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是族长和大太爷定的,单名粮。”余老爹把小婴儿递给他,自己也跟着站在旁边。
“余粮?!”余三叔好像有点嫌弃似的皱了皱眉,勉强到,“还行。你婶还说要叫余枣,枣即招,可招弟。呵呵呵,妇道人家。”
余老爹只听着,并没答话。
小婴儿这时终于想到了:喔,这不就是以前金先生笔下的东邪模样嘛?!嘿嘿嘿嘿,想着,就伸了小手抓了抓那灰白的胡子:哼哼,叫你看不起女娃娃。
“哎哟哟,了不得了不得了,树子的娃娃会打人呢。”余三叔轻喊。
“嘿嘿嘿嘿。”小婴儿见那夸张的痛苦样,突然觉得这三叔公怪好玩的。
“心肝啊,快松手,阿父去拿白白喽,跟阿父去拿白白。”余老爹好言哄劝。
小婴儿一听,‘白白’,呀,俺的小元宝呢?上哪去了?忙撒了手,扑腾进余老爹的怀里,抱着老爹的脖子要找杏花去,进门前可都是杏花抱着的呀,赶紧去问问她有没有瞧见,别晚了叫别人给捡了。
余老爹本来只想抱过小心肝的,没想到又被她‘啊呀啊呀’的指使起找人来,也不知道是想找自己阿母呢,还是找她的阿母,一时头大的只能往外厅走去。
“白白是什?”余三叔摸了摸摇摇欲坠的胡子,好奇的问到。
一群大老粗都摇头,只知道这余程树宠孩子,还真不知道这位小千金的‘白白’是什东西,居然这么吸引人,叫七个月的娃娃都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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