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被一脚踢翻在地周扒皮,所有的人都是一阵错愕。看着那一张一张张老大嘴巴似乎是看到什么妖怪似地,李贺自己也是一阵失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轮回绝竟有如此威力。看来那老道人说的没有错,这功法绝对不能等闲视之呀。
周扒皮好不容易被人搀扶起来,随后永远怨毒眼神盯着李贺,冷哼道:“好,好个小子,没想到倒是我看走了眼。没想到你也是个深藏不漏的家伙呀。我看你们也不似本县城之人吧,想必还不知道我们周家的厉害。今日,你们若是识相把那女子交予我,一切也便罢。如若不然,待我请来我祖父,你们一个人也走不了”。
李贺对他的话可并不感冒,从周扒皮的话音里明显听出示弱的成分,心想着周扒皮倒也识得局势,知道进退。他看了看那为紫衣姑娘祈求的眼神,也是确实如何也不会放弃她的。局面又再一次僵持而下,奇怪的是周扒皮并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不知道是被威慑住了,还另打什么坏主意。
李富也不想在这里耗着,便袖袍一挥领着家眷和那女子就要离去。周扒皮见状大喝一声,给我拦下,今天谁也不能走!李富见状,怒眉一横,“我要走你能拦的住么”。周扒皮错愕的脸蛋变形,被对方如此的侮辱,他岂能善罢甘休。“我是拿你们没有办法,可我周祖父马上就会赶来,到时你看我周家能否耐你何?”。
片刻之间,李富用吃惊的眼神看向远方,“武者?”李富心里暗自吃惊,莫非这周家有武者修为层,次的高人,怪不得竟然如此嚣张。李富知道这次恐怕不能善了了,李富本人刚刚进阶练技期不久,在武者手中恐怕连一招也支持不住的。连忙对李贺等人说,贺儿你们先走,我来殿后。
李贺他们哪里肯走,在这踌躇的一些时间之间,突听得一声大吼。“是谁敢在我周家地盘上撒野并打伤我孙儿,莫非是活腻了不成”只见一个老者白须白须飘然,一身武袍,背负双手,脚踏虚空而来。原来不知道这周扒皮用什么秘法,竟暗地里能与其祖父隔空取得联系。武袍老人不看四周的哗然人群,单单手指一点指向李富说,是你伤上我的孙儿”。
还不待李富答话,周扒皮便指向李贺说“祖父,是这个黄毛小子”。老者听此言话锋一转,一看这李贺年龄十一二岁左右也是大为诧然。随即喝道“你这无能小子,连个毛孩也对付不了,叫你平时多加勤练武学就是不肯,这次吃瘪了吧。说话罢了,便看了一眼李贺,李贺只觉得内心一震,一度的心神迷离,竟然感觉到自己灵魂尽然又被压下,这种感觉李贺并不陌生,小时候的他就因为这种状况才会病体膏肓,现在想来想必当初也必然被人下下类似毒手。
不过好在李贺也绝非昔日可以比拟的了,在灵魂被压下的刹那间,李贺体内自有一股|乳白色真气从丹田之中逆发而上,切断了外来灵压的压迫,并且吞噬掉了这种不速之客。那武袍老者看到这情况,脸色大变,他自然知道自己的灵力被这小孩个吞噬了一部分,可一个武道修为为练气期的小孩竟然能够吞噬一个武者的灵力,这要是传了出去绝对无人敢相信。
今日若不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恐怕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吧。其他外人由于悟道修为的缘故,自然是看不出其中变故的。武袍老者在这种情况之下更是生气万分,心中杀机毕露,于是也不再答话,自是一步上前就要将李贺斩杀当场。
李富看到这种情况,当即大喝,“你一个武者修为之人,竟然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动手,就不觉的丢人现眼吗!”。听到此话,武袍老者暂时停住了身法,“我要杀他,何须你来指教,你若不服自然可以上来为他出头”。这句话一说出口,四下里皆是一阵鄙夷,但老者随即目光一转,就立即无人敢吱声了。“好,就让我来领教阁下高招”李富被逼无奈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直接上了。
李富提起全身灵力,聚以双掌,以守为攻摆出来李家绝学。老者看此冷哼一声,随手一点一道冷气啥那件逼近李富脑门,李富急忙扭转身子,一个倒翻,随即攻上前去。在这等高人面前,他可是不敢有丝毫大意的。那老者面对李富迎来的一掌,并没有躲开,反而是大袖一挥,一股暗劲就迎了上去。
两股劲道方一接触,就听得一阵爆炸声起,再看李富被击出十丈开外,鲜血狂流不止。李贺等人见状忙跑过去,让其服下丹药,可见来人非他们能敌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我打上你孙儿的,一切就由我来负责,你不必伤我家人”。“哦,老者,一听也是笑了起来,好呀,既然你站了出来,那我也不为难于你,你要是能接我一掌今日之事便作罢,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