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个不大不小的雪球飞来。[]
林奕白轻轻抬手,内力滚滚而出,雪球顷刻间化为雪水。
在看不远处的树枝上坐着一个垂髫小儿,“来者何人?”
他见二人在山门前徘徊,便攒了个雪球袭来
。
林奕白收了手,想不到小小人儿,力道倒是不小。
衡远笑,从袖间抽出一支萧,扔向树上童儿,童儿灵巧接过,翻下树来,跑去禀报。
不多时,山门打开,为首的那人与衡远年纪相仿,只是不似衡远一般身着粗布麻衣,一身黑色绸袍在白雪皑皑中显得格外耀目。
这就是衡茗了。
“师兄,进来说话吧。”
衡远点头,“这次来是为带奕白拜过祖师。”
衡茗心下了然,衡远虽然只收了两个徒弟,但是林奕白却是按继任掌门人的苗子培养的。
师傅临终前将掌门之位传给衡远,后来衡远不想空有一身医术,便下了山,门中琐事也都交给了他。
不久之后,二师兄衡清也跟着下了山,去了竹林,这门中便只剩他一人打理。但衡远和衡清每年都会回来拜祭祖师,期间他也下山见过衡远,那时候,林奕白和苏娴还都是不懂事的小娃娃。
衡茗打量着林奕白,笑道,“这便是奕白了吧,上次见你还在玩泥巴,如今已经这般卓尔不群了。(广告)”
衡茗没见到苏娴,便问起衡远,“那个总是跟在奕白身边的乖巧小姑娘怎么没来,如今也该亭亭玉立了nAd1(”
想起苏娴,林奕白心中一痛。
她那日说她愿意随梁远臻走,他就后悔,后悔没有早点说明心意,也许那样他就可以有了正大光明留住她的理由。
衡远微微一叹,“那孩子,也许注定要吃些苦头。我们厅中详叙吧。”
这衡茗不擅武艺,对医术也无甚兴趣。却人如其名,烹茶成痴,此刻,迫不及待拉着衡远与林奕白品茶。
天还未亮,梁远臻集合了军队,准备往景云关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