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牧曜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配合,嘴角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微笑,掀掉碍事的被子,甩手扔在了地上。 。
xue bai的床单上一滩殷红的血迹刺入他的鹰眸。
他眉头微微隆起,有些疑惑不解,前晚不是她经历第一次,那么怎么还有这个?
乔心渝呆望着黑色的天花板上那盏绚丽夺目的水晶灯,她好似没有灵魂的玩偶,目光呆滞。
他随后拉过她的双腿,扳开。他本以为是原来都是血液似乎他昨晚的行为连qin shou都不如,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居然会为这个杀人凶手泛滥起一丝的自责。
他不是就希望看到她痛不欲生,把她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
她感觉到疼痛,没有一蹙,之后继续保持着木然呆滞的表情,淡悠悠地问:“你动作快一点好不好。”
任牧曜却翻身下床,走进了卫生间。
很快他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条热毛巾,要触碰到她的时候,她瑟瑟地抖了一下,“你不用!”她蜷缩起来,阻止他。
“我又不是没有摸过?你居然还会害羞?”容不得她的反抗,他把她拽了过来,轻轻地为她擦拭掉身上干涸的血迹。
乔心渝还是因为羞赧,飞扑红了脸颊,轻蔑地嗤笑了一笑,“你这算什么?赏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吗?”
他蓦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扔掉了毛巾,“我是怕你没有了利用价值,我任牧曜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你还是到医院里去配一些药,我可不喜欢玩弄一具破烂的身体!”
扔下冷冰冰的话语,他洗了一个澡,换了身西服就离开了,没有再留下只字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