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皙神秘地笑笑说:“不会的,你放心吧。”我谷水皙怎么可能会在皇宫待一辈子,不管皇宫守卫如何森严,总有一天我能逃出去的。
对了!反正现在都进了皇宫了,以后见到修择谭的机会也更大了,倒不如先报完仇再走。我真是聪明啊。
“画眉,你知道怎么才能出储秀宫吗?”
“小主,待选秀女是不能随便在宫里走动的,这一个月都要好好待在储秀宫。”
水皙伸得老长的脖子缩了回来,算了,问一百遍她都不会说的,只能靠自己了。
支走了画眉,水皙独自到宫门前。一把巴掌大的枷锁牢牢拴住了深红厚实的宫门,搞得像关囚犯似的。
往上望去,宫墙足有三米多高,宫里那些平凡秀女是出不去,可她谷水皙是什么人,这种高度是小菜一碟。
往后退了几步,纵身一跃,踩着宫墙而上,双手平展维持身体平衡,再一跳,成功到了宫外。拍拍手里的灰尘,往后瞧一眼储秀宫,水皙得意地道:“小意思。”
身后随即响起了一阵掌声,水皙惊奇地循声望去,一名身穿月色长袍,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身高近七尺的男子站在不远处直视自己。
修择襄看着这个身手不凡的女子的面容,再看她一身蓝色宫装,挽起青丝,头Сhā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只Сhā了一只木簪子,白净的手上只带了一只朴素的镯子。
“姑娘的胆子可真大,秀女可是不能随便出储秀宫的。”修择襄轻摇折扇,风吹起他的一头青丝,看起来飘逸俊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