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身着白衣从床上坐起,不可思议的看向他的父亲。
“怎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不能懂这个了?”
“你怎么又来了?”这是祁迹第一次真正开口与他父亲对话,身着那个“父亲”其实只是个幻象。
“我来解答你的疑问。”
“可是我没有疑问啊。”
“你有。”祁生走进祁迹,指了指他的心口,“你这里在不断的告诉我,我有问题,我有问题,我快好奇死了。”
“你其实也是被诬陷的吗?”祁迹终还是问了,那个年少时无论叔父如何鞭打,也不肯说自己父亲一句话坏话的倔强孩子好像再一次回来了,“就像那个被冤枉的门人一般,只是你们都没有来得及说出真相就已经去世了,我知道的,肯定是这样。”
“不,我是骗你的,欺男霸女,这就是过去的我。没什么歌女暗娼,敌国细作,我就是想这么做,变做了。”
祁迹紧紧的盯着祁生问:“那你是怎么死的?”
“你演的太棒了。”刚刚不过是费尔南多和祁避夏在对台词,在费尔南多眼中,他只是年了祁谦的台词,而在祁避夏眼中却是整个故事的场景再现。
“你真的觉得好吗?”祁避夏忐忑不安的看着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