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大手一摆:“罢了,总之你一出现,准没好事。”
徐濯非说:“您说错啦,是因为没有好事,我才来的,我一来,不定好事就跟着来啦。”
王升冷哼之,默然看了徐濯非好一阵子,这才示令左右招待。
左右搬来了一张椅子供徐濯非就座。
徐濯非拱手示谢。
王升问:“所为何来呀?”没好气的。
徐濯非说:“一为青龙堂聚众淮阴、要挟衙门之事,二为北丐帮不日南下、威逼江东之事。”
这两件事正是王升当前最最担心的事。
王升又是一愣,继而大笑,道:“不劳你费心了,这两件事,我还可以解决。”
徐濯非问:“请教阁下将如何解决?对内驱散聚众、对外率兵坚拒?啧啧,这都不是好法子呀。”
王升冷笑。
徐濯非解释:“一旦你施展铁腕,驱散聚众,淮阴街头势必血流漂杵,焉知可能善了?纵令善了,漕帮、丐帮于此都将大伤元气,甭提还要与北丐帮相抗了。”
王升还是冷笑:“这可是你说的,事实未必!”
徐濯非说:“我若说对了呢?您要赌气一试?”
王升顿时敛容。他是个头脑聪明的人,听得对方有理,也就虚心求教,问:“那么依你之见呢?”
徐濯非说:“这两件事,其实可以合而为一的,只要……演对了戏。”
王升听得大感兴趣:“演戏?”
徐濯非续说:“请教阁下,衙门为什么不从善如流、放人还钱呢?这又不是什么大数目。”
王升一叹:“衙门要面子嘛,这回屈从,下回丐户若再来闹呢?”
徐濯非说:“这回有北丐帮的事,下回未必再有,这回不及防范,下回,您跟衙门就能预做防范了呀。”
王升稍有不解地问:“你的意思是?”