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
“他们订婚了。
真想喝酒喝到醉死过去,那样,就不会有从皮肤到骨髓如凌迟般地疼痛。”
……
“夏轩的手,有着一直期待的温暖。
乱了。
一模一样的面孔。
所以,乱了。
可是,温暖不一样。他的温暖里,有阳光和清新的空气,让我觉得舒适和安定;夏天的温暖里,有冬风和朦胧的晨雾,让我觉得飘摇不定。
“我一直在等你开花”。
“是我,我知道,我等了很久很久了。”
夏轩的话,就像最温柔的伤心小箭,轻而易举地射进了我的心底。
疼。
是心疼。
对这个冰冷的王子的心疼。想要很好很好地去心疼他。多么奇怪的感觉。对夏天,我只是想远远看着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主动走上去拥抱他,问他疼不疼孤单不孤单;对夏轩,我看着他那双大眼睛,就像看到了大山妈妈被炸伤留下的条条伤疤般心疼,心疼得想落泪,想要走近他,想和他拥抱,想让他不孤单。”
夏轩像抱着珍宝一样躺在远汀曾经睡的床上,看着天花板,泪珠默默地滑过耳际,浸入枕头。
“二十一岁。”
扉页上写着布莱希特的那首诗:
“我所深爱的人曾这样对我说
“我需要你
所以
我打起精神
继续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