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锦又念动口诀,将袖舞使出,那独角兽速度飞快躲开,袖舞也伤不到它!朝锦情急之下不停使用‘爆裂’!在看到独角兽悠闲地飞在空中,神情淡漠的看着朝锦的模样,朝锦住手了。
只有一只角的白马而已,拽什么拽!朝锦恼羞成怒,谁让她奋起反抗看在独角兽眼里就像是在抽风一般不可理喻。
独角兽在天空中伫立,洁白的翅膀偶尔挥扇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朝锦。
朝锦紧张的捏紧拳头,忍不住这毫无生气的对峙,硬着头皮道:“要杀要剐随你!”
独角兽听后,歪着脑袋瞅着朝锦,那比朝锦手还大的鼻孔再次冲天打了一个响鼻!还好死不死的吐出一个字:“切~”
朝锦脸黑了下来,这独角兽是在蔑视我吗?
就在朝锦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独角兽甩了甩那修长美丽的长尾,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灰...灰走了?”朝锦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喜讯弄得手足无措。
不杀不剐不扑倒?哈哈哈!天不亡我!朝锦大笑起来,那癫狂的模样看在某人的眼里成了疯子的写照。
“笨丫头,你能不能长点脸?”
老道士不知从那里讨还来的一身墨色道士服,穿在身上,遮掩了他那颗闷骚的心。
朝锦一把抱住老道士,劈哩啪啦的说道:“爷爷!你知道吗?刚才我命悬一线,差点你就与我天人永隔了!爷爷!你干什么去了?!爷爷?你这身衣服是从哪里弄来的?难道你去以身换衣?爷爷!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一句一个爷爷,前言不搭后语,老道士也不打断她,对于她这种偶尔的发神经,不理她一会儿就好,若是接着话说下去,今晚估计要说到嗓子哑掉。
老道士越听,脸越绿,当然在这漆黑的地方,看不到,不过什么是‘以身换衣’?
朝锦忽然严肃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老道士来:“爷爷!你又没有灵石。灵兽又舍不得卖出去,唯一最不值钱的就是这张脸....可是你都一把年纪了。”
还没等朝锦说完,老道士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吼道:“朝锦你再胡说八道,就去闭关!!”
说来说去,好像我是那卖笑人似得,还有,谁说我的脸不知钱?!想当年天帝还....老道士想及此,便说道:“正经一点,该去修论殿了。”
朝锦点点头,担心的看了看老道士身后某花处,又看了看老道士神色如常,也不多言。
老道士脸色更加阴沉,话说这个朝锦最近更是讨人厌了,一个眼神就想让人虐死她!
“抄近路吧。”老道士一指朝锦右边的羊肠小道。
朝锦刚才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看到这里有条小路啊,再说老道士怎么对地形这么熟悉了?难道...?
“哎呀!”
老道士忽然跳起来,对着朝锦吼道:“死丫头!你又要做什么?”
朝锦冷言道:“你是谁?冒充我爷爷是何居心?我告诉你我一无貌二无财三无权,你还是另寻其主吧!”
原来以为我是被‘夺舍’了,老道士想到,不过这并不能平息他的怒火。
摸着身后汩汩流出的鲜血,老道士欲哭无泪,掬花这次真的不保了。
“看来不让你进去反省一番,是不行的,莽撞粗鲁,实在可恨!”老道士阴森森的说着,一把提起朝锦,就塞进了乾坤袋里。
朝锦急的哇哇大叫,这像提着垃圾的手法,和那犹若地鬼的声音,还有那黑漆漆的乾坤袋,朝锦终于明白,这人真的是老道士,不过所知已完。
“呜呜呜~爷爷,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吧!”朝锦在一片黑暗中,苦苦哀求。
老道士怎肯那么轻易放过她,放了她怎么对得起自己掬花?谁说她是二弟终结者?分明是采菊一剪梅、、、那锋利的‘利葵’,老道士已经深刻了解到,朝锦锻造武器’的本领掌握了。
朝锦在乾坤袋里喊得累的,就坐下修炼,修着修着就休息了。
恍惚间,朝锦好想看到了一座精致华美的宫殿。
朱栏玉砌,雕龙画凤,一座横跨银河两界的白玉桥立在中央,桥下清水潺潺,粉嫩荷花娇艳欲滴,翠绿荷叶映衬当中,游鱼戏鲤跳跃溪涧。
只这一景,朝锦就膛目结舌,美!真美!华而不俗,雍而不凡,朝锦款步向前,之间那桥前一座白玉宫殿,上面有个匾,白底金字刻着三个大字:水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