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骂了一句,有点气急败坏地把影碟机关了。
小八子说:“别关别关,人家正看呢。”
“你看这个没用!”我用白色的方巾遮住电视屏幕。
小八子这才注意我的态度,“对不起!”他心领神会地看着我说,“可我感觉今天还可以呀,总算挺起来了。”
我厌恶地看他一眼,再也不想说什么了。
小八子尴尬地坐了一会儿,试图想聊些什么,看我兴味索然的态度,也就没了勇气。后来,他就起身走了,跟我告别时,一脸的讪相。
我关上门,沮丧地趴在床上,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困扰着我。原来性对人竟是这么重要啊!我好像刚刚懂得人生。
以后的许多天,小八子又给我打过电话。可我对他的电话再也不期待了。我甚至有点讨厌接他的电话,那是一种让我对男性失望的声音,而我温柔的*里是渴望男人的强悍的,这种强悍小八子没有。
西蒙.波娃说:“女人是小提琴,男人是令她发出声响的弓。”
巴尔扎克说:“*时,除非有什么灵魂问题,否则女人会像七弦琴一样,只把秘密透露给知道如何弹拨她的人。”
我要寻找这个会弹拨、使我发出声响的男人,我坚信自己是一把好提琴,在优秀的男人面前,我会发出动听的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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