
“谢谢!”
“绑你上次绑的那个发型,叫什么,鱼骨辫的来着!”冷书墨很忠恳的给出意见,见温婉好像没理解,又比划了一下,“对,就是你第一天来上班绑的那个发型!”
温婉终于想起那天那个随意绑的鱼骨辫,淡淡的笑容掠过眉间:“你还记得?”
“嗯!”他岂是记得,简直深深的印在了心底,就那一眼,他好像将整个人都纳入了心底,那个洁白的身影,就这么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在他的心中住了下来,赶也赶不走,从此以后师父没有师父的样子,就光想着怎么把她弄到手了,想起来,能这么快的把她整得名正言顺的站在她身边,还得归功于顾允浩,要不是她来这么一出,温婉也不会说他们在一起,那么他哪里来的理所当然和顺其自然。
“冷先生来了!”
车子在欧家大院停了下来,门口就有人迎了上来,冷书墨点点头替温婉开了门,还很绅士的将她从副驾驶室扶了下来,温婉人生中第一次享受到了公主的待遇,果然不管是多平凡的出生,穿上公主的衣衫,就是公主了,或者说,只要有王子愿意当你是公主,那你就真的是公主了,至少温婉此刻是这么想的,或许她也可以有公主梦实现的一天。
“书墨,你来了?”门口的人还站着,耳边就飘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果然是大家闺秀,欧若依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温柔。
冷书墨点点头,欧若依端庄的笑容在看到一身洋装的温婉时消失不见了,瞬间脸色苍白:“温婉?”
不可思议的惊讶声中,明显透露出不欢迎,是个傻子都听得出来,况且温婉还不是个傻子。
温婉此刻恨死冷书墨了,说什么朋友的生日宴,原来是欧家,那干脆跟她说是欧若依的生日宴好了,她有这么小家子气么,还容不下他一个前女友吗?
“进去吧!”冷书墨拉着温婉直接进了屋,好像这儿是自己的家一般,竟然没顾及欧若依这个主人。
亲们还要一更吗?虽然沐沐还在感冒,但是还是想听大家的,大家说更,沐沐就更,义无反顾。!!
你别用这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盯着人家胸口看
走进厅堂会场,温婉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豪门,不仅仅风格奢华,底蕴更加醇厚,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宛若民国时代的大宅门,楼梯围栏用的是上好的古檀木,悠悠透着淡淡的香气,伴随着屋内人来人往,淡淡的檀木香在屋内弥漫开来,在奥地利水晶灯肆意摇曳下,整个厅堂宛如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种感觉让温婉有些熟悉,总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才六点左右,厅堂就已经满满的人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均是衣着华贵,一眼望去,年轻的人不多,光看气场就知道那都是非富即贵,也对欧家可谓名副其实的名门,世代书香门第,乃大清后裔,如果追纠家族发展历史来说,欧家还是皇族,欧家曾祖母还是个格格,从民国四年开始经营珠宝生意,发展为如今的珠宝商业帝国,可谓是珠宝界的泰山,可惜的是欧辰作为欧式商业帝国的掌权人膝下只有一女,其女却在娱乐圈打滚,外界一直对欧家巨额财产的继承问题表示极大的关注,众所周知欧辰终生未娶,以至于其女的生母究竟是谁也不得而知,此人行事极为低调,几乎不在媒体或者公共场所露面,所以即便外界对于他的生活十分好奇,却一直没有挖到一点可供媒体销量的消息。
“若依感谢各位来参加家父的生日家宴,请各位先行总餐,家父随后就到!”
温婉动人的声音在古色古香厅堂内蔓延开来,带着与生俱来的温柔,还真是大家闺秀的气派,温婉寻声抬头,只见欧若依换了一身梅红色的修身礼服,v领的低胸设计,让丰腴的美感在整个明亮的视线下更加惊艳动人,温婉脑海中忽然闪过冷书墨那句v领口设计对平胸的女人来说是致命的攻击,再看欧若依那对至少有36D的事业线,温婉不由得咬牙切齿羡慕嫉妒恨:“难怪审美这么变太,原来是有参照物的!”
冷书墨眉头一紧,低头就看到温婉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余光就看到欧若依迈步向她走来,冷书墨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下一刻还没等温婉反应过来,一个深深的吻就落在她的眉心,低沉好听的声音耳边传来:“你别用这么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人家胸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么重口味呢!”
“不知道以前是谁嫌弃我干憋四季豆呢,你敢说你不喜欢大的么!”温婉想起才见面就明目张胆的嫌弃她事业线有的跟没的一样,心里就极度不爽。
冷书墨:“…………”他喜欢大的还有错?哪个男的没事喜欢小的么。
看着温婉气嘟嘟的小脸,冷书墨嘴角勾起一个邪邪的孤独,低头凑到她耳边,低沉好听的剩下传来:“要那么大干嘛,够摸就好,34c刚刚好!”
温婉:“…………”
亲们答应的更新到就哈,虽然晚了点,沐沐也全实现承诺啦!!
我不会,抱歉!
该死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调侃她,温婉双颊爆红,她不过就是一气之下说了34C而已,要不要这么时不时拿出来嘲讽她一下的么。
“冷书墨做男人不要太过分!”
温婉咬牙切齿的瞪回去,双手还掐上他的胳膊,冷书墨吃痛的轻喊了一声,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那是大庭广众之下正大光明的打情骂俏。
厅堂内正目光齐刷刷的往这边看来,原来正在用自助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冷书墨在A市恐怕没有人不认识,华云国际的当家人,处事风格相当张扬,如此张扬的个性加上出众的长相不平凡的出生,想要人不记得都难。
一阵阵唏嘘声响起,对于他身边在这个貌美的女人,个个充满了好奇,纷纷猜猜这貌美如花的女子是哪家的千金,毕竟能跟冷书墨扯上关系的女人不是豪门名媛就是一线影星,就这张明艳而不多见的脸,一线明星自然是排除不见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能跟冷书墨成双入对的出入欧家大宅。
原本就爆红的脸蛋被这么双灼热的眼神刺激盯得简直待不下去,再看不远处欧若依端着优雅端庄的架子,轻轻的走了过来,温婉觉得有必要去趟洗手间:“我去下洗手间!”
看着温婉落荒而逃的背景,冷书墨笑开了花,这丫头还真是可爱,都这么久了还没养成抗调/戏的免疫能力,怎么还是动不动就被他折腾的面红耳赤,越是这样,他就恨不得天天就这样欺负她,这样的温婉还真是可爱极了。
“书墨!”
直到耳根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冷书墨才将目送温婉离去的眼神收了回来,才转头看着欧若依,适才还温暖如斯的目光,瞬间平淡无奇,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眼底的冷漠。
“什么事?”
“爸爸有事找你,让你上去一趟!”欧若依瞥头指了指楼上的方向,见冷书墨只是眉头皱了皱,并没有听她话要上楼的意思,相反眼光还时不时瞥向温婉离开的方向,欧若依心下一瑟,看来他真的是把她驱逐出他的心里,“怎么那么一个大活人还担心丢了,放心,我们欧家还不至于大的让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连位置都找不到!”
冷书墨没有说话,只是拧了拧眉头,然后自顾自的上楼,对于欧家冷书墨还是相当的熟悉的,说起来欧家跟冷家还算世郊,冷书墨的母亲和欧辰是同学,所以他小时候经常来,母亲过世后来得少了去,后来若依被欧家从孤儿院里找回来以后,他来得又多了起来,知道若依是欧辰的女儿时,冷书墨当时别提有多开心了,原本一场童话故事的相遇,没想到还会是一对有缘人,不料欧若依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背弃了他,那时候起,他就知道儿时遇见那个善良美丽的小姑娘,早已经没这个社会染上的纤尘,把他心中,仅剩的美好摧毁殆尽,如果不是再遇到温婉,他大概不会再相信爱情了。
温婉在洗手间把自己收拾好回来的时候,冷书墨就不见了,温婉想他大概是走开了吧,反正肚子也饿了,不管他了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说,说起来冷书墨这厮闹离职的这一乌云搞的她连中饭都没吃,刚好有她最喜欢吃的提拉米苏,顺手要了杯咖啡。
“如此景致,怎么着也来杯红酒,怎么喝起咖啡来?”淡淡的声音耳根想起,温婉觉得这声音总好像是哪里见过一般,而且不止见过,还很讨厌。
温婉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才轻轻扭头寻找那个声音的方向,果然是一张不受欢迎的脸,韩泽一身燕尾服站在不远处,笑意浓浓的看着她,不过这笑怎么看都有那么些许不怀好意。
“在这儿能遇上韩总还真是荣幸的!”温婉心里却是这么想的,这年头冤家还真是路窄,这也能遇上。
“相请不如偶遇,这也能遇上,看来我们缘分还真是不浅!”韩泽拧着红酒杯走了过来,“不如喝一杯吧!”
“缘分这东西,每天都有很多,这不,这一屋子的人都在今天跟我偶遇了,这要一个个都要喝过来,韩总岂不是要排队去了,那多无趣,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我怎么埋汰韩总了不是!”
“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齿!”韩泽轻轻的笑着,这女人的嚣张样,他是见识过了,如今这嘴上功夫他是没有兴趣逗着了。
正说着话,厅堂内好听的钢琴曲想了起来,滴滴答答轻柔的声音在在屋内蔓延开来,带着祥和的音色让人忍不住迈开轻柔的舞步,拜良好的记忆所赐,温婉记得了住这首钢琴曲,叫《我等候你》。
弹奏的声音很是低调,带着些柔光掠了过来,不可否认是为钢琴专家,温婉抬头果然看到欧若依坐在钢琴架下,双手起起伏伏的划过钢琴,声音起起落落,低沉的音乐屋内的眼光全部聚焦在她的身上,火红的衣衫,美妙的音乐,这道风景迅速成了这场宴会的焦点,真不愧是国际一线影星,才这一坐就足够艳惊四座。
温婉忍不住朝不远处高台上那道美丽的风景迈了开去,吸引她的不是那个美丽的女人,也不是那双纤手弹奏出来的美妙音乐,而是那架看着年代古远的却依然能奏出能抓住眼球的钢琴,不可否认这是一家价值连城的钢琴,几年前她在钢琴博物馆看见过,很小的时候在母亲的手绘稿里见过,如果母亲对这架钢琴也曾有过痴迷,只不过没有机会拥有罢了。
低低沉沉的音乐萦绕将整个屋子的氛围带入了一个柔和的境界,好似真的在等候一个故人归来,温婉淡淡的笑着,心里有些回忆慢慢清晰起来,很小的时候,母亲还在世,也一个人在屋内的窗前弹奏着钢琴,那是一架钢琴,很是破旧,那时候母亲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她一个孩子,生活本来就过得清贫哪里有那么多的闲钱来购置钢琴,这家钢琴还是在淘宝的二手市场淘来的,那时候她还不太明白,后来才慢慢明白,母亲每天弹奏出来的心情,其实是在等候一个故人归来,那么欧若依此刻你也在等候着你的故人归来吗?
冷书墨就是你等候的那个人,对不对?
“看温小姐这么痴迷的眼神,想必温小姐对钢琴也很擅长是吗?”琴声乍然而止,欧若依从钢琴前站了起来,看着温婉,笑意浓浓,“我们请温小姐为我们弹奏一曲如何?”
韩泽一直跟在温婉后面,看着她眼神弥留的看着那架钢琴,就觉得有意思,他和欧若依都知道,温婉虽深得冷书墨喜爱,但其出生那是最普通不过的,据说是孤儿院长大的,然后一路靠着奖学金摸爬滚打,从国内飞到国外,然后学成回国后过五关斩六将入了夕然的,如此出生的丫头,明明就是一只皮张白天鹅皮囊的丑小鸭,哪里会弹什么钢琴啊,欧若依此举无非是想要温婉出丑,女人嫉妒起来还真是可怕。
虽然他对温婉说不上讨厌,但是鉴于上次为了冷书墨竟然甩了他一个耳光,韩泽又觉得看她丢一次脸也是有必要的:“是呀,温小姐,我也很想听美人弹奏一曲!”
“我不会,抱歉!”温婉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弹什么琴,被这架熟悉的钢琴勾起的回忆,让她整个人的思绪都绞痛,瞬间陷入一个沉闷的心境,闷闷的有些喘不过起来了。
“温小姐谦虚了,书墨可是弹得一手好琴,你是他徒弟,自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见温婉脸色这么差,欧若依自然是知道她是真的不会,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冷书墨最讨厌上不了台面的女人,为了这个,当年的她可是付出了不少努力,她倒是要看看,温婉在这么大庭广众下,给他丢了脸,他会怎么办?
她还真是不甘心自己败给了一个灰姑娘,这让堂堂欧家大小心颜面何存。
温婉抬头看着欧若依一脸挑衅的伪笑,心里冷笑了一下,果然是个找茬的,害怕大家都不知道她只是冷书墨的徒弟吗?
“欧小姐这么说,温婉要是不弹奏一曲的话,丢的却是书墨的脸吗?”温婉扬起头与欧若依对视,不好意思,她就是不喜欢莫名其妙找茬的人,“这么说,我今天要是说不会,书墨不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吗?”
她要说冷书墨是她师父,她偏偏要一口一个书墨的叫,书墨两个字温婉是叫得要多自然有多自然,仿佛叫了一辈子一般习惯自然,这让欧若依听着十分的不舒服。
不过欧若依毕竟是名门千金跟夏冰这富二代完全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心塞的很也会佯装出一副笑意盎然的友好模样。
“书墨的脸就是想丢也丢不掉,只不过大家很想知道名师出了什么样的高徒而已!”欧若依双目定定的看着温婉,丝毫没打算放过温婉。!!
没弹过钢琴很奇怪吗
温婉很是气结,名师出高徒这种话,怎么被她运用上的啊,她学的是服装设计,光弹钢琴什么事?
还没等温婉喘一口反驳,耳根那个细细软软的声音继续传了过来。
“不会温小姐真的连钢琴都没弹过吗?”欧若依然深深的看着温婉,嘲讽的笑意在嘴角满了开了,其实她是笃定了温婉不会弹钢琴,就她那背景,就是有闲钱也没有闲时间去走这种事情。
“没弹过钢琴很奇怪吗?”
正当温婉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不出一个字的时候,不远处,熟悉的低沉声音沉沉传来,浑厚而沉重,带着些许不悦。
冷书墨黑着个脸朝高台边走了过来,眼光瞥了一眼韩泽,再瞥了一眼欧若依,最后将目光落在温婉的脸上:“钢琴有什么好弹的,那都是无所事事的千金小姐消磨时间的,你伺候我都没时间,哪有时间弄这破玩意儿!”
温婉:“#8226;;·····”
这算是护短吗?这护短的方式可真那么的特别,只听周围唏嘘声不断响起,很显然这里的人对她的身份表示很好奇。
欧若依脸色瞬间惨白,冷书墨这一句话,就等于一棍子将她打入无边的地狱,在他眼里她就成了无所事事的千金小姐了吗?
欧若依心脏好似被人捏住,痛得喘不过气来,早知道当初她选择的放手,会给她今日带来如此的疼痛,她就不该如此,虽然已经来不及了,可是她就是不甘心。
韩泽站在这明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如今这架势,明显是欧若依想让温婉出丑,而冷书墨护短,一句话把这个攻击别人的人拍回了原形,他如果还想看戏,现在就必须得搭台。
“我说冷总至于把自己的女人占为己有么,女人么,要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刚刚看到温婉这么痴痴迷迷的看着这架钢琴,很显然就是喜欢,你这么剥夺她人兴趣爱好,实在是非君子所为!”韩泽轻笑着看着温婉悠悠道来,那意思很明显,,今天看不看温婉出丑他就是不放心。
“韩泽,你***给老子闭嘴,敢管我闲事!”冷书墨脸唰的沉了下来,直接朝韩泽斥责出口,如果不是极力压制声音,恐怕是一阵大吼了。
“怎么啦?书墨、若依!”人群中一个沉沉的中年声音传来,光听着就能判别出来这是一个儒雅的男子,还没等到温婉抬头,来人就已经站在他们面前。
“爸,我见温婉对我弹钢琴表示有兴趣,我就邀请她为我们弹奏一曲而已!”欧若依见到自己的父亲走了过来,一双眼睛满满的委屈就出来了,好似一个被欺负了很久的小丫头,忽然就遇到了救星了一般,“书墨不舍给我们欣赏美人的琴艺就生气了!”
韩泽淡淡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帮人,欧若依不愧为影后,这一副样子,怎么看都是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冷书墨要是再敢发火,怎么着也说不过去了。
“书墨,你也真是的,女孩子家家的切磋下琴艺,你就让他们去吧!”欧辰笑着摇摇头,在他眼里冷书墨带来的女人自然是非富即贵,自然是没想到温婉是一个连学钢琴都没时间和精力的人,所以也就顺着欧若依的话说了罢了。
温婉心想,这欧若依还真是把她看成眼中钉肉中刺了,不过这手段还真是#8226;;····俗,言情小说里那智商不够的女配角还真是个档次的,没水准。
“既然欧先生都这么说了,温婉就是再怎么琴艺不佳的话,也得冒昧得献丑了!”温婉抬头看向欧辰,淡淡的笑容在嘴角的曼了开来,她再说不会,为难的就不是自己而是冷书墨,“大家既然这么想欣赏我的琴艺,那温婉自然是要满足大家的愿望了,不是吗?”
温婉的眼神从欧辰身上漫过,然后是欧若依,冷书墨,再是韩泽,然后是这里等着看戏的观众。
欧辰那张儒雅的中年脸蛋在温婉的脑海中无限放大,精致而大气的五官,宽广的额头,有些熟悉的神态,仿佛哪里见过一般,又好像,这个人跟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般,温婉想她果然是被这么一群人逼疯了,把这么一个豪门掌权人都能看成跟自己有关系一般。
呵,经常上报纸的人,自然是有熟悉感了。
“静儿!”欧辰几乎是惊恐的瞪大眼睛,眼睛死死的盯着温婉,手上的酒杯直接掉了地上,红酒将明黄色的地毯染红了一片,目光萦绕在温婉那张精致的脸上百转千回,好似有些什么破碎的回忆曼了开来一般,眼光中的哀怨带着迷离。
“爸,你怎么啦?”欧若依赶紧走了过来,扶住站住了有些不稳的欧辰。
“欧叔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离的近的冷书墨自然也发现了欧辰这不正常的反映了。
“没事!”欧辰努力站稳了脚步,再看温婉时眼神就清明了许多,“温小姐更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我差点认错人了,若果不是年龄相差太远,我几乎都认为是同一个人了,我失态了,很抱歉!”
“能和欧老的朋友长得像,温婉很是荣幸!”温婉淡淡的笑着,礼貌的回了一句,
“温小姐哪里人?父母哪里的?”欧辰好像是来了兴趣一般开口就问。
“爸,你这是调查户口吗?再这样,一会书墨又该不高兴了!”欧若依看着自家的父亲竟然对温婉感兴趣,自然是不高兴,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温婉赶紧出丑,“温婉你不是要为我们弹奏一曲吗?还不快去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献丑啦!“温婉一声叹息的摇摇头,好好一个女人,骨气都去哪里,非要用这种手段让别人出丑,不过很可惜,对于有这种心思的女人,温婉一向不会成全,夏冰也好,欧若依也罢,既然如此,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亲们:还在看文吗?冒个泡泡吧!!!
携带美好而来,只为与你同行
“婉婉,你刚刚不是还在说头不舒服吗?”冷书墨见温婉正要抬脚上高台,脑子一转直接开了口,“人不舒服逞什么能,想弹琴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看不出这帮人就是为了看她出丑的么,她什么时候笨得这么乖乖听话去献丑了。
踩了一脚楼梯的温婉闻声转了过来看着冷书墨露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两个深深的酒窝在璀璨的灯光上发出夺目的光芒,将整个会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了去。
“大家都这么期待我的表演,我们怎么能让大家失望呢?你说是不是,书墨!”温婉柔和妩媚的声音从嗓音口流出仿佛上了一层音色,如黄莺般清脆悦耳,“那我就让大家见识一下钢琴是怎么弹的!”
全场聚焦的目光下,有诧异声,唏嘘声再度响起,纷纷在想到底是哪家的千金,看着清清纯纯,宛如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白雪公主,怎么说出话来这般嚣张,敢在欧若依面前说让大家见识下钢琴是怎么弹的。
哼,欧若依冷冽不屑的眼光落在她的背影下,一个丑小鸭也敢这么嚣张,她就不相信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半调子的设计师能在她这个钢琴过了十级专业演员面前卖弄,岂非自己找脸丢。
冷书墨探究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温婉,这丫头平时是嚣张,但也介于能力范围之内,超出能力范围的事情,还是很低调的,比如能压过他,脾气就大,一见要吃亏立马狗腿了,用温婉的话讲就是小女子能屈能伸,才能压过真汉子,难道说这丫头真能弹奏一手好琴吗?
对于温婉会弹一点钢琴倒也不稀奇,但是敢叫板娱乐圈打滚的欧若依却还是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业余爱好跟专业领域媲美的话,差距还是很大的,况且她也没有那么多闲钱和闲时间去培养这样的兴趣爱好。
欧辰站在不远处看着温婉上了高台,然后在那架古老的琴上坐下,目光深远而悠长,高台灯光下,一身白衣宛如天使降临,与那架从历史走来的钢琴拉在一起竟是那么的般配,纯洁如诗,和谐如画,宛如看到了二十五年前的静儿在月台下弹奏。
在全场聚焦目光的强烈注视下,温婉十指挪开,闭上眼睛,淡淡的笑容掠上眼角,然后从眼角蔓延看来,自上而下,两个甜甜的酒窝宛如在万丈光芒中绽放开来········
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指间发散开来,滴滴的音乐在带着繁星般的柔光在屋内百转千回,每个音律的控制得出奇的好,一分不重一分不轻,音律一分不长一分不短,宛如等待邂逅了一世就待新人归来一般柔肠寸断,又温馨如梦,携带美好而来,只为与你同行#8226;·······
如果说欧若依刚刚弹奏的水平已经是钢琴演员的最高水平了,那么温婉则已经超越演员达到专家级水平了,已经从表演领域上升到专业领域,不竟让人怀疑这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是个年轻有为的青年钢琴家。
台下的惊叹声、猜忌声,还有不可思议的探究声,声声入耳,这位才貌双全的女子究竟是谁家的千金,看着谈吐气场明显高于欧家的千金,比起欧若依一身红衣浓妆,温婉一袭白裙淡妆,宛如瑶池仙子坠落凡间,光一个天生丽质就足以压倒欧若依的后天装饰了。
淡雅与高俗就这么明显的对比了出来。
欧若依脸色大变,这一屋子的眼光代表着什么,她清楚的很,她是真没想到温婉会弹钢琴,况且琴艺还如此精湛,冷书墨教的吗?
冷书墨看着台上那个一脸沉醉在钢琴中的女子,紧闭的双眼含着梦幻般的笑意,纤细的手指,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将这架钢琴控制的游刃有余,以他不可一世的钢琴水平和经验判断她的琴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可以媲美钢琴家的水平。
冷书墨嘴角勾引一个完美的弧度,探究的眼神迷上了一丝光芒,赞叹的目光越烧越烧,这女人真的是孤儿院长大的吗?他怎么看都是流着豪门血液的高贵的公主!
对,没错,就是贝多芬的名曲《致爱丽丝》传说中的求婚圣曲,欧辰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盯着温婉,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往高台靠近,这首曲子是他最擅长的,他曾给静儿弹奏了整整十年,从十二岁开始一直弹到二十二岁,从相识开始弹奏到结束。
还记得他说过:“静儿,这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是求婚曲,我为你弹奏一曲,然后你长大了嫁给我好吗?”
那个时候他的静儿还嘲笑他,弹一首曲子就想骗到一个媳妇,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于是他就很厚脸皮的说你若是不同意,我以后就年年弹,天天弹,弹得你满意点头位置,然后他的记忆里这是他最擅长的事,可是静儿,你到底去哪里啦?
最后一个低沉的音乐拉下,琴声乍然而止,一屋子雷鸣般的掌声四起,轰鸣的掌声好似要把整个大堂贯穿一般。
“好好好!”
“钢琴能达到这般造诣,国内估计都找不出几个吧!”
人群中除了赞叹声就是惊叹声,一屋子的人纷纷围了过来,纷纷向冷书墨打探,怎么称呼哪家的千金。
我们冷先生非常的骄傲,温婉还真真是给他露了一出,看着欧若依苍白的脸色还真是解气。
某人:“冷总,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冷先生得意洋洋道:“温婉!”
又某人:“这位是哪家的千金!”
冷先生很笃定的吐出两个字:“我家的!”
某人跟某人:“#8226;;······”被你这么带着,连带欧家的千金都敢踩,当然是他的千金,不然谁敢这么嚣张,没有他撑腰,哪家的千金都不敢在欧家放肆,可惜人家问的不是这个。
温婉才一下高台,一群人就将她围了起来,冷书墨一句我家千金,那无疑是当众承认这个女人与他的关系,那证明这个女人身份不一般,冷家没有女儿,那么冷书墨的千金自然不是妹妹,那当然是女人了,这明目张胆的宣告,那就证明这女人定是未来冷夫人不错了,此时不巴结更待何时。
欧若依脸色惨白的看着冷书墨,只见冷书墨双目定定的注视着人群中的温婉,好似看不见她如此强烈的注视,欧若依闻到自己心脏中许久以来堆积起来的东西破碎的血腥味了,这些年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温婉被一群贵太太,围了个便,对于这种架势,温婉实在有些不习惯,本能的寻找冷书墨的身影,眼光搜索了一圈才发现冷书墨正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味深长。
“书墨!”温婉特意喊了一声,那意思很明显,让他过去帮她解围,这些贵太太敷衍不了,更得罪不了,温婉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还真没有当演员的潜力
冷书墨轻笑着走了过去,很是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
“温小姐,你的钢琴弹得真是不错哈!”
“这水平已经是专家水准了!”
能来参加欧辰的私人生日宴,自然是非富即贵,又怎么会分辨出她的水平,欧若依也是明白这么一点才非要温婉去献丑的,都不用开口奚落就能让温婉自觉献丑,只不过着实没想到把自己脸刷了下去。
堂堂欧家千金就被冷书墨一个女徒弟比了下去,还真是自尊心都伤不起,欧若依打心底都不承认她是冷书墨的女人,只自我催眠的认为她只是他的徒弟,还在幻想冷书墨一离职这关系就结束了,越是这么想,看着温婉那张明媚的脸的眼神就宛如上了刀,恨不得剐上几刀。
“各位过奖,只是师父教得好罢了,名师出高徒么!”温婉淡淡的回笑着,心想她妈妈和外婆都是举足轻重的钢琴家,难道还教不出一个会弹钢琴的她吗?
“原来是冷总教的啊!”
“你是冷总的徒弟吗?”
一句名师出高徒让在场的人不由自主的想起前面欧若依前面的那句名师出了什么样的高徒,难道是冷书墨的徒弟不是恋人?前段时间听说过冷书墨在夕然国际就职的时候收了个女学徒,难道就是此女?
“不是,是!”温婉说不是冷总教的,又想说她是冷总的徒弟,一时间被一帮人围了脑子都短路,不知那句先说的好。
“怎么,大家对我的女人这么感兴趣!”冷书墨直接拨开一帮人群,慵慵懒懒的走到了温婉的跟前,一边开口一边在温婉的眼睛上亲了一口,“不好意思,我未婚妻比较内向,不太适应这一套!”
我的女人,我未婚妻,全场哗然,果然是冷书墨的女人,未来的冷夫人,一群眼光又纷纷游离到欧若依的脸上,这个是冷书墨的未婚妻,那欧若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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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演戏前都不用串台词的么
当年冷家大少跟欧家千金那令人艳羡的一对,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门千金嫁入豪门可谓水到渠成,不料人算不如天算,这对令人艳羡的情侣,四年前各自海角天涯,欧若依归来后,大家都持观望的态度,纷纷猜测两位会不会破镜重圆,再续前缘,毕竟你未娶我未嫁,不料冷书墨却带着一个光看着能就能压下欧家千金一筹的神秘女子出席,还没探出这个女子是何方神圣时,就被冷书墨亲口承认她就是未来的冷夫人。
温婉:“#8226;;·····”她什么时候成了他未婚妻了,这男人演戏前都不用串台词的么,她刚刚差点就说是徒弟呢,毕竟能出现在欧家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一个说话不甚,说不定成了上流社会的丑闻了,温婉对于豪门间的事情还是很有芥蒂的,除了她小说和电视看多了,还深受她母亲的影响,光听那豪门里的爱情故事及家长里短,她都能头痛。
欧辰远远的看着冷书墨拥着温婉从人群中出来,飘远了思绪终于拉了回来,转头淡淡的看着身旁的欧若依,轻轻的开口:“你真的能放下了?”
“爸!”欧若依自然也是注意到那对秀恩爱的人了,眼光蒙上一层酸意,“你说一个人变心的时间到底需要多长?”
才四年就把一个打算过一辈子的人从心底彻底消失,她是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
“那要看有没有真正爱过!”欧辰将落在欧若依的眼光收了回来,目视远方,眼神有些空洞,“如果是真正爱过,这辈子都没有变心的可能!”
他这话像是对欧若依说更像对自己说,因为他真正的爱过,他最能体会那个蚀骨的思恋,这种思恋会在午夜的终点化为深深的痛,一日长过一日,一个人变心的时间到底需要多长,他也很想知道,但是他知道这辈子他都变不了心,可是静儿,你在哪里?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像我思恋你般想念我。
“爸爸,你说我现在回头还有没有机会?”欧若依眼光依然留在冷书墨挽着温婉的手上,开口却是对一旁站着的欧辰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父亲此刻的心情并不比她要好,“我真的后悔了,后悔我当年的决定!”
回头的机会?欧辰也很想知道他到底还有没有回头的机会,如果他当年勇敢得再早一点,静儿就不会离开,让他整整找了二十二年,依然音信全无,他多想要一个回头的机会,如果有他一定勇敢得早一点,在静儿还没离开之前就跟她一起走,那么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和普通的家庭一样相守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般形单影只得高处不胜寒。
“回头的有没有机会爸爸不知道!”欧辰呢喃着开口,与其说是说给欧若依听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听,“但是有机会回头一定要回头,若不抓住,不然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当年连回头的机会都没留给他,他从窗户逃出来的时候,静儿已经离开了,这一走就二十二年,若依都二十二了,孩子回到了自己身边了,她却始终没有出现。
“爸爸我知道了,谢谢爸爸!”欧若依听了欧辰的话,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脸上的血色也好似听话一般慢慢的回归到原位,那张艳丽的脸蛋又成了灯光想耀眼的姿态,迈开步子轻笑的走向人群。
冷书墨从夕然离职,意味着和温婉的交集结束,而他回归华云国际,她加入华云成为旗下艺人,他们交集只会是越来越多,她就不相信她会输给温婉,青梅竹马的爱情抵不过几个月的交情,爸爸说的对,回头有没有机会不知道,但是有机会一定得回头,抓不住就一辈子错过。
她若甘心,又怎么会是欧若依呢?
被这么一闹腾,温婉觉得待在这里有些不太合适,毕竟这场家宴的主人是欧老,她不不过被逼露了一手绝活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围着她转悠,那拍马屁的意味怎么就那么浓,若她不知道冷书墨只是个设计师,都怀疑他是豪门中的豪门,不然这么多名媛贵妇都来巴结了。
我们温姑娘确实是天真,冷先生若只是一个设计师怎么能这么嚣张呢?不但敢冲着韩泽大吼大叫,还敢在欧家的宴会上我行我素,甚至出言不逊的对欧家的千金冷嘲热讽,说她的是无所事事的千金小姐。
我们天真的温姑娘显然是没有想到,以至于她以后知道冷书墨的真实身份的时候,被吓得几天都在梦游。
冷书墨自然是看出了温婉的不自在了,刚好他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人已经来过了,也算是给了大面子了,拉着温婉跟欧辰道了别就回去了。
欧辰亲自送两人上车,看着温婉那张熟悉的一闭上眼睛就能冒出的脸蛋,欧辰的脑袋就如炸开了一般:“若依,你陪下客人,爸爸有些不舒服!”
“爸爸,你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帮您叫医生?”欧若依其实也看出了自家父亲的不对劲,尤其是看温婉的眼神,总让她有些忐忑,至于是哪里不对劲,她一时半会儿也不太分的清。
“不用,我休息会就好了,你把客人照顾下就好!”说罢,欧辰就一声不吭的上楼了,边上楼就边掏电话吩咐人。
才到书房,欧家最具有威望的管家欧战就推门进了来,轻轻的招呼:“先生,您找我?”
“帮我调查一个人!”欧辰淡淡的坐下靠在躺椅上,手指轻轻的按着眉心,“冷书墨身边的那个叫温婉的女人,我要知道她的一切,从出生开始!”
“先生的意思是担心小姐她#8226;;······”欧战是欧辰年轻的时候的跟班,跟了他快半辈子了,风里来雨里去,看着欧辰一路走来,他的心思多多少少有些猜得到,欧辰一直不过问小辈们感情的事,所以欧若依当年跟冷书墨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从来不管,后来两人分手,女儿伤心,冷书墨颓废,他甚至连口都没开一句,他不管这些欧战是自然知道的,因为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他发誓他一定不会过问小辈的感情问题,只不过今天这一举动显然是要过问了,不过也是,如今这架势是女儿想回头,男的貌似没这意思,自然是要调查这情敌的分量了。
“不,这跟若依无关!”欧辰一只手在躺椅上一下没下的敲着,“我怀疑她跟静儿有关系,这世上不会毫无关系的两个人长得如此像的!”像,真是太像,就像一个挠里刻出来一般的。
“好,我这就去办!”一听静儿两个字,欧战自然是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这么些年,这两个字像是个禁忌一样,欧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有人敢提起,就连欧若依本人也不敢提起,这两个字就是扎在欧辰心脏上的一把刀,随时随刻都能扎出一条血河来。
“书墨,你饿吗?我发现你都没吃东西呢!”坐在车上温婉才发现自己吃的那些点心差不多已经被消耗光了,突然想起某些人好像连点心都没吃到,就回来了,“要不找家饭馆,我陪你去吃饭么!”
事实上,温婉觉得她也有那么一点饿了,冷书墨煞有其事的看了她一眼,这丫头会关心他了?看她那样子八成是自己没吃饱吧。
“饿是饿了,不过下馆子还是算了!”冷书墨突然很认真的摇摇头,那意思是下馆子他不去。
“为什么啊,文姨不在家,家里没吃的啊!”她又不会烧,他不会又动让她烧饭的心思吧,就算她愿意烧,那也得他吃得下才行啊,她烧的东西猪都吃不下,温婉烧饭确实是没天赋,为这个事情,颜夕经常嘲笑她丫鬟的命还长了一双小/姐的手,竟然连烧饭都学不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千金流落到民间来受苦的呢。
“什么为什么,我这刚失业,没了收入,房贷,车贷还要养你,哪里有闲钱去下馆子!”冷书墨看都没看她理所当然的开口,那意思是他已经穷得连顿饭都吃不起了。
温婉:“·····”
她什么时候让他养了?他不是还想压榨她交房租么,这回连这个理由都用上了,不就想让她请顿饭么,感情这师父当到头了,发现拜师宴还没吃到,心里不平衡,这么烂的理由都找了出来了,温婉真想一棍子把他揍晕。
“没钱还住这么好的房子,开这么贵的车,把你车卖掉,你都失业了开什么车!”温婉很果断的给他一个建议。
冷书墨:“#8226;;······”她不该说我请你吃,或者干脆烧一顿给他吃么,为什么骗这个女人一点真心怎么就这么难呢。
“车子是男人装逼的门面,连门面都卖掉了,不就是等着别人来打脸吗?”冷书墨一本正经的说,“再说我把车卖了,以后拿什么接送你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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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晚上你能伺候我,我决定白天开始伺候你(加更)
接送她上下班?这死家伙是不打算找工作了吗?
“我好好的有脚,为什么要你接送,你不会想找个理由好吃懒做吧!”
我们温姑娘一点也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们冷先生直接想撞墙,这么好的事摊上那个姑娘,哪个姑娘乐开花,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丫头。
“为了晚上你能伺候我,我决定白天开始伺候你!”冷书墨淡淡的开口,然后又佯装被抛弃的可怜,“你不会嫌弃我穷抛弃我吧!”
他穷?他会穷吗?别说没工作,就是没身份都不会穷,光冷书墨三个字在服装界的冠名费都能捞上一大笔。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温婉看着他专心开车的侧脸笑得阴森森,“我只会好好珍惜你,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这张脸还是很值钱的#8226;·······”
冷书墨刚想得意的夸她时候,那后半句就悠悠扬扬的飘了进来。
“拿出去卖应该能卖不少钱,我要是没饭吃的话,就靠卖你这张脸了!”说罢,温婉已经忍不住直接笑扒下了,她实在是佩服自己的本事了,竟然能想到把冷书墨拿出去卖了,不过话说冷书墨这张脸要真拿出去卖,肯定能卖不少钱,估计得有多少女人卖了自己的肾来买他吧。
“温婉!”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把他拿出去卖,这胆子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行了行了!”温婉见冷书墨那一副咬牙切齿得恨不得扒了她的样子,才止住自己的狂笑,“那边停一下吧,我请你吃晚饭吧,刚好我也饿了!”
见冷书墨好像没有靠边停车的意思,温婉又煞有其事的凑了过去,就着他的耳朵学着古装电视剧那那千娇百媚的声音来了一句:“师父,给徒儿个机会孝敬你老人家把!”
老人家?他哪里老啦,该死的丫头。
冷书墨眉头一皱,脸一黑,一觉刹车踩到了底,车子瞬间停了下来,由于急刹车的惯性,温婉差点将脑袋摔上了玻璃门,幸亏寄给安全带,不然这脑袋估计是要见血,刚想发火。
冷书墨那张笑得恨不得扁一顿的脸就这么凑了过来,笑得邪气横生,凭借相处这么久的第六感,温婉直觉他又要实行流/忙政策了,这死男人,每次嘴上说不过她就动手。
“为师父只接受徒儿的身体孝敬,其他的一概不收!”冷书墨边说,边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凑,灼热而滚烫的气息还故意在她耳边吹嘘,温婉想这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惹折腾她。
还真是个混蛋,明知道什么都做不了,温婉还是紧张,虽然这男人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有的是本事让她欲火焚身,这男人有自虐倾向,把她折腾得难受,他自己就不难受吗?
还真是自己难受就见不得别人好受!
温婉一声长叹跟着花蝴蝶在一起,得随时随刻随地做好抗挑逗的准备才对。
“那徒儿现在的身体饿了,伺候不了!”半响温婉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台词,肚子咕噜一声,宣告她是真的饿了。
冷书墨鬼魅一般的笑容在嘴角蔓延开来,附在她耳边的头离了开来,俯身给她解开了安全带,然后顺便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开门下车,习惯一气呵成,好似一对相处了多年的恋人一般,而温婉也渐渐从以前的天雷滚滚到后来的羞涩万分,现在似乎是风云不经了,估计再下去就会变成理所当然了。
果真花痴的女人容易被诱/惑,谈恋爱的女人容易堕/落。!!
怎么这么多废话,还想不想让你老爸找老婆了?
“小然,给你妈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霍青宇坐在沙发上一边心不在焉的按着遥控器一边,一边瞥了一眼玩游戏的霍逸然,不耐烦的开口,“快去!”
已经七点了还不回来,霍青宇显然不耐烦了。
霍逸然:“······”
他妈?什么情况。这么快就让他叫妈了,他老爸这是想打亲情牌吗?
“爸爸,这么快就叫妈,会不会把颜夕阿姨吓坏了?”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喜欢给人当后妈的,虽然他还是个不错的宝宝,他爸爸条件也还可以,霍逸然如是的想。
“不会,她不会被吓坏,她只会高兴坏!”自己儿子叫她妈她还不高兴坏,他太了解这个女人了,看着冰冰冷冷的外表,内心可是软的一塌糊涂,要不他怎么会自己搞不定就让他儿子上呢。
“老爸你真自恋!”霍逸然白了自家老爸一眼,无语的摇摇头去拿自己的手机,拿着手机刚想拨,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小然蹭蹭又跑了过来张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老爸,半响:“老爸既然你这么自信颜夕阿姨会高兴坏的,你为什么不自己打呢?”
霍青宇真想直接把他拎起来扔出去,他能打电话,还至于这么晚还躲着不回家吗?感情这小子是故意的,还是不是他儿子,霍青宇黑着个脸,低吼出声:“她是你妈又不是我妈,让你打就打,怎么这么多废话,还想不想让你老爸找老婆了?”
霍逸然:“#8226;;······”
“想,很想,非常想,做梦都想!”他怎么可能不想要妈妈呢,霍逸然自然是非常配合的附和着,话说他家老爸脾气突然这么差,还真是他没想到的,以前的绅士风度都去哪里了,还教他男人要绅士,这回他自己的绅士风度都木有了呢。
小然很快的拨通电话,颜夕的电话,是她主动给他的,他老爸磨蹭了半天也没要到的电话被他两句话就要到,小然还是很值得骄傲的,毕竟能赢他家老爸的事还是很少见的。
电话被接通的那一瞬间小然几乎是得意忘形的看着自家的老爸,本能脱口而出:“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
电话那边的人很显然没有料到这突如其来的称呼,呆呆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若不是耳边传来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他都以为颜夕阿姨没有听到他的话呢,果然是被吓坏了。
“那个妈妈,你是被吓坏了还是高兴坏了?”小然瞥了一眼双目囧囧盯着他看的老爸,试探性的开口。
靠在医院墙壁上,握着手机的颜夕几乎是要哭出来了,双眼不由自主的染上了薄薄的雾气,心中五味混杂,心脏处剧烈的起伏让她勉强能脱口而出的声音都带上了梗咽的味道,她的儿子终于叫她妈妈了,她盼了多久了,以为一辈子都听不到的声音竟然来的这么快,如果说不兴奋,那她就不是个女人,不对,应该说不是个人:“妈妈这是高兴坏了!”
霍逸然:“#8226;;·····;”这么快就承认妈妈了,小然瞥了一眼老爸活似要吃了他一般的眼神,对他家老爸的看法瞬间由自恋上升为自信了。
“那妈妈什么时候回家?”小然嘟囔着嘴巴问,心里却在想颜夕阿姨如果真成了他妈妈的话还是值得开心的,不可否认这么多年来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位作为可以做妈妈的人选。
当然我们小然完全没有想到人的好感如此直接是来源于骨肉天性。
霍青宇从小然开始打电话起就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小家伙脸上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都没有错过,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话,小然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你妈怎么说?”霍青宇迫不及待的开口问。
小然叹了一口气,他家老爸这状态还真进的快:“妈妈说他今天晚上值夜班,让我先睡,别等她了!”
值晚班?这种理由和借口也能找得出,为了躲他,连这种事都做得出,这些年还真是长出息了。
霍青宇拉着满脸黑线的脸给冷书墨拨了个电话,也不管那边现在在干嘛,电话通了,直接劈头盖脸的冒了这么一句出去:“你们家医院什么时候寒颤得要剥削一个刚入职的医生值晚班了,你把颜夕给我弄回来!”
冷书墨正和温婉在西餐厅享受人生第一顿烛光晚餐,莫名其妙被这家伙一折腾,心里哪还能痛快的起来:“自己没本事晚上吃不到肉,别来打扰我约会,医院大门二十四小时开着,要人自己去抓!”他哪里有那个闲情管一个医生值什么班,真当是他就只开一家医院了吗?
说完冷书墨狠狠的挂了电话气愤的一扔,然后笑眯眯的问对面的温婉:“婉婉,我们喝点红酒吧!”
这第一次约会哪能没红酒呢?
温婉看着对面刚刚还义愤填膺的家伙转眼间就笑得阳光灿烂,不由得浑身抖擞一下:“都说男人纵容女人喝酒动机不纯,说,怂恿我喝酒是什么动机?”
冷书墨:“#8226;;·······”他能有什么动机,他的动机不要太纯哦,就想陪喜欢的人喝杯酒而已。
“婉婉,你确定想知道?”冷书墨轻笑着打量她,笑容带着蛊惑的危险,恨不得让人时时刻刻就这么沉溺,“我的动机一直很光明正大,就你如今这样,把你灌醉来了,吃亏的还是我,碰又不能碰,还不得我干伺候着,我还能有什么不纯洁的动机么!”
温婉双颊爆红,懊恼死了,她又忘记自己那事了,冷书墨动机的确是光明正大的摆在那,就是想吃肉,可惜的是她正处于特殊阶段,不然今天下午在家那会哪能那么好说话的就放过她呢?
霍青宇看着被某人狠心掐断的电话,一股无名怒火重烧,直觉拿起手机想再拨电话,自己跟女人你侬我侬就忘记兄弟在受苦,要不是他挑了个温婉出来,他哪里有对象约会,凭什么昨晚才破坏他的好事,今天就掐他电话,既然这样,他也不想让他好过,挂了就再打,刚按下号码,就被小然稚嫩的声音打断了。
“老爸。淡定淡定!”小然笑呵呵的拿掉霍青宇手上的手机,“你跟书墨叔叔较劲什么,人家好不容易找个漂亮婶婶约会,你不要见不得人间好可以么?”
小然对自家老爸这种可耻的行径真是有些接受不了,无语的摇了摇头,见他还是不解气,赶紧直入主题,很忠恳的建议:“爸爸,你有时间在这生气还不如去医院把老妈逮回来比较管用。”
“不是说加班吗?我怎么逮?”霍青宇气结,他真要要去逮,她估计又得说他无理取闹了,还占了个下风。
“老爸,你真笨,你不会打着书墨叔叔的旗号去逮人么?”小然很无语的摇摇头,这么聪明的老爸怎么见着颜夕阿姨就变得这么没用了吗?
霍青宇看着自家儿子恍然大悟,还没等小然反映过来,就唰的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出了门,边走边吩咐他:“乖乖待在家里等爸爸和妈妈回来!”
霍逸然耸耸肩表示无语,昨天逮了个女人回来就让他叫妈,这回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了,不过有爸爸有妈妈的感觉好像真的还不错哈。
“颜医生,第一天上班就值晚班啊!”
颜夕正拿着病房本查房,一个陌生的男声响了起来,转头才发现是院长严冬,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对啊,值个晚班挺好的,能熟悉下医院的夜间环境,有利于快速适应工作!”颜夕淡淡开口,边说还边做记录,“严院长,怎么也没下班?”
对于严冬她了解不算是太少,只知道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再者就是外科的权威,行业类可以说的上是最年轻有为的医生了,三十几岁能做到院长级别,那真是非一般的出色,简直是神童成长而来。
“我一会就下班,新环境还习惯吧!”严冬点点头,眼光不由自主的打量着她,很是诧异,看着清清冷冷的个性,工作倒是挺热心的,对待病人总是带着温温的笑,才第一天就给同事替了值班,这让他很是意外,毕竟在她来之前冷**oss还特地给他打了电话,让她好好把人伺候好了,他还以为来的是一尊大佛,却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好帮手。
“挺好的!”国内这样的医院已经属于顶级了吧,颜夕早就想加入,能如愿进来,她还是挺感激的。
“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来跟我说!”严冬点点头,轻轻的笑着,心里在暗想这到底是冷书墨什么人,如果不是他跟温婉正打得火热,他都怀疑她是冷书墨看上的女人,不过看着个性倒也不是冷书墨的菜,太冷了,他们家冷总喜欢的是热情如火的。
颜夕本能的想说谢谢,却被一阵紧急的声音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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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急,不是所有出血都是小产
“让开让开!”一个青年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冲了进来,因为着急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口中含着医生之类的话。
颜夕一惊,直接丢了手上的查房表,直接冲了过去:“先生别着急,我是医生,你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严冬也立马跟了过去。
“医生,我太太刚刚在浴室摔了一觉,有出血的迹象,有可能小产,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抱着女人的男人见她过去如同找到救星一般,对着颜夕呼救。
说话间推床已经过来了,颜夕看了下女人,果然只穿了件睡袍,被男人抱着的腿隐隐间有血迹流出:“你先别急,不是所有出血都是小产,先慢慢把她放床上,我看看!”
男子一听好似松了口气一般,把怀里的女人放在了床上,颜夕边打量着他们边提醒他注意动作,在颜夕的提醒下,男人终于将怀里的女人安全得放在了推床上了,平躺在床上的女人露出一张极为精致脸,脸色有些灰白,额头渗着密密麻麻的汗水,眼睛疲惫的半睁着,与其说是半睁着,不如是。
颜夕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蛋,直觉脑袋轰得一声炸开了,连带多年前的记忆都炸开了,惊得双眼徒然睁大,不可思议的吐出三个字:“杨启月?”
“医生,你认识我太太?”男子好像对于颜夕的表现也很是吃惊,能准确无误叫出他老婆的医生自然是认识她的。
“对,你是她丈夫?”颜夕还处于震惊中,她怎么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了呢?她不是霍青宇的未婚妻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无数个问号冲击着她的脑瓜,如果不是她此刻正躺在这里腹中还有一条无辜的生命等待拯救,她真想就这么把她摇醒直接摇醒,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好了!”见颜夕说认识自己的老婆自然是件好事,脸上的表情就放松了,“我是她丈夫,我叫陆远,快救救她!”
若不是陆远过于急促的呼喊声,颜夕还沉静在为什么霍青宇的未婚妻嫁给了别人的诧异中,看着眼前那张惨白的脸,颜夕才反映过来,吩咐身旁的护士:“推进手术室,我看看去!”
“需要我帮忙吗?”严冬皱着眉头看着颜夕,看她这状态好像有些不太对,便出声询问。
“我能搞定!”颜夕转身看了一眼严冬,她还不至于连一个小产都搞不定。
砰地一声,手术室的门关上了,陆远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整个人都抖擞了起来,严冬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颜医生说没事就肯定没事!”
对于颜夕在她还没回国他就了解过了,外科还是权威的,虽说最有造诣的是脑外科,但对于值班期间一个小小的手术那是游刃有余,这点他倒是不用担心,能被他们医院录用的医生还没有一个在这种小事情上出过错。
陆远点点头,在手术室门口的长凳子上坐了下去,霎时间一片沉寂。
亲们:还有哦,有没有想继续看哈,这个杨启月是何人,又在霍颜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他那时候都怀疑自己不是男人了。
“严冬,颜夕呢?”
一个阴沉的声音打断了手术室外的沉寂,光听声音严冬就觉得来人心情很不好,不过,颜夕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应该还不至于惹到谁。
严冬寻声抬头望去,看到一个十分意外的身影:“霍总?”
对于霍青宇这尊大佛能出现在这里他确实稀奇,这家伙向来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怎么今天有空到他这医院来溜达了,严冬不由自主的环顾了一下他的四周,确定没有小然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上次霍逸然闹了那么一出,差点没吓死他,突然血库告急,要是他儿子命丢在这里,估计他得陪葬吧,这么多天过去了,想起来真是心有余悸,他这纵横医学界这么久就怕这小祖宗。
“颜夕呢?”霍青宇扫了一圈,看到陆远颓废的坐在那里,眉头都皱了起来。
“霍总找颜医生么?”严冬拧着眉头看着他,霍青宇认识颜夕,半响,他终于领悟到自家老板说的那句让他把颜夕好生伺候着的话了,原来来头不小,“她在手术室。”
“你们医院怎么搞的,第一天上班就让人值晚班,有没有人性啊!”霍青宇直接朝着严冬暴怒。
“拜托,霍总,医院值夜班很正常的!”不过值夜班的话,白天应该是休息的,对于颜夕这种上统班的事,其实他也是懊恼的,正打算揪着科室排班的人算账去呢,不料霍青宇先来算他的账了呢。
“把她叫出来!”霍青宇直接命令他,那架势,明显把这家医院搞得姓霍似的,不过凭他跟冷书墨这样的交情,这家医院跟姓霍也差不多了。
“等等,她现在正在手术,把她叫出来会出人命的!”严冬觉得眼前这个明显就是无理取闹,“手术结束,我就让她回去心么!”
“医生,我太太会没事吧!”听到这两边的对话,冲了过来仿佛他们会把颜夕从手术室拉出来,然后他太太会出事一般。
“陆远?”霍青宇现在才看清楚刚刚颓废坐在那里的人是陆远,也难怪他刚刚一心找颜夕,自然是没心思关注旁人,陆远在这里,那么手术室的人是#8226;;;;·····
“青宇,你怎么在这里?”陆远显然是认识霍青宇的。
“我等人!”霍青宇有些懊恼,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启月在里面?”
陆远点点头,把杨启月在浴室摔了一跤,然后有流产迹象的事情说了一遍,霍青宇拧着眉头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听着他叙述,然后聊表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心情他其实是可以理解的。
之前颜夕怀小然的时候,也差一点流产,那时候把他半条命都吓没了,整整一星期想起来就后怕,那种感觉连想想都是惶恐的。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颜夕率先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摘下口罩就看到霍青宇手搭在陆远的背上,一言不发的坐着,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现。
“青宇,你怎么在这?”颜夕摘下口罩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看,“是不是小然的伤口出问题了吗?”
她实在想不出霍青宇在大晚上出现在这里,唯一的可能就是小然的伤口,前段时间才送掉半条命,昨天她检查过,头上还带着疤痕,不过也不至于会这么严重到半夜送到医院,不过作为母亲总有一种关心则乱的情怀,直接忽略到,这小家伙刚刚还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的事情了。
还没等霍青宇开口回答,陆远就直接蹦了到她面前,慌张的开口:“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孩子有没有事?”
颜夕这才想来,自己竟然没有先把病情告诉病人家属,而是管起自己的家事来了,才慌忙开口回答:“你太太没事,孩子也没事,不过以后这种情况得注意了,浴室地滑,孕妇最好不要单独洗澡,最后在一旁看下!”
颜夕很认真的跟陆远交代注意事项,霍青宇却站在旁边低低的笑着,脑海中的回忆漫了开来,这话对别人说怎么那么顺口,以前自己怀孕的时候,洗澡他要陪在她身边,那她是分分钟恨不得钻到地洞的感觉,一次也没让他陪过,害得他只得把耳朵贴在浴室的玻璃上,后来干脆装了窃听器了,就怕她出意外,这么猥/琐的事都做了,他那时候都怀疑自己不是男人了。
“换衣服回家!”见颜夕交代完,霍青宇冷冷开口,阴森森的味道十足。
颜夕叹了一口气,看着霍青宇,无奈的开口:“你先回去,我在上班!”
严冬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关系还用说吗?都直接说回家了,原来他这医院还真是来了一位大人物,霍夫人不假了,能让霍青宇亲自来接人下班的,除了他儿子的母亲没有别人了,他跟冷书墨已经很多年了,对这位霍总还算是有些了解。
“上什么班,什么时候医院会给人排统班,你为了躲我还是什么招数都想得出来!”见她没动,霍青宇直接想动手了。
“青宇,别闹了,我真是的是在值班,晚班同事临时有事了,我跟她换的,我明天整天都休息的,跟医院排班有什么关系!”颜夕真是无语,她至于这么躲他吗?这男人的无理取闹已经到了这么不可理喻的阶段了。
是他在闹吗?
霍青宇黑着脸不再看她,直接转头看向严冬,那意思很明显,让他搞定,犀利的眼神那是明目张胆的威胁。
严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刚还在庆幸来了一个好帮手,就有人过来给他惹一麻烦,还真是不能得意得太早,哎!
“颜医生,你回去吧,你上了一个白班了,刚刚又动了手术,这样确实不太适合再值晚班!”严冬看着颜夕很官方的开口,不过他确实不知道她上了白班和晚班一起上。
“院长,我没问题!”颜夕很气节,她就想上个班,至于这么急着逮她回去吗?!!
颜夕,他爱你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
“嗯嗯,你是没问题!”严冬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看了一眼霍青宇,“不过你再不回去,我就有问题了!”
颜夕:“#8226;;······”
她这第一天来上班不得罪同事就是得罪老板,这男人好耽耽的就是不让她安生,要闹哪一出哈?
“可是我回去了,宋医生的班就没人值了呢?”颜夕觉得这个还是有必要开口的,不然第一天来好耽耽答应别人的事就不当回事,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快回去吧,我自个帮你值班行么,不会影响你同事关系的行么!”严冬是什么人自然是看出她的顾忌,说实在的这颜夕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个合格的医生,个人素质也十分的不错,如果霍青宇这厮不要给他来找麻烦,他还是很庆幸弄到这么一个医生的。
“院长,这怎么可以呢?”上班第一天就让院长替她值班,颜夕怎么着也做不到,边说着边看向霍青宇,那眼神就是警告,让他别胡闹,可惜霍青宇一脸视而不见,就是不看她。
“怎么都可以,赶紧回去,不然你男人这架势,不是要拆了我这医院吗?”严冬有些不耐烦,这丫头还真倔,让她回去还这么磨叽,难怪霍青宇脸色这么差,直接杀到医院了。
颜夕下意识的想说他不是她男人,可一想,这种解释不是徒劳就是白费,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东西也早就不在乎了,别人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不过她这一不吭声可直接取悦了霍总,刚刚还一脸阴沉的神情,在她没有反驳严冬的话的时候,慢慢了缓和了过来,像是个正常的人。
“颜医生,我太太要见你!”
霍青宇刚想要说什么,陆远匆忙的声音便Сhā了进来。
“要见我?”颜夕有些意外,这种情况下杨启月要见她。
“颜医生,我太太身体不适,麻烦你跟我来下!”陆远很是客气,看起来还真是心疼自家的太太。
颜夕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霍青宇,见他脸色如常,颜夕便跟着陆远去看杨启月。
病房里杨启月一张白净的脸上血色也慢慢的恢复过来了,看着一身白大褂走进来的颜夕,一双黯淡的双眸亮了起来:“颜夕,谢谢你!”
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不过凭她刚刚不计前嫌救了她的孩子,说声谢谢应该是最起码的礼貌。
“不客气,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颜夕淡淡的开口,很标准的医生专业术语,她很想开口问,她是霍青宇的未婚妻为什么嫁给了别的男人,可是始终没能开得了这个口,毕竟她没有这个资格。
“对不起,当年的事#8226;;······”还是杨启月先开的口,到底是输给了时间,她也没有必要蹉跎别人的年华,“那时候我年轻不懂事,才会说那样的话!”
年轻不懂事?那样的话?这又是怎么回事,杨家和霍家算是世交吧,两人应该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吧,是未婚妻不假,也不是杨启月编出来赶她离开的,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做的没错!”她只是一个代孕母亲,没有资格动了感情就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这一点她很清晰,所以这么多年她从未怪过谁,感情的事是她自己没控制好。
“不,你不知道,我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不甘心,你和他也不会蹉跎了这么多年!”杨启月有些激动,这些年她是亲眼看见霍青宇这么艰难的走过来的,一个人带着小然,又当爹又当妈,若不是她当年横Сhā一脚,霍青宇也不至于落到孤家寡人这一步,人总是在放下执念之后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都过去了!”不管杨启月说什么,下决心离开的还是自己,她还不至于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去怪罪别人。
“其实,霍青宇一直没有承认我们的婚事过,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只是双方的家长当时提起过,我就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杨启月靠在病床上,双眼沉沉的看着颜夕,声音也染上了一层暗哑,“就是因为青宇不想娶我,他爸爸才给他下了命令,如果在他有生之年看不到孙子出生,他就把霍氏让给霍夫人,也就是青宇的后妈,那是他爸爸和他妈妈一生的心血,他怎么甘心让给那个女人呢?即便是那样,他还是不肯娶我,再后来我见看见了你,如果不是我无意之间发生了你是他找的代孕母亲,我那时候就放弃了,或许是我注定要造的孽,竟然一直横亘在你们之间,如果不是我,你们如今已经是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很多年了!”
“如果不是你,也改变不了,我是代孕母亲这个事实,所以你不逼自责,我们两走到哪一步都是缘分,怪不了任何人!”如果她不只是个代孕母亲,而是他深爱的女人,任谁搞什么样的阴谋,说什么样的狠话,她都不会离开的,所以怨不得别人。
“可是不管你们的开始是什么,但是他爱你是个事实!”她看着的事实,也正因为这个事实,她才扛不住,嫁给了别人,“你知道霍氏现在叫什么了吗?”
颜夕皱了皱眉,她是没关心霍氏如今叫什么,服装公司她向来不关注,如果是医院的话她或许还会多看上几眼。
“夕然国际,他亲口说过你和他儿子是他的全部,不管你在哪里都一样,他说总有一天你会回到他身边的,索性的是这一天还不算太远,能在这里看到你,我的心也安了!”杨家也算是豪门,家教也算是上等,当初为了霍青宇对颜夕使了点手段,还是让她有些耻辱的,但是女人么,被爱情蒙昏了头,做点傻事还真是有的,清醒了才知道自己有多傻,有多卑鄙。
“夕然国际?”那不是温婉所在的公司么,颜夕恍然大悟,难怪温婉认识霍青宇。
呵,颜夕,霍逸然,所以才叫夕然国际吗?青宇你心里到底是有我,还是想给小然找一个妈妈,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颜夕一直来的信念不确定了。
她当年为了母亲的医药费甘愿做了代孕母亲,为霍青宇生了一个孩子,却不料才一年的时间,自己就无药可救的爱上了霍青宇,若不是杨启月一语惊醒梦中人,恐怕还耗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么,毕竟生过一个孩子找个理由耐着也还是很正常的。
遗憾的是,即便当年她带着母亲离开,也没有挽救了母亲的病情,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她,独自一人生活在国外,直到四年前遇到了温婉,生活中才多了一个人。
“对,就是夕然国际,我记得结婚前我去找过他,他说这辈子有你有儿子有夕然他一生足矣,你知道凭他的条件,成千上万的女人愿意当后妈,可他从未考虑过,以至于后来外界很多人在传夕然的霍总是个姓冷淡!”杨启月平淡的说着,一头长发下脸色有些暗淡,但也还算正常,毕竟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姓冷淡?那天温婉说过,原来这个传闻是这样来的?这些年他真的在等她吗?吃惊,诧异,如泉水般涌来,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一直平静如水的情绪如炸了开一般沸腾了起来,一想到霍青宇是真的爱她的可能,颜夕觉得她连呼吸都是急促的,那么两个相爱的人错过了这么多年到底是谁的错?
“颜夕,他爱你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你应该清楚!”杨启月看着她定定的开口,过了这么多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终于算是不痛了,因为她也有一个全天下都知道爱她的男人。
颜夕,他爱你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颜夕的脑子如一个炸弹轰然炸开一般,心脏处疼痛的让她的呼吸都困难,一种强烈的震撼不可抑制的袭击她脆弱的心。
砰地一声,门被甩上,杨启月一抬头,颜夕已经消失在她面前了,看着站在她跟前的丈夫,脸上淡淡的笑容漫开,成了一道幸福的波纹:“老公,谢谢你这么爱我,这么包容我,原谅我过去是这么卑鄙的一个人!”
“想什么呢!”陆远轻轻的搂过她,“小月你一直很善良,不然也不会内疚这么多年,现在好了有情人还是会终成眷属的,你就放心吧!”
站在手术室门口和严冬在说着话的霍青宇听到那么大的一声甩门声,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看见颜夕红着脸几乎是小跑了出来,刚想问她发生什么事了,话还没开口就被颜夕紧紧拉住往外扯。
“我们走!”颜夕的嗓音里带着有些激动的梗咽,连跟严冬这个院长打招呼都忘记了,只管扯着霍青宇往外走。
霍青宇拧着眉头看了一眼突然变得有些夸张的女人,然后跟着她出门,边回头跟严冬打招呼,示意他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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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我爱你
在医院的地下车库,霍青宇见颜夕已经自顾自的坐上副驾驶的位置,才爬上驾驶室,见她低着头却是一副激动的样子,光听着都有些激动的味道。
“怎么啦?”霍青宇把头伸了过来,欠着身子轻轻的开口询问,这变化有些让他接受不了。
如果这样的变化有些让他接受不了的话,接下来的变化就是让他觉得太过不真实了,刚开口这么问,见颜夕没有开口,头依然这么低着,情绪好像很是不稳定,还夹杂着抽泣成声,一个不好念头闪过霍青宇的脑海,难道是被人欺负了?
刚救了人家的命,杨启月怎么着也没有理由欺负她,况且她也不敢!
“你到底怎么啦?”霍青宇才伸出手,想探探她的脸蛋,手还没伸到,坐着的人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抬起了头来,一双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眼睛里的东西让他有些不可思议。
还没等他从诧异中反映过来颜夕整个人已经扑了上来,霍青宇本来就没在意她这么一举动,被她这么一折腾整个人就被靠在了驾驶室的玻璃上了,他这是怎么啦?哪里受刺激了?
还没明白过来,唇上一热,颜夕一双颤抖的唇就直接覆了上去,带着迷离的泪花湿漉漉的碾过他的唇然后是口腔,急促的呼吸像是发泄情绪一般将整个人的气息都融了进来,双手勾着她的脖子生怕他会逃脱一般。
霍青宇瞪大了眼睛,丝毫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昨天还要死要活的拒绝,今天为了躲着他连值晚班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这下又是怎么回事?
管她怎么回事,既然是投怀送抱,哪有不接受之理。
颜夕的吻技很差,再加上心中起伏过大,吻得毫无章法,即便是霍青宇已经是配合她了,还是好几次差点磕到他的牙齿,实在是受不了她这胡乱点火没重点的折腾,霍青宇一个转身将颜夕压在了身下,炽热的唇才覆了上去,就被颜夕的双手抵了住。
霍青宇眸光一沉,刚想说不准拒绝我,颜夕带着沙哑的声音开了出口:“青宇,说,说你爱我!”
迷离的大眼睛下看着他的睫毛一闪一闪,宛如撩动着他的心脏一般,这样的她简直是加速他血液沸腾的速度吗?
“我爱你全世界都知道,你不知道?”霍青宇狠狠的在她的脖子处咬了一口,像是发泄更像是对她问这样的傻问题一般表示惩罚。
“我要听你亲口说,当着我的面对我说!”她就是从未听到他说过,才怀疑他根本不爱她,两个性格都傲娇的人谁也不肯说才走到了这一步。
霍青宇看着身下的人无耐的叹了一口气:“颜夕,我爱你!”
紧接着,表达我爱你的动作一气呵成,颜夕的身子被抵在车子的玻璃门上,霍青宇如着了魔一般动作异常的激烈,颜夕都觉得那样的吻法能将她整个人都吞下。
亲们:到现在都还没肉,沐沐觉得还是不太合适,要不,做了吧?同意不?同意就做,沐沐等你们回复,就今天。!!
是你主动点的火,颜夕,你不能怪我
“等等!”才喘了个空隙,颜夕赶紧出声阻止,再这样下去估计要刹不住,这可是在医院的停车场,要是被同事或什么人看到那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等不了!”霍青宇边解着她的白大褂,边出声,“是你主动点的火,颜夕,你不能怪我!”等这一天都等得快六年了,都到这个份上了,再等直接废了,传言就变成真的了。
“这里是停车场,让人看见了不合适!”颜夕对上了霍青宇那双双目猩红的眼眸时才知道自己点了多大的火。
“是不愿意还是不合适?”霍青宇猩红的双眸冒着零星的火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喷出来一般。
“是不合适!”颜夕看着他很认真的回答,既然知道他爱她,她有什么不愿意的,况且两人孩子都有了,她又不是扭扭捏捏之人,见霍青宇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回去再做行吗?”
“不行!”霍青宇很果断的赏她两个字,回去,她家宝贝儿子不破坏才怪呢,再说等了六年才等到了这么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就这么放过她,他都没脸做男人了。
“可是,这里#8226;;····”颜夕双颊爆红,虽说自己不是扭捏之人,可是远远还没达到这种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事的阶段。
“没关系!”霍青宇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按下车的某个键面,车子的玻璃升了一层上来,好似所有的玻璃都换了,“现在可以了吗?外面看不到了!”
换这个玻璃的时候,还是六年前,他兴致盎然,在车上要了她一次,差点被人破坏了好事,所以才动了这个念头装了双层玻璃,就是为这关键时刻用的,那时候他想想都觉得自己挺猥/琐的,不过现在看来刚合适。
颜夕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丝毫没想到这车还有这么猥/琐的装备,光想起来就鄙视他:“你是不是经常玩车/震,所以才弄这么猥/琐的装备?”
什么?要是他有经常玩车/震的人,还用得着这么一时半会都忍不住吗?
霍总怒了,直接爆了粗口:“老子快六年没碰过女人了,再忍阴阳都失调了!”从她开始怀孕起,他就在忍,一忍再忍,终于等到孩子生了以为再可以不忍的时候,她干脆连人都不见了。
颜夕:“#8226;·····”一个男人六年没碰过女人是什么情况,况且这个男人还真当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以前什么情况她是一清二楚,又不是没开过荤的,她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霍青宇一看就知道她瞪着眼睛在想什么,嫌白大褂接起来太麻烦,直接一扯,那件号称白衣天使的专用衣衫就这么报废了,
“青宇,那是工/作服!”颜夕忍不住喊了出来,才上了一天班就让工作服报废,她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呢?
霍青宇简直想撞死,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顾忌那件破大褂,真是典型的不负责人行为,才点了火就这副样子:“明天我让夕然的人给你订做一整箱!”
怕什么也不能怕没衣服么,真是忘记他是干什么的,开服装公司的,专业做衣服的。
颜夕:“#8226;·······”订做一整箱干嘛,他这是想一天撕她一件么,就是他想,她也不会每天穿着工作服就回来了,这次是意外好吗?
颜夕还没反映过来,自己的手就被某人抓住了,直接将她的手带到拉链处,命令到:“颜夕拉开,它已经等不了!”
颜夕自然是知道那是什么,拉链都被狠狠的撑开了,她又不是小姑娘了,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看来今天想躲是躲不掉了,不过好歹也是回来后敞开心扉的第一次她其实不太想在车上的,于是退而求其次:“青宇,要不我用手帮你!”
“手?”他没有手吗?为什么用她的,“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你用手?”
颜夕:“#8226;·······”
这死丫头,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他是太好说话了,既然他自己不好受也不要让她好受了,霍青宇的眼角勾起难得的邪魅弧度:“不急,等我我让你用手,你也不会肯了!”
颜夕看着他难得阴森森的笑容,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却在想她现在能不能说她来例假啊,不过很显然,霍青宇没有给她这个思考的时间。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副驾驶室的椅子被压平了,霍青宇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炽热的唇碾过她的额头,眼睛,然后是嘴唇,最后在锁骨处,深深的啃咬着,连带这耳垂也没放过,这个男人太熟悉她的敏感部位了,颜夕被他这么一吻,整个人宛如被点击一般,被一股股激烈的电流贯穿,紧接胸前一对事业线展露在霍青宇的眼前,里面的衬衫甚至胸衣被颓了个干净,被某人牙齿啃上那一瞬间,颜夕几乎喊投降了,原本就被点击一般的身子,被他这么一折腾,瞬间痉挛起来,从小腹通往心脏处一股空虚油然而生,这种空虚连带着她的身子都不有自主的蜷缩着,甚至往他那不敢直视的关键部位靠,试图缓解这份难受。
“还不动手?”霍青宇看着身下的人脸已经红得可以滴出水来了,就连身子也本能的试图接近他,还死坑着就是不动手。
颜夕的手宛如受到蛊惑一般颤抖的拉开拉链,然后往里面,那熟悉的东西就这么张扬在她面前,经过这么多年生命力简直有增无减。
见她这般听话,霍青宇哪里还在等得住,那肿胀的厉害的地方急切需要纾解,一边在颜夕身上上下齐手,一般褪下她的皮带,这个时候,他很讨厌为什么这个女人那么喜欢穿裤子,穿裙子多好啊。
颜夕这方面向来经验不足,又这么多年没经历过人事,被他这么一折腾,她终于明白他刚刚那句等会我让你用手你也不肯的话了,什么狗屁姓冷淡,这技术比什么都牛逼,整个人被空虚填充的想要哭出来,无边无际的难受袭来,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急得让她哭了出来:“青宇,我难受!”
亲们:要加更吗?关键时刻怎能喊停,沐沐可以考虑的哈。!!
饿久的男人还真是可怕(加更)
呵,终于知道难受了吗?
霍青宇看着身下的人,额头上因为极力隐忍的青筋剧烈的跳动,双眸的血下一刻就喷了出来一般,本就隐忍到了极致了,再加上颜夕这个没轻没重的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说难受。
“还要不要说用手?”霍青宇想到她前面那句用手,就忍不住要惩罚她,一边扯着她的皮带,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死死的磕着她的敏感地带,逼迫着,“说话,颜夕!”
“不,不说了,青宇!”颜夕被他这么折腾着,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好难受,求求你!”快住手,再这么折腾她,她估计要死了,这是颜夕的直觉。
难受?他都难受了这么多年,每一个午夜醒来,不见她窈窕的身子,不见淡雅如水的浅笑,那时候,他是多难受,每一次成功随之而来便是无边的寂寞,一颗心宛如被掏空了一般,那才叫难受,颜夕,你这也能叫难受吗?
虽然如此,霍青宇还是不忍心这般折磨她的,边扯着裤子,边安慰她道:“乖,再忍忍,马上就不难受了!”
颜夕已经不记得霍青宇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脑子里意识一片恐怕,整个人被空虚填的满满的,仿佛整个人都空荡荡的,空荡着透了风一般,就在她觉得,她快要被这种感觉侵蚀的死去的时候,身下一紧,就一瞬间,满满的空虚被填满,这种瞬间充实的感觉让她激动的落下了泪水。
好似这五年异国他乡的孤独被填满了充实一般,她的心脏空荡荡的地方终于被填平了,她深爱的人,深爱的心这一刻终于回到了她的身边,连人带心,这种充实让她不敢相信这样的真实,本能的呢喃出声,想知道这样的真实性:“青宇,青宇!”
霍青宇好似被她这样的情不自禁刺激到了,本就是禁/欲的身子,被她这么一弄,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再也顾不上其他,只顾释放着这些年压抑在心底的欲念,只想狠狠的要她,要个够。
颜夕被她压在车上,来来回回弄了半个小时,身上的骨头好似散了架一般,疼痛,许久不经历人事的她,虽然被他弄得像个有需求的女人一般反应,但是时间一长,女人毕竟是女人,体力上就吃不下,身下也有些疼痛,可惜霍青宇好像没有放过她的打算,颜夕第一次觉得饿久的男人还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