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痕冷笑道:“谈谈?徐先生,我是见识过你的厉害啦,但,光是谈谈,顶个屁用?也不知多少人调停过他们两个啦,谈过几百遍喽,他们还是照打不误。”
叶宗留则问:“你想怎么跟他们谈?”
徐濯非说:“老毛病不能用老方子治,若然,病也不会老了。我只能套一句刚才你讲的话,见缝Сhā针,也就是临机应变,真要问我法子,这会儿我也答复不了。”
叶宗留颇以为然,频频点头,忽向邻座一名斜眼歪胡子的刀客说:“申豹,那就由你代我,同徐先生走一趟吧。”
申豹是东海堂副堂主,抱拳答应:“是。”
朱痕眼看叶宗留都同意了,也就不再多言,说:“既然如此,徐先生,反正顺路,我就亲自陪你走这一趟。”
徐濯非欠身以应:“多谢,多谢。”
朱痕摇了手说:“谢个什么,你这样帮我们,我们才该谢你呢。”
叶宗留转向朱痕问说:“青龙堂的纠纷,就先这样定了,咱们北风、东海两堂,没有‘问题’吧?”
朱痕拍胸脯道:“那当然喽,我跟你两个,可以立地结盟,同心一气。”
叶宗留颔首:“好极了,立地结盟,”举起酒杯子来,“同心一气!”
朱、叶二人登时都起了身,对饮大笑。
满亭子里的其他人亦畅快大笑。
碰杯之声频传。
且不论朱、叶二人然诺结盟,单说徐濯非一行人快马北上,赶往淮阴,不数日后抵达。
城外已风闻丐帮闹事。
却不是叶宗政与金峰两帮人又来开打,而系出了另一公案:
话说,淮阴一带的丐户为了谋生,往往趋附在漕运的港口,打点零工赚钱,却由于他们丐户的身分,工钱常被克扣。
数日前,一名漕帮的分舵主出完货后,不但不给丐工工钱,还诬指他们是窃贼,报官抓人。
虫工木桥◇◇欢◇迎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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