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忘了,天意弄人,事与愿违……
一切似乎都发生得很突然,却也似乎都在意料之中,朝堂出事了!
就在风和他的使臣起程离开京都后不久,好象大家都是早就计划好了似的,居然有一半的大臣在一天内同时称病罢朝,细查之下,无疑的,那些大臣全是丞相一派,而此事的谋划者。不宵说,除了秦缜,别无二人能有此影响力!
天昊当时坐在朝堂的龙椅之上,胸口中压抑着满腔怒火,面上却是冷冷地看着堂下那另一半窃窃私语的太师党大臣,没有往日的两派相争场面,陡然冷清下来的朝堂,好象说句话都会传出阵阵空洞的回音。
郎清和天阙也在下面沉默地站着,郎清低着头,微蹙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而天阙那张藏不住心事的脸,早已如三九的寒冰一般,昭示着他此刻阴郁愤怒的心情。
黄太师依旧是带着他那幅永远不变的慈爱笑脸,好象外面即使天崩地裂,那笑容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龟裂,可天昊却隐隐从他低敛的眼睑下捕捉到一丝不明所以的寒光。
这天的早朝在一片压抑的无声中进行着,偶尔会有人上个奏本,夹杂着天昊冷冰冰的回音,所有人都在暗自观察着帝王的脸色,惴惴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退朝,天昊一路冲到了‘悠然居’,天阙和郎清紧跟着他过来,我看得出他真的发怒了,几乎已经失去了冷静和理智,我看着他在我面前,一会儿坐下,一会又站起来,烦躁地来回踱着步,许是顾及我在这,他在极力控制着情绪,否则我真怕他会一怒之下拆了‘悠然居’。
如今的形势已经很明显了,谁在捣鬼,大家心明如镜……
“这老匹夫,居然敢如此放肆大胆地公然藐视朝堂,简直造反!”天昊紧握着拳,恨得从牙缝里咬出一句话。
“他就是想造反!”郎清也是面色不虞,冷冷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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