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渝紧皱眉头,惨白的脸上布满了烦恼。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个怎么办?
"乔心渝!你在这里干什么?我数到三你不吱声,我就撞门进来了。"其实,在乔心渝往卫生间跑过去的时候,他的视线扫视到了她身后的一片殷红。心脏莫名的停顿了两秒,有种抽痛和剥离的感觉。
她到底是哪里受伤呢?
乔心渝知道,他说道绝对做到,她可不想让任牧曜进来参观她洗澡,疾呼:"你先不要进来!"然后围了一条浴巾,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门缝,一只手紧紧拽着胸口的浴巾,深怕往下掉。
任牧曜不自然地瞥视了她一眼,掩饰自己的关切,冷鸷地询问道:"为何到现在才开门?"没有想到一出口就是朝着她大声吼叫。
"你,这里有没有那个?"乔心渝涨红了脸,轻声询问,好像在说很难启齿的事。
"什么那个?"任牧曜浓黑的剑眉一皱。
"就是面包片"
"你要面包干什么?"任牧曜才没有耐心在这里跟她打哈哈,"说,今天那个新欢是谁?"他还要跟她好好算账!
乔心渝脸上爬满了黑线,感觉滚热的液体直往下流,而腹部的绞痛越聚越烈,她感觉全身每一块皮rou都扭曲了。痛得她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战栗,冒着虚汗
乔心渝无奈地朝他喊道:"我说的是卫生棉啦!我快要‘红’水爆发了。"
任牧曜一怔,呆愣了两秒,脸色微红,尴尬地把视线瞥向别处,假借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去买。"
说完,一溜烟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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