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在劫难逃,我还是选择自己来收拾残局。
我感觉自已被困在一个乌黑的城市里,我在寻找我的孩子。可是耳边却响着一个沉闷的声音,快醒醒,手术做完了。醒醒!
我努命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躺在病床上,护士把挂瓶挂在床边 。手术做了吗?我怯怯地问。
是的,做完了,你好好休息一会。桌上的牛奶和面包你呆会吃下,过会再回去。
护士离开的同时,我翻过身,紧紧地咬住被子的一角。哭,已是不值得再提的事了。
孩子,这是我和他的孩子。
在走出医院的那一刻,我在心里默默说了声:亲爱的,生日快乐!我把我们的孩子送走了 。
是的,手术的日子就是孩子父亲的生日。
这就是生活吧!受难的人们碰到上帝,就注定在苦痛中获得解救。就像手术时得到一位并不熟悉的朋友的帮助一样,我一直在心里喊他哥哥。如果没有他,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还有一直把自已放在心上的许鸣溪和雪。
有一些伤痛在历经时间的沉淀之后,会产生一种沉默式的爆发.并在彼此的记忆里埋下一触即发的导火索。
就像此时窗外借助风力翻涌的尘埃一样,弥漫着这个本已十分污浊的城市。远去的风景留住了两道深深的车辄,列车开往属于我的城市,那里住着我的梦。
蔚蓝色的天空装不下回忆,一切将不再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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