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女子都在妙龄,美貌无比,可这男人就皇帝一个,自然就出现了阴盛阳衰的局面,或有太监与宫女对食,或宫女与宫女之间磨镜,或公公之间基情,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不过隐秘不喧罢了。
宋浣溪自认为生在皇家,最懂的怕就是□,不过谈情说*,眉目传情,书上早有记载,周围也频有发生,这些对她来说,早就见怪不怪。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放在床头,今日也懒的起身去挂衣服,就这么睡吧!宋浣溪拉上了被子,让人吹熄了宫灯。
一夜好眠。
翌日,早早就被人喊起来梳洗,宋浣溪抱住被子就是不肯起床,“不要吵本宫,再让本宫睡一会儿。”一大早上的就吵个不停,耳边聒噪的烦人,宋浣溪拉上被子,将头一蒙。
临*和临远瞧见,还以为公主害羞了,两人相视一笑,上前拉起被子道:“公主,起了。再不起来,可就来不及了,今天可要忙一整天呢!”
被子被两人拉走,宋浣溪很不满,继续抱着枕头睡。临*和临远皆是一叹,这公主——
容久从门口进来,就见两人手里抓着被子,宋浣溪卧在床榻之上,弯成一把弓,几乎都睡的横过来了,“公主怎么还没起?”
两人努努嘴巴,让容久自己看,这不,还睡着么!
“我来想办法。”
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锣,咚咚咚的敲了几下,宋浣溪气的坐起来,“再吵,本宫就灭了你们,一大早上的吵什么吵,竟扰人好梦。”
容久收起小铜锣上前道:“公主,今天是您的大喜日子,嬷嬷们要忙着给你上妆,可不得早点起,免得弄的马虎了,皇后要是知道,一定不会饶过她们,还请公主多多体谅奴婢们。”
“对哦,今天要成亲。”宋浣溪从床榻滑下来,“起了,赶紧打水洗脸,漱口,别让大家等的急了。”
容久一挥手,几个宫女就出去忙着张罗,临*和临远两个将托盘里的礼服张开,给宋浣溪穿上,给她系好了腰带,拉好下摆,才道:“好了,公主要不要带点小零嘴在身边,奴婢可听说一整天都不让吃东西,这可怎么受得了。”
宋浣溪不耐烦的挥挥手,“这事你看着办就好。”
“是。”
临*和临远退了出去,就有宫女捧着布巾铜盆的进来,将布巾浸了水挤干了递给宋浣溪。宋浣溪擦了把脸,神智才清醒了些,望着贴满大喜的屋子,心里真正感受到了新婚的气氛。
这才一天,她就从小丫头变成待嫁新娘了。
洗完脸,擦了手,漱好口,外头的嬷嬷们进来给宋浣溪上妆,“公主请移座梳妆台。”
宋浣溪不得不随着她们,坐到梳妆台前,睡了一夜头发乱糟糟的。嬷嬷们拿着梳子,替她一遍一遍的梳理,嘴里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头,二梳梳到尾,三梳到白首。”宋浣溪由着她们说,心里也不反驳,这梳头若真能到白首,那世间还有什么不幸婚事?何必还要和离这一项?
梳好了头上好妆,宋浣溪戴上了镶嵌着八颗夜明珠的金凤冠,有人扶着坐到了床沿,让她伸脚把靴子套上,又给她盖了红盖头,静静的坐那等着。
容久怕她坐的不耐烦,就一直站在身边和她说话。“公主,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点儿紧张。”
“这可不是,新娘子上轿——头一回呢!”
临*跑进来,将点心装了一袋子,让宋浣溪藏在袖子里,“公主,饿了就填肚子。”
“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王爷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容久道:“回公主,正有礼部带着人过去吹吹打打,柴府里出不起叫人的钱,皇上就让礼部协助办理,免得场面太过寒酸,总不能一人一马的往皇宫里接人。”
宋浣溪道:“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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