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准备好接受这一份感情,我一定会付出的比现在更多,请让我再任性一次好么?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太久。
——凉衣语
这几天的仁王雅治很奇怪,网球社的人都在私下里纷纷议论着。文太说仁王再也没有来偷吃自己的蛋糕了,切原说仁王前辈也没有冒充副部长来教育自己了,虽然说即使没有他海带同学每天仍旧要接受爱的铁拳的教育。大家都疑惑着,难道以损人不利己为重任的仁王君从良了?想到这儿众人不禁打了个寒战,绝对不可能,即使宇宙毁灭了,狐狸还是狐狸。
网球场上,仁王像没有骨头一样亲昵的趴在柳生的肩膀上,哀怨道,“搭档啊,你说我的人缘就这么不好么?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议论我。”
习惯性的想伸手用力拍下肩膀上的身影,柳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手,“别人说什么,你会在意么?如果心里有疑惑,直接去问不就好了,不是从当事人口中亲口说出来的东西,怎么看也不是事实。”推推眼镜,他望着天说,然后默默远离了仁王。
最近这几天要找谁一起训练呢?在仁王自己的事情解决之前一定要和那小子保持距离,不然被幸村和真田一起处罚了那实在是不值得。在心里计较一番之后的柳生君快步朝着杰克和文太的方向走去,留下还不知道自己被搭档无情抛弃了在原地发呆的仁王。
在场边望着部员们训练的真田和幸村,无言的望着那边几个人微妙的举动。
“弦一郎,仁王最近的举动有点儿奇怪呢,你知道原因么?”幸村微笑着,他的身后百合花纷纷绽放。
“我想幸村也应该清楚吧。”自从和迹部景吾成为朋友以后,真田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人动不动就背后出现鲜花背景的气场,其实从某方面讲,我们的皇帝大人也是很强大的存在。
“嘛,他们这样会不会太松懈了呢,弦一郎?”
“这次暂时先让他自己去吧,全国大赛还很久,如果到那个时期发生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允许的。”
“自从凉衣来学校以后,弦一郎的性格也变的宽容了许多呢。”幸村笑。
“去找柳商量下新生们的训练日程吧,幸村,别告诉我其实你不是很期待仁王的表现。”真田不客气的说,拉拉帽檐挡住被戳中心思有点儿泛红的耳朵。
露出一个我是无辜的的微笑,幸村跟上真田的脚步。
经历过上次听墙角的事件之后,凉衣和浅川正式成为了朋友。午饭时间,无视真田的黑脸浅川总是拉着凉衣去天台吃饭,一边很嫌弃的对皇帝大人挥手声称女生之间的秘密不能让男生来参与。因为觉得赌气的真田很有爱,凉衣也调皮的默认了浅川调戏皇帝的行为。
天台上,想起离开时真田带点儿委屈的黑脸,凉衣乐开了花,“浅川是第二个敢于挑战弦一郎黑脸的人呢。”
“纳尼?第一个呢?凉衣不要告诉我已经被真田给弄死了。”浅川有点儿怕怕。
“第一个是我的好朋友小野樱,她在冰帝读书,喜欢打篮球是个很帅气的女孩子。”想到大大咧咧的小樱,和她捣乱搞怪时习惯性上挑的右边眉毛,还有迹部和真田每次都想捏死她的表情,凉衣乐坏了。“小樱是个仗义的朋友,而且和她在一起永远都不会不开心。”
“我懂了,和凉衣当好朋友的人,首先必须不畏惧某人的黑脸。”浅川笑的暧昧,她凑近凉衣,“我以前一直在想和真田同学那样的人在一起的女生必须要不畏惧黑面神的气场,可是没想到我想错了啊,某人面对凉衣的时候可是不敢摆出黑脸来的吧,万一把自家亲爱的吓坏了那可不好。”
“…………”
“浅川,为什么你说的这话,我觉得听起来很猥琐呢?”抽搐着嘴角,凉衣受不了了,“而且,其实我和弦一郎不是那种关系呢。”她慢慢的低下头。
“什么?”竹内浅川听到这里不淡定了,“难道我看错了?真田也是个只会玩暧昧的混蛋?”她青着脸忿忿不平。
“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问题。”凉衣低声说,“我在害怕吧,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投入这样一场感情。”想起前世的种种,她咬咬嘴唇。
看着这样的凉衣,浅川嫌弃的切了一声,“你呀总是想太多,像个小老头一样。不过不要紧,幸好对方是真田呢,不管你怎么样,我可是很相信他的,真田同学绝对是个可靠的人,凉衣就等着被他吃掉吧。”说完还豪气的用力拍拍凉衣的肩。
弦一郎,谢谢你所做的一切,当我准备好的时候,我一定会为你付出的比现在更多。
“对了,浅川就打算这样放弃吗?再也不和仁王君有任何联系了?”实在有点儿不理解他们现在的情况,“也许我没有这个资格说浅川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的人,但是就这样放弃这么多年的努力,好可惜,也好不值得。”凉衣摇了摇头。
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么办呢?这整件事情里面,付出努力的本来也就只有我而已。”竹内浅川看看前方,“怎么会不心痛,只是我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尝试了。”
雅治如果你知道我的付出,为什么不做出一些行动呢?为什么即使到了现在,我的内心还会有一丝丝的期冀和一丝丝的不甘?
身在爱情里面的人们,不,也许这个年纪的爱情还算不上爱情,可是那些痛苦和纠结,还有羞涩和别扭的情绪,却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我们会一边在想:他其实真的没有这么爱你。一边又默默期待着事情的发生。在这场感情里,是否真的是这样?先付出的人,永远都被伤。
部活时间。当凉衣走进书法社,却感觉到同平时不一样的气氛。书法讲究静,平时的凉衣很头疼新社员们因为都是男生总是太过于喧哗,可是今天的书法社却安静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