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说：“那就把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的图像发给你吧，男的浑身上下只一根带子，这张图在时装报上刊出后，反映出奇地好。”

真真说：“反正我的时尚节目要新奇的，越前卫越好。”

……她们又说了许多的话，大多是时装。黄倩坐在一边，也听出了意味，好像期盼她们能说些更吸引人的。

但任小姐很快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走时握着真真的手说：“明年我安排你到巴黎去看时装秀。”

“好呀好呀。”真真笑着，一副兴奋自在的表情。

任小姐自始至终没怎么正视黄倩，黄倩不是她要花时间理睬的人，她的主题是真真，跟真真谈了话，也就算完成了使命。这使黄倩对她发生了兴趣，她猜度她的年龄、婚姻状况、工作­性­质。她在黄倩的视线里消失以后，真真漫不经心说：“这个任小姐会四国语言，英语、法语、德语、日语，是他们公司的台柱子。”

黄倩好奇地问：“她多大？是单身贵族吗？”

真真说：“这个我不知道，也不想打听。不过，年龄可能跟你差不多吧。”

真真说罢，就从手包里掏出女士香烟。

黄倩认识这个香烟的牌子，美国产地，寿百年名士香烟。不由问：“你吸烟有多久啦？”真真说：“十八岁开始。来，你也吸一根吧。”真真说着，将一根烟递给黄倩。

黄倩接了烟，在手里拈着左右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